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威严的金銮殿上,空气中充满着肃杀之气。殿下的臣子张着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望着大殿上那个可怕的男人。只见那坐在金銮殿上的男人斜倚在龙椅上,一只脚踩在椅垫上。这个男人身披皇袍,头戴皇冠,一身的狂傲不羁,阴冷暴佞。他的脸沐浴在暗沉的月光之中,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那脸极美,那股邪美让他看起来似一只狡猾的狐狸,削瘦的脸,薄而性感的唇,冷冽如星钻的黑眸,一管直挺的鹰鼻,透着狡诈与邪肆;那脸极冷,冷得似一块千年寒冰,那无波的冰眸透着阴寒彻骨的冷,让身边的人无不被他的阴冷冻透。
此刻,那龙椅上的男了正微眯着一双邪肆的眸子,擦拭着手中那把锋利的光可鉴人的弯刀。刀本无尘,那男人却执意在擦拭着。那刀刃发出的寒光犹如那男人眼中的阴冷,让殿下的臣子吓得全都不敢抬头去看。
“陛下。”一个妖艳的女人眨动着惑人的媚眸倚靠在那男人精壮的胸前,兰花般的手指媚惑地钻进男人微敞的衣襟,抚上那一片性感的胸肌。
充满邪魅的男人一点儿也不为所惑,他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那妖艳的女人听到他的话,吓得瘫坐在一旁,在男人那如寒冷般刺人的目光射来之前便已落荒而逃。她一边逃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都说伴君如伴虎,姐妹们都说这郝连纣残暴阴狠,她本不信,还想借着今日被召见的机会好好诱惑陛下,却不料这诱惑之旅还未开始之时便已被吓掉半个魂。就像身后有追兵在追杀她一样,那妖艳的女人没命地跑离金銮殿,跑离郝连纣的身边。
金銮殿内的空气胶着着,那群臣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唯恐一不小心成为那刀下亡魂。
突然一个身挎腰刀的武将奔进殿内,他颤抖着跪在地上,拱手对郝连纣说道:“陛下,恕属下无能,没能捉到沈一飞的母亲,属下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被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救走。”
听到那武将的话,郝连纣突然从龙椅上站起来,他手中的弯刀如疾风一般从他手中飞出,在削落那武将的发髻之后,又飞回到郝连纣的手中。他目光充满残暴与邪佞,愤怒地吼道:“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五十万两白银被劫你们竟然毫无对策,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你们都捉不到!真不知道我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
那武将吓得俯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响头:“请陛下开恩,属下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为陛下办事。”
“拖出去!”郝连纣冷酷地挥挥手,不耐烦地吼道。
“陛下,属下家中尚有年幼的孩儿跟年迈的双亲,求您饶恕属下这一次。”武将在被拖出去的时候不停地哀求着。
郝连纣重又坐回龙椅之上,将弯刀拿在手间,继续擦拭着那早无半点灰尘的刀刃。
一股阴风从殿堂之上吹过,吹起长长的帐幔,那帐幔在风中不停地抖动着,一如那边上立着的大臣们慌跳的心,他们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唯恐郝连纣将怒气发到自己身上。
“左丞相,”郝连纣举起弯刀,将刀刃竖起在自己面前,他那噬血的目光冷凝着刀锋,吓得被点名的左丞相双膝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颤颤巍巍地走到殿前,心惊肉跳地作着揖问:“陛下,不知叫老臣何事?”
左丞相的话还没说完,郝连纣手中的弯刀已经射出,直直地插在他脚下的地板上。
“啊!”左丞相被吓得立刻瘫软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郝连纣暴虐地望着左丞相,向他质问着:“左丞相,朕交与你的任务你可有完成?”
“回……回陛下,微臣无能,尚无小公主的消息。”左丞相头也不敢抬,趴在地上抱歉地回答。
“哼!”郝连纣的冰眸如利剑般射向左丞相,吓得对方直打哆嗦。他突然气愤地飚到左丞相面前,一把拽起他的衣襟,厉声吼道:“你是饭桶吗?我的蝶儿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你的属下竟没一个能找到蝶儿!难道你要朕亲自去找吗?”
“陛……陛下再……再宽限……些时日,微臣一定……一定将小公主……还给陛下。”左丞相嗑嗑巴巴地央求着。
“五日,若五日内再找不到我的蝶儿,你提头前来见我!”郝连纣阴狠地说完,一把将左丞相扔到地上,愤然离去,只留下一屋子泄了气的臣子。
左丞相抬起五根手指,哀怨地说道:“五日,哈哈哈,五日,这五日的功夫叫我上哪找小公主哇?我命休矣!”
郝连纣下得殿堂,一脸暴虐地回到寝宫,找不到蝶儿让他这几日心情烦燥不安,总害怕他的蝶儿出什么意外。这劫走蝶儿的可恶歹人,若被他捉到,非把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不成。
可恶!蝶儿失踪已经十天,枉费他在全国布下天罗地网,就连鸟都插翅难飞的天罗地网,竟然都没能找到他的蝶儿。真是太可恶了!他的胸部鼓动着愤懑,恨得他想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毁掉。
蝶儿,我的蝶儿,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你可安好?极强的恐惧充满他的心,他好怕再也见不到他可爱的蝶儿,见不到他捧在手中的宝贝。
甩起长袍的下摆,郝连纣潇洒地坐在床塌边,兀自生着闷气。这时一个极度妖冶的女人妩媚地走到郝连纣的身边,她那纤长的十指轻轻地揉抚着郝连纣的肩颈,为他放松着神经。那柔韧的力道让郝连纣心中的愤怒渐渐和缓,他伸手抬起女人妖媚的脸,眯起一双酷眸望着她。
“陛下,”她吐气如兰,妖娆地笑着贴上郝连纣的身体,“臣妾伺候的可好?”
“在这天秦皇宫之内,除了蝶儿,似乎还没有人能像爱妃这般得朕欢心。”郝连纣邪佞地笑道。
“陛下,妲己深感荣幸!让臣妾伺候你,好不好?”妲己眨着一双充满魅惑的艳眸,娇滴滴地问道。
“爱妃想伺候朕?”郝连纣邪佞地冷笑着,他的大掌掐住妲己的脖子,阴冷地说道,“想要伺候朕就要承受朕的粗暴,昨日才刚昏死过一次,爱妃今日可受得了再来一回?”
妲己的眼神中匆匆闪过一抹慌乱,但很快恢复平静,妩媚地笑着说:“陛下,臣妾不怕,只要能让陛下快乐,臣妾受昏死多少次都心甘情愿。”
“好,那就来吧。”郝连纣一把提起妲己的身体,将她抛到软塌之上。
那欢爱的凌虐持续了一夜,直到塌上的娇人昏死无数次之后,郝连纣才停下。大掌无情地抓起瘫在软塌上的妲己,就像扔一个让他厌弃的废物一样,郝连纣一把将妲己扔到地上,冷酷地对着门外的侍卫大喊道:“来人,送她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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