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只是认真的听着,并没有言语,点一下头,示意花香香继续说下来。
“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反抗,所以就被迫同意了,就是结婚前的那一个晚上,我的噩梦来了。”
“我之前说过,那个李阳是无法行房事的,所以他的内心实际上有一点扭曲和变态,为了满足他的心里和精神上的需求,他就想着办法来折磨我。”
“在被他折磨完后,他心里得到异常的满足,所以心情也好了起来,之后就对我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并把他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因为在他当时看来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谁都抢不走,所以才敢给我说那么多。”
“这个李阳的爸爸是我们江天市的公安局副局长,权利滔天,如果你被他带到里面的话,我恐怕你会遭遇不测。”
“公安局的副局长吗?”
李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知道已经惹了一个**烦,他现在关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安慰,此时他在想的是如果那个李阳拿自己没办法,要是拿自己的家人威胁自己,那该怎么办。
“希望他不要做的太过份,不然的话,我会让他知道惹我的下场。”
“亲爱的,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对策。”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我想知道你都受了什么屈辱,能告诉我吗?”
“这个......”
“没关系,我知道你可能不好意思,要是现在开不了口的话就以后再说,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是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怕李海对自己起疑心,花香香立马解释,然后也不再隐瞒,痛痛快快的说了出来,若是在心里憋久了,是很容易憋坏的。
“事情是这样的。”
花香香陷入了沉思之中,酝酿了好久,终于开口道:“在那一天晚上,他兽性大发,把我的衣服扒光,我想反抗,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抵御能力,而且他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好好顺从他的话,他就再找几个男人和他一起来分享我。”
说到这里,花香香的眼里浮现出了一丝狠色,可见当时她受的屈辱可不小。
李海抓住了花香香的小手,脸色露出了一丝自责,他觉的自己不应该强求的,让花香香诉说这段痛苦的回忆。
李海看着非常的心疼,于心不忍道:“别说下去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问下去的,都怪我,都怪我。”
李海伸出右手在脸上使劲的扇了起来。
花香香看不下去了,抓过了李海的手,抚摸着那红红的脸颊,关怀道:“疼吗?”
“不疼,这是我该受的。”
“不过我还是要说下去,话已经说到了一半,已经没有停下的道理了。”
花香香脸上此时已看不出任何的悲伤,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道:“在扒光了我的衣服后,当时我还不知道他没有性能力,所以当时我绝望了,我当时就想着如果他要强行和我那个的话,我就咬舌自尽,但是他并没有脱去他的裤子,只是把衣服脱了而已。”
“然后他竟然也不避讳,直接和我说他不能行房事,所以他说在婚礼完成之前是不会动我的下半身的。”
“你就是这样才保存着完整的处女之身吗?”
“嗯,知道我不会失去第一次时,我心里就好受了那么一点,但是我还是不断地反抗着,不过却没有那么激烈了,因为当时我内心还是非常的害怕他真的会叫人来,而那种情况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说到这里,花香香看了一眼李海的神色,当看到他脸上浮现的愤怒之情时,她才放下心来,继续道:“察觉到我反抗没有那么激烈了,李阳也就没那么粗鲁了,然后开始亲我的嘴,亲我的胸,我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给添了个遍,然后他还让我添他的身体,我不同意,他就狠狠扇了我一巴掌,然后说了一句晦气,就走了,还说等到完成婚礼,彻底成为他的人时,他会好好的玩我,还要玩死我,”
“我不想让噩梦在继续,所以我在婚礼的现场使劲的向你使眼神,但是你根本就不理会我,最后没办法,我就趁着没人注意到我使,我就跑了出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就没必要再说了吧!”
李海一把抱过花香香,道:“放心,你受到的每一份屈辱我都会帮你取回的,我会让李阳生不如死,让他知道惹了我李海,死对他来说并不再是一个噩梦,而是让他认为那是一种解脱。”
花香香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李海怀里,感动的道:“亲爱的,你真好。”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久久不分开,时间就像静止一般,停留在了这一刻。
......
“就是这了吧!”
李海和花香香来到了约好的地方,百味阁,在门口,此时正有七八个人在门口站着,当李海两人出现时,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没办法谁让现如今的李海长的这么帅,而花香香就更不用提了,作为当时的校花,那肯定是要惊艳一片了。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时过境迁,有些人有了很大的变化,有些人则没有太大的改变。
就这一会儿工夫,门口已经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三十多个人,三三俩俩的交谈着。
就在人越聚越多的时候,一辆豪华的汽车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然后在用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白色皮鞋的短发男子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他是谁啊?不认识啊!我怎么不记得高中时期有这个人呢?”
“我也没有印象,或许是我们猜错了,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同学,或许人家只是来吃饭的。”
“有这个可能,看来是我们多想了。”
“好帅啊,又有钱,我要是能要到他的电话就好了。”
“别做梦了,也不照照镜子,人家会看上你,要是我还差不多。”
“呸,不要脸。”
白衣西装男子听着三五成群的人讨论着自己,看着他们羡慕的眼神,感到非常的满意,于是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们,大家都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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