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谁要是反悔谁就是狗娘养的。”伪军青年双眸放光。对于自己的身手他心里清楚的很,在老部队炮营的时候,那可是全营的比武冠军,曾经还代表过营里参加过全师的比武大会。
虽说他看陈佑华的块头也挺大,比自己要高一些,应该有些力气,可伪军青年可不会认为这泥腿子出身的游击队会有多大的本领。
看着那自信心极度膨胀的青年,知道陈佑华底细的黑熊和彭顺相互对望了一眼,两个人似乎都能够想象到接下来惨不忍睹的一幕,相互苦笑一声,之后好似看傻子一般看着伪军青年,彭顺暗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和谁比武不好,可偏偏答应他,嗨,若是你知道了他的身份,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也好,先让华哥灭一灭你的威风,之后你就会服服帖帖了。
其实,以彭顺的精明程度,岂会不知道陈佑华和他比武的用意,不外乎就是先挫了他的锐气,之后让他乖乖的加入到游击队当中来。
黑熊同样也是好似看傻子一样看着那青年:姥姥的,你跟俺师傅比武,这不是找孽么?俺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谁徒手能打过俺师傅的,包括俺师娘穆特派员都不行,就你小子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法就想胜我师傅,门都没有。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佑华看着他,依旧是淡笑道:“不需要藏拙,有什么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否则事后你绝对会后悔的。”
“那好,既然你给我活命的机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青年撸起了袖子之后,大吼一声,便是好似一头发怒的豹子一样冲了过来。
陈佑华双眸微微眯起,就看着青年朝着自己奔过来,没有丝毫的反应,瞧着陈佑华一动不动的模样,青年原以为陈佑华是被自己吓傻了,连闪避的本能都失去了。然而当他的手掌即将要抓到陈佑华的肩膀之时,陈佑华徒然动了。
陈佑华的肩膀朝右着一侧,青年的手掌顿时便是扑了空。
青年现在使用的是‘小擒拿’,意在将陈佑华擒拿撂倒在地,可是第一次攻击,却是没能的手,眉头微微一撅感觉到诧异,同时右手也是猛然探出,朝着陈佑华的腰部便是抓去。
陈佑华面色不改,在青年第二次出手时,朝后小退了一步,左手闪电般的出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青年的手腕。
青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一只铁钳给抓着,很想将对方的手掌甩开,然而还未等他使出力气,陈佑华再次朝后退了一步,拽着青年的手臂也是猛的往后一拉,这一拉再借助着身体向后的力气,竟然硬生生的将青年朝前拖了一步。
对付像青年这样结实的青年,而且手底下还确实有些真功夫的家伙,陈佑华知道和他硬碰硬,想要赢他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所以陈佑华想到了使用巧劲。
何谓巧劲?
说通俗点,就好比太极里的‘四两拨千斤’和八卦门里的‘借力打力’。
陈佑华瞧准了青年出手时重心向前的这一机会,猛的将他朝前拖了一步。
也就是将他朝向拖了一步,让的他底盘的失去了重心。与此同时,陈佑华闪电般的绕到了青年的身后,还未等青年将身体的重心完全的调整过来,从背后一脚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原本凭借这青年的低盘功夫,被人踹上一脚,顶天就是后退一步,然而这个时候的他失去了重心,哪里还经得起陈佑华的这么一踹,脚下一拌便是直挺挺的朝着地面扑去。周围的人只听到‘砰!’的一声,青年便是宛如恶狗扑食一般,趴在了地上,脑袋都扎入了土堆里,弄的满嘴的泥土。
哈!哈!……
看着狼狈的青年,周围的战士们不由的都笑了。
“这真的是找虐啊。”赵国顺苦笑:“你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嘿嘿,兄弟,摔疼了没,还要不继续。”彭顺笑嘻嘻的小跑了过去,本打算扶起青年的,然而青年却并不领他的情,拒绝了彭顺的搀扶:“我又没死,我自己能站起来。”
吃了一次亏,青年终于是开始正视陈佑华了。就见他‘鲤鱼打挺’腾的一声从地面上蹦跶了起来。虽然先前被陈佑华撂倒在地,吃了一次亏,然而看他的样子,貌似一点都不生气,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那模样似乎还显得有些兴奋。
“是个高手啊。”活动了下手腕以及脖子,青年一脸兴奋的道:“姥姥!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再来,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有没有本事在将我撂倒。”
陈佑华淡笑着,耸了耸肩膀,他那表情就好像在对青年说,尽管放马过来,小爷我全接着,能将你放倒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青年再次扑了过来,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这次他谨慎了许多,然而还未等到他完全的施展开拳脚……
砰!
毫无意外,青年又同上一次一样与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只是这一次与上次又有稍微的一些不同,上次是饿狗扑食,而这一次是四脚朝天。
“娘的,再来,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青年又爬了起来,再次扑了上去。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有些惨不忍睹,大家都看不过去了,饶是彭顺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脸的苦笑。
“这家伙也是个牛脾气啊,对我胃口。”看着那倒下去又爬起来战斗,在倒下去,又爬来,锲而不舍的青年,黑熊倒是对他另眼相看了起来。
而李大同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原本大家都以为,战斗到现在也应该要结束了,可谁都没能想到,这青年似有不将陈佑华撂倒不罢休的地步。大吼一声,再次冲了过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往他期待的那样发展。
第六次;
第七次;
…………
直到第十次,青年彻彻底底的趴下去来。
他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双腿叉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脑海中却是在想着,“靠,这是第几次被打趴下来着?娘的,还真是邪门了!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这么厉害。”
“服了吧?”陈佑华笑看着他。
听到陈佑华的声音,躺在地上的青年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服了,彻底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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