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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景琼,将是你的新室友。”
“请问,你找谁?”
尤尘警惕的问道。
打开门一看,一个短发女孩站在门口,笑的温婉。
原本喝完药准备去床上休息一会的尤尘,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景琼站在宿舍门口,闻着熟悉的草药味,景琼安暗暗挑了挑眉,敲了敲门。
景嵘带着景琼进了总务处,接下来的程序很好办,景琼被分到了二年级四班,于是景嵘便把景琼送到了宿舍口。
“你才找不到路。”
“走吧,我带你去总务处,不然你今天也找不到路。”
一本正经的拿过她的箱子,对她的。
景嵘看见她娇俏的样子,想笑但是又声声忍住了。
欺负路痴什么对讨厌了!
景琼甩甩手上的简介图,忍不住想骂人。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景琼,你是不是还没找到总务处?”
一旁充当背景的景嵘终于走了出来,他笑着问道。
小样,敢接她底,她秒秒钟就能整残他!
看着苏牧凌越跑越远的身影,景琼笑的更加温婉。
似乎感觉到了背上的瘙痒,苏牧凌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直直跑向了宿舍。
景嵘这个坏人嘴果然不紧,连这么大的事情都向外说,真是太可恶了!
啊啊,当年为什要闲着没事告诉景嵘他对鸢罗花过敏啊!?
苏牧凌现在的表情复杂多彩,现在他很想杀人。
“景琼!”
他一抬头,正巧看见了景嵘眼中暗含的同情,瞬间明白了什么。
苏牧凌笑着笑着,突然觉着手背上一阵瘙痒,开始没有注意,后来越挠越痒,低头一看,手背上赫然出现几个红色豆豆,其中一个还被他扣破了皮,流出淡黄色的脓水。
等到粉末全部洒出,景琼不动声色的将瓶子收起来,笑的温婉动人。
景琼无奈的看了一眼苏牧凌,手悄悄的摸进了书包里,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瓶子,把塞子拔掉,让里面的淡红色粉末随风飘扬。
景嵘似乎忘了景琼也不是他亲妹子。
亲兄弟算什么,自家妹子开心就好,况且还不是亲兄弟。
景嵘看着眼前自家妹子一脸奸诈的表情,默默的对某个洋洋得意的人点了一排蜡烛。
但她也不是支持“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人,因为她有仇就会当场报完。
天知道她是花了多大力气将升腾起来的怒气压下去的,表里不一什么的果然讨厌。
景琼看着眼前苏牧凌精致如同天使般的眉眼,牙有点痒。
“让老夫好好算一下,嗯……此女一定是迷了路对不对?嗯,小琼琼?”
而某个将成为国际知名医生的人依旧恬不知耻,再度变成了天桥头算卦的老爷爷,装模作样的掐算着,说道。
景琼和景嵘默默的别过头去,安抚着受惊的小心脏。
苏牧凌滿意的點點頭,用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巴,精致的眉眼微微上扬,瞬间温和的大哥哥又变成了猥琐医生。
“这才对嘛。”
为了防止苏牧凌在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景琼很没骨气的叫了一声。
“凌哥哥。”
“没想到,小琼儿,这才几天不见,我就从凌哥哥,变成了苏学长……果然古人说的对,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孔子曰:唯女子小人难养也……”
于是他微微崛起嘴,带着点微微的哭腔道
不过他苏牧凌可是属火的,就算面对两棵铁树他也能给烧着了!
苏牧凌挑挑眉头,这小丫头果然和景嵘一样,属木头的,硬邦邦的,却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苏学长?
景琼无奈的微微弯了下腰,向他问好。
“苏学长好”
苏牧凌风骚的走了过来,顺便还抛了一个媚眼,风骚十足。
“哟呵,小琼儿,没事了吧,你英俊帅气的凌哥哥可是很担心你的哟~”
可惜她从来不在他的面前表现懦弱的一面,让他无从关心。
那一刻,从来都是被别人保护的他,突然升起了保护她的**。
但是景琼就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手术做了一小时,她就咬了一小时,最后松开嘴的时候,下唇已经血肉模糊。
最后看见那堆了大半个托盘的腐肉,他终究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当时他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哆哆嗦嗦的跟在妈妈的后面,看着那一团团黄白相间的腐肉被锋利的手术刀挖了出来,直到有新鲜的流出来才停手。
并且,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结果导致伤口发炎,得将其挖走,在慢慢的养。
至今景嵘还记着,当初景琼来的时候,那身上一条条还未结痂的伤口,有多么让人触目惊心。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算是养一个阿猫阿狗也有了感情,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说真的,当初他看到景琼口流鲜血的无力的靠在树上的时候,他当真吓了一大跳。
景嵘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压着的大石头落了下去。
“那就好。”
这种有亲人关心着的感觉,真好。
景琼无奈的点头回答,心口微暖,忍不住红了眼眶。
“都已经准备好了,真的,我是你妹妹,怎么会骗你呢?”
“真的没有事了,可别硬撑,拿药了吗……”
景嵘看着妹妹景琼越发苍白的脸庞,不太放心,再次问道。
“哥哥,已经没事了。”
景琼咽下口中的鲜血,笑着抬头说道。
“没事了。”
还好心口已经不疼了,不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景嵘交代。
现在她的嘴里全都是血,下唇已经被咬的血肉模糊,她怕一张嘴,就会有血吐出来。
听到景嵘的声音,景琼抬起头来望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小琼,你怎么了?”
随即起身偷偷的溜了出去,虽然他这个人很没良心,但对于那个较弱的萝莉还是挺心疼的。
看到这一幕,在后排的苏牧凌忍不住喟叹:果然还是亲媳妇知道疼人!
他们可不敢惹郑久诺那个灭绝师太。
班长郑久诺的声音从前排传来,同学们纷纷转回了脑袋。
“看什么看,继续晨读。”
感觉到全班同学莫名的眼神,苏牧凌瞬间感觉自己的名节掉光光了。
不顾同学们诧异的眼神,他飞快的跑了出去,独留苏牧凌一个人呆滞的抽回自己的手。
景嵘向窗户外看去,在不远处看着树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心突地一跳。
原本景嵘被苏牧凌这样摇还是挺生气的,但听到他的话的时候,怒气都转化成了惊慌。
“什么!”
苏牧凌急切的摇晃着景嵘,声音之大,就连隔壁班出去刚回来的黎亦飞都听见了。
“景嵘,你这个混蛋,快醒醒啊,景琼心脏病犯了,就在外边啊!”
鲜红的血与苍白的皮肤与那日的记忆交合,苏牧凌突然想起了这个女孩是谁。
窗户外的女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捂着心口蹲了下来,然后不过一会儿,她的嘴角就有血流出来。
不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来着,得好好想想。
不过,这个萝莉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还是看他的萝莉比较好,省得又被人嫌弃。
无趣!
苏牧凌看着眼前一下一下点着头的同桌,鄙视的看了一眼。
再次低下头,景嵘进入“晨读”状态。
苏牧凌是圣手医院苏院长的大儿子,自小和郑家大小姐郑久诺定了娃娃亲,虽然他从来都不承认,但郑久诺对他极好是有目共睹的。
景嵘不屑的撇了撇头,自己这个同桌真是没救了,已经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还整天勾搭美女,也不怕导致男女失调。
“你真是够了,都有未婚妻了还在这里看萝莉。”
早上的课永远是烦闷而无聊的,景嵘正在半睡半醒中读着书,突然觉得自己被碰了一下,抬头一看,只看到自己的同桌苏牧凌十分猥琐的指了指窗户外面,凑过头来,压低声音,说:“喂,景嵘,你看见了吗,外边有一个萝莉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要不要上去救救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经久不散,甚至从嘴角淌了出来,沿着景琼白嫩的下巴向下滑落,映着本来就没有血色的下巴更加白嫩。
感觉到心口一阵阵剧痛,景琼扶住身旁的树干站了起来,用手一摸头,手上汗滋滋的,擦也擦不完。
景琼强忍心口处的剧痛,颤抖的掏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瓶口的塞子打开,倒出两粒药丸,连水都没有喝就急匆匆的吞了下去了。
原本心脏病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再犯的,但今天景琼受到惊吓,并且剧烈活动,很长时间不犯的心脏病又犯了。
还好不是先天的,有药可救。
景琼算是那些孩子们中最惨的一个,心脏病很是严重,基本天天都是用药泡着,而且还要保持心情不能太大的起伏,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致命。
其实当年景妈妈收留景琼的时候,并不只是为了收养个孩子,还是为了给这些孩子们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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