仇墨与刘楚连夜转移到了新的住处,为了安全起见,仇墨整整一夜未睡的守护在房子周围,为了不引人怀疑,第二日一早,仇墨与刘楚又按时的赶去怪味居工作。
今日的怪味居如同往日一般,人来人往,仇墨观察了良久,发觉没什么问题也就放心下来。而那白衣人一直呆在房间没有出现,公孙无为依然是载歌载舞。
中午时分,突然一队官差闯了进来,热闹的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大堂小二赶紧叫出掌柜,刘楚仇墨二人闻声也跟了出来。
“呦,马队长这又发生什么大事了啊,都让您亲自出马了。”怪味居掌柜何太冲一脸笑的躬着身,向着那姓马的官差询问着。
“刚刚处理完策家人的事,现在又出现了命案,真叫人头疼啊,今年怎么这么多事情,事事让我赶上。”牢骚了一番,姓马的队长拍了拍和太冲肩膀说道,“何老板,例行公事啊,老规矩,你懂得。”
“马队长,你放心,尽管查,查完我这也就安排好了。刘楚,去把二楼的‘升官发财’包厢收拾好,摆好酒菜,等候着马爷,待会给我小心伺候好了。马队长,你开始吧。”
“兄弟们,都麻利点,不要惊扰了何掌柜的客人,完事了何掌柜有酒菜招待。”姓马的一声吩咐,众官差分头行动起来。
“马队长,你这边请,包间收拾好了。”何太冲引领着姓马的去了包间。
几杯酒下肚,姓马的开口道:“何掌柜,不要总是这么见外客气,叫我马彪就行了。”
“马队长的名讳岂能乱叫,还是马队长叫着舒坦。”
“何掌柜啊,你这个人啊,太会做人了,哈哈,来马某借花献佛敬你一杯。”马彪说着举起酒杯。
“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官差慌慌张张的跑进。
“什么事情,至于这么慌张,扫了我和何掌柜的雅兴”马彪放下酒杯厉声道。
“队长,发现了一行可疑之人。”
“这有什么值得回报的,按例询问下,可疑的抓走,没问题的不要影响何掌柜生意。”马彪不耐烦的训斥道。
“队长,问题就出在这里,这行人不让咱们搜查询问。”
“恩!好大的胆!何掌柜,我就得罪了,走,我想看看谁人如此胆大。”说罢,那官差带引着马彪而去,何太冲也是一脸赔笑的跟随着。
“就是这里,队长!”那名官差指着房门说道。
“何掌柜,这里住的是什么人?”马彪转脸向何太冲问道。
“这是前些天住进的,具体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外地人?”
“听口音,看外貌不是本地的。”
“真当这里是什么随便的地方了,你们几个把门给我砸开。”马彪吼道。
一声令下,群官差胆子顿增,围了上去,刚欲动手,“吱”地一声,房门打开。那唤作白术得得人档子门口,开口言道:“诸位,这是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我正想问你呢!”马彪一脸怒气的逼视着白术。
“这位客官,马队长今天出的是公差,这里的人都要例行搜查盘问,你就配合一下,很快就结束。”何太冲生怕二人弄僵,局面失控,砸了自己酒楼,于是赶紧出面调和。
“稍等,容我禀报我家公子。”白术言毕关起房门。
“岂有此理,给我动手砸了。”马彪看到白术竟然又把房门关了起来,怒不可止的下了命令。
“且慢!”马彪声音刚落下,大堂中就响起这两个字。
众人闻言,都回过头来想看看是谁竟然敢在怒气中的马彪头上动土,循声望去,只见公孙无为怀抱两个歌姬坐在大堂中。
“原来是公孙公子!”盛怒之中的马彪看到公孙无为,脸色缓了下来。
“马队长,何必动怒,这种事情交给手下的就是了,来来,咱么坐下饮酒。”
“是啊,马队长,我再去催促一下那位房客。”何太冲见公孙无为出言,赶紧上劝。
“何掌柜,你也过来,坐下饮酒吧,这事交给我吧。”公孙无为过来把何马二人拉了过去,按到了座位上。然后公孙无为走到房间门口言道,“白公子,可否赏脸出来一叙”。
“果然是白家人!”仇墨心中言道。
良久,房门慢慢打开,白术等一行人簇拥着那白衣少年出来。
“在下公孙无为,白公子到这里,我没尽好地主之谊,实在惭愧。”
“公孙公子客气了,我白玉不是那么娇贵之人。不过公孙公子果然厉害,虽然整日在这里载歌载舞,竟然已经把我的身份调查的这么清楚,实在佩服。”说着白玉向公孙无畏一笑,继续言道,“当然了,这里面恐怕有高人指点吧!”
“白公子说的是,恒先生让我代他谢谢你高抬贵手,饶了那几个人得命。不过,那几个人既然没了法力,又不能再修练,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恒先生替你出了他们对白公子的无礼之罪,已经处死了他们。”公孙无为笑道。
“好,好手段。”白玉一脸愤怒的说,他没有想到,那姓恒的如此歹毒狠辣,对待手下竟然这般冷酷无情。
隐藏在人群中的仇墨听到此话,心里也不禁后悔起来,那晚真的应该先把那姓恒的统领杀掉,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而公孙无为看到白玉由刚才的傲慢转为愤怒,心里明白了那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要刺激白玉。
“那人是恒先生所杀?”马彪听到二人对话,出言询问。
“这是恒先生自己族内的事,咱们外人不便插手。当然,马队长,你查的那个案子,是另有他人而为啊,不过和白公子无关!”公孙无为解释道。
“既然已经查明和白某人无关,那我们就道别了。”
“稍等,白公子,你也知道,近来平镇乌镇发生了很多事情,策家更是一夜之间消失毁灭。南瞻部洲白公子的到来可是令我们公孙家有点不安啊。。”
“公孙公子请宽心,白某到此不是冲着你们来的。”
“能否告之在下一二!”
“看来我不说,公孙公子今天是要和白某誓不罢休了啊!”白玉冷笑道。
“白公子多虑,实在不敢,只是策家刚刚发生了这种事情,虽然是瘟疫造成的,但公孙家实在是居安思危啊!”
“告诉你也无妨,此次前来,我是替家父寻策玄了绝一笔旧账,怎料昨晚前去,才知道策家发生了如此灾难,既然人已不在,白某也就要离开此地了。”
“白兄,此话差异,俗话说,父债子还,那策玄虽然已经不在,可他的儿子依然活着,而昨晚的凶案就是其所为,马队长要寻找的凶手就是他。”公孙无为谄媚的说道。
“有道理,不过,公孙公子可知其去向?”白玉略作沉思问道。
“白兄放心,很快就会有他的消息,到时候会立马通知你。”见白玉接受自己意见,公孙无为兴奋地说道,“白兄,楼上请,咱们畅饮几杯。马队长你也请,不打不相识嘛!”说着,众人上了楼上公孙无为包厢。
走在最后的白玉转脸看了下仇墨站的地方,他的人影早已不在,于是白玉继续跟了上去。
此时,仇墨和刘楚已经飞奔出怪味居,路上的仇墨一直在心里责怪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大意,这么小看姓恒的家伙,如果自己再细心点,做事再缜密点,也不会这么快被他察觉到。
现在一切都暴露了,趁那些恒家白衣人没有搜查到之前,他们又得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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