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峰拿着他的宝弓和宝箭回到云雾洞。入的洞口来,吴峰发觉地上竟然爬着一个红衣女子,莫非这女子中了毒,吴峰赶忙将她扶起,向洞外拉出,手下却不小心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吴峰不禁脸红心跳,他将女子吃力的拉出洞来,翻转过身子,却发觉这女子竟是祁怀玉,这下他更臊了,赶忙松手,却将祁怀玉的脑袋和上身摔到了地上,而且脑袋跌的“咚”响,吴峰大囧,道:“姑娘那个,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但见祁怀玉,双眼紧闭,脸上发青,不醒人事,显然是中了毒,吴峰的乱心才定了下来,赶忙拿出解药,倒出一粒给她塞进嘴里,回洞里找了点水给你灌下。
此时快到晌午,太阳甚是毒辣,祁怀玉躺在烈日下甚觉不妥,吴峰不敢拉扯佳人,跑到不远处长着遮阳草的地方,摘了几片大叶子,组成一个扇子一样的大伞,回来双手举起,遮在祁怀玉上方。举了好久也不见祁怀玉醒来,累的他双手发软,毒辣的太阳也并没有放过他,晒得他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吴峰心道:“大姑奶奶赶紧醒吧,小的快撑不住了。”“咕咕”肚子直响,吴峰也饿的厉害,双眼失神,脑中不由得幻想起来,自己到了一处深山,那弓箭打了一只大虎猪,生了一堆火,割下虎猪蹄烤着,烤了一会儿,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虎猪腿终于熟了,他抱起便啃。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嘴里流出了馋涎,组成了一串直线珠子,落到了祁怀玉脸上,祁怀玉似乎受到了刺激,眼皮动了动,“嘤咛”一声,便悠悠转醒过来,朦胧中见吴峰直勾勾的看着她,嘴角还留着口水,大叫道:“色鬼。”一脚将吴峰踹开,吴峰跌出老远,遮阳草落了她满身,她扒开遮阳草,站起来走到吴峰身旁,又要踹他,吴峰叫道:“姑娘,等等。”祁怀玉道:“你还有什么可说?”吴峰道:“我现在如果被你踹死,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祁怀玉没好气道:“是被我踹死的,有不同吗?”吴峰道:“当然有不同,不同之处在于,我首先是被冤死的,然后才是被你踹死的。”祁怀玉杏目圆睁道:“我怎么冤枉你了?”吴峰道:“倘若我是色鬼,乘你昏迷,我早下手了,还傻乎乎的站在哪里给你遮阳吗?”祁怀玉道:“哪你为什么盯着我流口水?”吴峰道:“我正在做梦吃虎猪蹄,流点口水也不过分吧。”说到口水,祁怀玉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湿漉漉的,用手一擦,还有点异味,道:“你是不是好久没有刷牙?”吴峰道:“怎么没有刷牙,我刚......刚......三天前刚刷过的。”祁怀玉怒道:“什么,你个懒鬼。”祁怀玉的左手恼怒的用力不停擦着自己的脸蛋。吴峰甚是不好意思,同时二人不说话距离又近,他还躺在地上,怪尴尬的,吴峰赶忙站起身来讷讷道:“不知姑娘大驾光临,有......有什么事找在下?”祁怀玉道:“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你,你别想的太美了。我只是过来看看廖师叔,给他老人家带点东西。”吴峰心想祁怀玉并不认识廖成天,这只不过是祁怀玉的说辞。吴峰道:“没关系,廖师叔不在,把东西给我便行了。”祁怀玉道:“你们这洞中有什么古怪,我一进去就发昏,然后便失去了知觉?”吴峰道:“洞里有毒瘴,必须服了解药才能进去。”祁怀玉道:“看来我已后是不能来了,你别瞎想,我是说以后来看廖师叔。”吴峰自嘲自语道:“是啊,我这穷小子,怎么会有人惦念呢?”祁怀玉道:“你别乱想,看到洞里哪个红包裹了吗,你自己打开看吧,既然廖师叔不在我走了。”吴峰道:“”姑娘慢走。看着祁怀玉远去的背影,吴峰不禁有些失落。他进洞打开红包裹,里面有个油包,油包上有个字条写着:“希望你好生努力,别让哪些瞧不起你的人永远瞧不起。”他抑制住情绪打开油包,里面全是烤制好的肉食,足够他吃上三五天的。这姑娘乐善好施,也好聪明,用这种法子帮助并激励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吴峰的眼眶有些湿,又是感激,又是对自己不幸的难过。吴峰胡乱吃了一些,又开始了一天的修炼。
时光荏苒,不觉中已到了寒冬。廖成天还没有回来,祁怀玉来过几次,每次都给带一些吃的用的之类的东西,但东西有限,还的靠吴峰狩猎来维持。最近好像是剑灵觉醒了,他感觉自己的胃口出奇的大,过去一天的食物,现在一顿都不够吃。大造化功第一层“无”的境界练的也差不多了,每天坚持练《大造化功》,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结实硬朗,手抖的毛病也没有了,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磐石功》和《风行步》也都练的烂熟,《飞絮飘》内容全都记在了脑子里。至于弓法,从藏书阁买了本《千里强弓》的弓法后,箭法大进,百步穿杨,多箭齐发也轻而易举,最近似乎剑灵觉醒的缘故,他射出的箭竟然可以穿过有硬甲保护的爬地虎的头颅。他似乎都不敢相信,这竟是他可以办到的。不过似乎随着剑灵觉醒,他骨痛的毛病越发厉害了,每天夜里,总有那么几个时辰是骨痛的时间,痛的他满头大汗,不过这疼痛无情的折磨他的同时,也在砥砺着他的意志和灵魂,使他的精神力量更加强大。
一切过的似乎都是那样平静,然而每天吴峰总觉得身后有人在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且还不是一个,甚至还有人进过云雾洞,将洞里的哪扇石门破坏掉了,将屋里的东西翻的个乱七八糟。洞里的毒瘴不知什么原因,都散掉了,所以外人可以自由出入。吴峰自从练了《大造化功》后,渐渐的将生死看淡,也不管有什么危险不危险,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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