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不恋(40)
这个春天有点悲伤,我是不是孤独了?
春天把阳光洒满大地,我却用面具挡住了,面具滚烫,面具里面冰凉。
一上这个高中他就觉得特别的不入流,班里讲大黄的同学多的是,尤其那几个城里人,上课逗老师的也大有人在。顾晨总是想不通,是不是自己太规矩了,他觉得自己挺机灵的,为什么现在木讷了?还有那个下死下不了的班长,每天带着面具特别累,无法做自己,都是为了别人而活着。
他说:“人活着不是笑笑别人,就是被别人笑笑。”而现在的是被别人笑笑了。
这是一种松懈吗?或许是对现状的不满与失望吧。他们的内心深处燃不起一点希望的火花,就这样活着吧。他们开始用游戏来麻痹自己,摆脱白天别人的眼光,渐渐地,开始有点入迷了。晚上回来根本就不写作业,直接开玩,有时甚至玩到半夜两点多钟,早上就更像个狗熊一样了。有时候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还是没法控制自己,他们把手机拿走,等做完作业后开始玩,可是这样的措施一个星期应该只成功一两次。
任何回报都是有付出的,他们也知道。结果期中考试摔的比较惨,顾妈立马就知道是手机的原因,在他俩晚自习回家前,就把手机关机,藏了起来。
回到家,他俩没看到手机,也不敢提,就默默写作业了。顾妈什么也没有说,然后每天都在他俩床上睡觉,然后等他们字写完了,睡觉时就回自己的房间。
期中考试,顾晨被班主任要求去贴考场,贴两个班,结果没有人来帮忙,他让副班长帮他,他推辞说:“你要何雅陪你呗。”当时何雅就在边上,但他没有说出口,放学后,自己一个人去贴了考场,让亮和严烨先走,并且把他书包带回去。爬上了五楼,进了班级,发现何雅正在撕那个桌子上以前留的考号。“你怎么在这啊。”顾晨惊讶地问。何雅笑笑说“当然是帮你了。”于是两人便开动了,先用把考号都剪了开,然后顾晨负责抹胶水,何雅负责粘。很快两个班就贴完了。
遇到了以前的同学,她还特别打量了何雅,这让顾晨感觉有点尴尬。
何雅骑的是自行车,顾晨步走。大中午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说:“陪我一起走呗。还可以聊聊天。”
倾一世拥有;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