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怒火中烧的风火连城心情还未平复,只觉头昏脑胀,卧榻思量,又有探报前来,风火连城看也没看,吐出了一个字:“说。”
斥候屈膝禀报道:“统帅,快马回报,东方将军的部队已经在十里开外了,我等是否出帐相迎?”
望眼欲穿,好不容易盼来的援军,当下两眼放光,精神大振,从军帐中的*榻上爬起,光着赤脚就要出去,小将唤道:“统帅,你的鞋子。”
小将弯腰去提鞋子,风火连城道:“去唤南宫城来,军中有事相商。”小将应声退下,风火连城回到*边,穿好鞋子,整理衣冠。
“统帅,你传老夫?”人未见,声先到。
帐幔撩起,一素衣男人只身前来,紫髯长須,目光如炬,鹰钩鼻,虽然年长,身体却十分健硕,左手按住剑柄,刚要行礼。
风火连城道:“南宫先生,军帐中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行礼,我知道你还在谋划如何攻取简感,但是,更棘手的问题已经出现了。”
南宫城一心倾注攻伐简感,对其它事就少有耳闻,问道:“统帅此话何意?”
“名剑山庄的铁甲骑兵袭击了我军后方,若是稳不住大营,军心自溃。”风火连城道,“我们多年的宏伟计划将要付之一炬。”
南宫城道:“依统帅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风火连城道:“幕原关隘重兵把守,北望无期,我军虽然骁勇,但只擅长野外作战,攻城拔寨不是我军所长,又惨遭夜袭,我实为担心。”
风火连城又道:“就目前简感而言,敌人此刻已是深沟高垒,避而拒之,强行攻城,对我军不利。我之所以将你调回,神龙无间不奉将令,幕原大营我还得请先生出马,火回营。而我,在此扎营,休整部队,等敌人稍有松懈,我一鼓作气,踏平简感。”
在外人眼中,三军之统帅风火连城,可以说是文韬武略,满腹经纶,兵法军阵,天文地理,奇门遁甲,无所不通。
在南宫城的眼里,又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南宫城道:“辕门外,雨雪滔天,风浪滚滚,寒意逼人,在此扎下营盘,冒雪排兵布阵,实属不易。”南宫城扫了一眼军帐四周,言道,“统帅传老夫前来,就是为了这事?”
风火连城道:“你去我比较踏实。”
南宫城道:“统帅严重了,老夫有一人选足以胜任。”
风火连城道:“何人?”
南宫城道:“右参军兼使节略陵,此人血气方刚,能言善辩,此人之才不在左参军见禹之下,后生可畏,命其坐镇大营,安抚人心,他再适合不过。”
风火连城道:“就依南宫先生之意,起用略陵。”风火连城即刻书写委任令,谴使略陵连夜回营。待事安妥当,风火连城道,“你我双城出帐相迎东方鸠,此举,必定震惊风云,讼扬后世。”
南宫城踱着的步子突然停了下来,看向风火连城,好一会儿,才道:“震惊风云,老夫未解其意,请详示。”
“我们的援军已经抵达城郊,我俩一道前去,以示诚信,一者,找揽人心,二者,探查军情,毕竟实力相当啊!”风火连城似乎下了不少准备,言道,“外面雨雪交加,天气如此恶劣,我们十里相迎,再言些感恩戴德的话,将士齐心协力之后,我方攻城,必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攻心为上,南宫城清楚的明白他的做法,但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听话,在谴六路大军之时,南宫城还在暗暗的想,洪凯劲恐怕没这么听话吧!
南宫城和风火连城乘坐马车朝东南方向疾驰而去,相对的方向,十里以外,终于有了大动作,支戟盾牌寒光隐隐,一支大军浩浩荡荡不分昼夜赶来。
大雪路上,战马嘶鸣,东方鸠提起马缰,回走了一段路,道:“诸位将士,大家务必打起精神,前方就是风火统帅的大营了,脚步放快一点。”
“报——!”一声长呼在背后响起。
东方鸠来不及转身,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哨骑道:“禀将军,前方现几百轻骑,不知是何人部下。”
千里行军,早已人困马乏,多有劳顿,若是此时遭受敌人阻击,大为不妙,东方鸠道:“继续探,等距离稍近,再做计较。”
哨骑调转马头,动作娴熟麻利,双腿夹击马腹,呼啸而去,雪夜回归平静,大地满是汩汩流水的声音。
副将伯龑策马赶上,问道:“东方将军,那数百轻骑,末将大胆猜度,应该是名剑山庄乾振远锋的部众。”然而,这个猜度似乎不太合乎情理,伯龑东方鸠所虑之敌哪会想到还有别的战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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