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从今以后,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姜述说着,伸手轻轻一揽,就把她整个人全揽进了怀里。貂婵一颗心狂跳起来,紧张之余的却是甜蜜,此刻就像是幸福突然来临而不敢置信的宠儿,倦曲在姜述怀里,那双闪烁着黑宝石般璀璨的美眸半闭半合,怯羞的媚意在璀璨中流转。
貂婵小手有些发抖,身体也是一样,轻声唤道:“夫君。”
望着这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绝美脸孔,姜述心里着实疼惜得紧,俯低了头,轻轻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道:“你是世上最美的新娘。”
纵然千言万语,也及不上爱郎直白的赞美,貂婵一张俏脸红得像火烧云一般。
“让我好好瞧瞧你!”姜述轻轻说道,一双朗若星辰的星眸盯着这张娇羞的容颜,见那红唇半张,美眸半开半合,溢散的春情让人沉迷,这份蛊惑最是让人欲拔不能。
手移动到她的腿际,轻柔地替她褪去了鞋袜,已经害羞卷曲起的玉足展现在姜述眼前,很漂亮的一双脚丫,姜述轻轻地抚在她的脚掌上。
貂婵浑身发颤,颤声道:“痒……痒得厉害。”
姜述淡淡一笑,开始解她的衣带,貂婵感觉到他的动作,禁不住把头埋进姜述怀里,忽然想起与礼不合,起身道:“该是由我给夫君宽衣。”
时间过得似乎变得很慢,房间内洋溢着暧昧又甜蜜的味道,已经宽衣解带的姜述将貂婵再次揽入怀中,在她的羞怯的娇呼声中,大手顺势覆了上去。此时貂婵眉儿弯转,樱唇略略开合,贝齿晶莹,媚眼半睁,一副半推半就娇媚入骨的勾魂模样,芬芳的体香溢散室内,让姜述的心轻轻荡漾。
只听貂婵娇吟一声,玉体不堪奇痒的扭动,那双粉白的雪团颤微微晃动,丰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圆润的曲线骤然变狭,腹沟浅浅直至脐下,两条白玉般的美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国手笔下勾勒出来的美丽图画,雪肌上蕴起了粉红之色,如同新浴的婴儿肌肤,手腕上戴着一个亮红色的玉镯,晶莹得如同宝石一般,珠光莹莹,映在似白玉琢成的手臂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姜述现下欲火焚身,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漂亮美眉,此时已然再无力气,张着红唇轻声呻吟,勉强把手搭在姜述的肩膀上。火都已经上升到姜述的脑门,轻轻在貂婵的颈项间肩头锁骨,一路吻了下去,手中总是擒着两粒红豆轻轻揉捏,貂婵雪白的肌肤已是泛起诱人的粉色。
貂婵渐渐放软了身体,呼吸越来越急促,喉间发出像是痛苦又似欢喜的呻吟,双手死死地攥紧绵被,眉头时舒时皱,甜得腻人的呻吟已经变得急促起来。下边怕是已然泛滥成灾,姜述撑起双臂把像是挣扎又像是在迎合的貂婵压在身下,貂婵半睁着水汪汪地美眸凝望着他,羞不可抑的咬着粉唇。在这瞬间,剑破入鞘,深入那尚未有人探幽的花源秘境之内。
揉捏抚弄疾快挺动,此刻貂婵如花般娇艳的脸颊浸出细密的香汗,樱唇像是干渴的鱼儿一般半张着,发着无意识的颤声低泣,那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儿已是迷离,迎合姜述的动作,任由姜述在她曼妙绝伦的娇躯上肆虐,喜庆的气氛中,一对新人儿抵死缠绵,焚香蚀骨,就连室外刚起的夜风,似乎也沾上了暖昧旖旎的喜气。
不知过了多久,貂婵彻底沦陷了,全身如同强弓一般向上挺起,抑制不住地颤抖再颤抖,一身香汗淋漓,不由自主娇呼一声,将全部的快感与激情挥发出来,才软绵绵地松驰下来。正是“香掩芙蓉帐,烛辉绵绣帏。清风入蜜月,喜气来洞房。”
尹礼自从投靠姜述,带领手下去了长山岛,一向忠心耿耿,做事又稳重,已被姜述提拔为长山护卫副首领。周氏允了貂婵张宁两女婚事,杜母闻知消息,动了心思,派人传信给尹礼,让他回来议事。
尹礼如今已经成家,妻子是造纸工坊令黄光次女,闻杜母见召,连忙请假回到黄县。杜母无子,待尹礼兄弟极好,以前想将一娘嫁给尹礼,悄悄问过一娘,不料一娘一口拒绝,说与尹礼只有兄妹之情,杜母这才作罢。杜母见到尹礼,开门见山道:“上次我们去给老夫人请安,碰到侯爷,见一娘神色,心事应在侯爷身上。我想侯爷何等身份,岂是我们小户人家能够攀上?因此未敢指望此事。十余日前,老夫人允了任红昌与姜宁两女的亲事,两人皆养在侯府,无父无母,与一娘皆是义女身份。我想老夫人既然允了两女婚事,想必一娘婚事也有着落,因此让你前来商议。”
尹礼点头道:“怪不得寻了几处好人家,都被一娘一语拒绝。一娘极有主见,又有担当,此事还需问问一娘,若是一娘同意,我就去侯府走上一趟。”
杜母笑道:“若说其他事,问问一娘倒是无妨,知女莫若母,只需老夫人允婚,一娘铁定同意。”两人商议一会,尹礼出门备了礼物,去侯府内院求见周氏。
周氏正陪蔡邑说话,谈起蔡琰婚事,周氏笑道:“琰儿乖巧得很,又知书达礼,若是不嫌弃姜家,便嫁过来吧,我让公主求道旨意,蔡大人莫怪辱没了琰儿就行。”
蔡邑本为此而来,闻言心事顿消,两人商议一会,女婢来报,道:“糜竺大人求见夫人。”
蔡邑见有客来到,辞了周氏,欢天喜地去后院寻蔡琰报喜去了。周氏送蔡邑出门,心想糜竺向来不至内府,莫非是为糜贞而来?想到这里,吩咐女婢道:“快请糜公子进来。”
糜竺与姜家交往数年,与周氏十分熟悉,进屋放下礼物,先问过安,道:“小侄今日前来,是为舍妹婚事而来,求夫人成全。”
周氏早就有心,哪有不允之理?遂与糜竺定好此桩婚事。刚送糜竺出门,步骘又来求见。周氏不识步骘,问小婢道:“步骘是那位?”
小婢答道:“是练师长兄。”
周氏恍然大悟,想是述儿收了红昌和宁儿传将出去,昨日卞广为了卞玉儿,今日蔡邑为了蔡琰,糜竺为了糜贞,这步骘也必是为了练师而来。想到这里,不由乐上心头,连忙让人请步骘过来。步骘问安以后,便说起步练师亲事,周氏与步练师十分熟悉,早就有意,当即应了下来。
与步骘还未说完话,小婢又来说:“尹礼大人求见。”
周氏不由一愣,心思今日倒是挤到一块了,一早起来会了三拨客人,订了三门亲事,莫非此人也为提亲而来?送步骘出门以后,便让尹礼来见。
尹礼与蔡邑糜竺步骘身份不同,虽是贼首出身,毕竟未见过大世面,来到侯府十分紧张。听到周氏召见,早已出了一身大汗,小心翼翼进了客堂,连忙叩首道:“尹礼拜见夫人。”
周氏笑吟吟说道:“尹统领无须多礼,快请坐吧。”
尹礼抬首擦了一把汗,头也不敢抬起,寻个蒲团坐下,屏息半天,心神方才稳住,道:“奉义母之命,来为义妹杜一娘求亲,请夫人允准。”
周氏不由心花怒放,平常常来问安的几位少女,都生得千娇百媚,红昌宁儿玉儿皆居内府,步练师杜一娘居于外院,糜贞居处也离侯府不远,蔡琰经常来姜府小住。这几位常来问安的少女,红昌宁儿已经嫁进门,昨日应了卞家,上午已应了蔡家糜家步家三门亲事,再加上杜一娘,便将几位美少女一网打尽。
杜母此时正是心绪不宁,心道若是周氏不准这门婚事,以后见面甚是尴尬,正是心情忐忑之时,尹礼喜气洋洋回来,道:“义母,老夫人准了!”
再说姜述刚纳两房美女,**苦短,正是年少风流时候。姜述自律甚严,晚上征战四方,清晨也得起来练剑。这日吃过早饭,四位美妻一同过来问安,万年公主道:“夫君还未行冠礼,虽然母亲有命,可要节制一些。”
姜述听出公主话里所含酸意,笑道:“正值乱世,回家时间不多,难免放纵一些,让爱妻挂心了。”
万年公主道:“听说又有人来找婆婆提亲。”
姜述愕然道:“何时的事?”
万年公主道:“前日应了卞家,玉儿久在府中,也未计较。不想昨日上午又来了四拨人。”
姜述吓了一跳,道:“是谁家的女儿?”
万年公主道:“蔡琰糜贞步练师杜一娘,你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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