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盾牌的甲士,不明所以,待看盾牌,出现一个拇指般大小的圆孔,那是箭羽留下的印记。
顺着小孔的方向侧望,城楼之上,铁胎大弓还握在公孙宇夺的手中,迎接盾牌甲士那惶恐的眼神,公孙宇夺故意抽起另一支箭羽,盾牌甲士双手一哆嗦,盾牌落地。
转身便逃,这甲士乃东方鸠的属官,长驱小队弓弩手的副队长怡宝,还未交兵,贼胆已破,东方鸠冷命一声:“临阵脱逃者令,便有属官当场将其格杀。
军中自乱,士气已溃,独孤沧海言道:“东方将军,两军阵前,斩杀部将,这就是你治军的好方略?回头,我也得禀报一下二爷,也用用你的方法立立军威,看不出,你的治军办法挺有别致,难怪一股脑儿往城里钻。”言语嘲讽得紧,城楼诸将哈哈大笑起来。
东方鸠气得冒血,胸中愤愤不平,心道:“独孤沧海,你别欺人太甚。”
略陵见其脸色难堪,言道:“东方将军,这是敌人故意气你,别中了敌人的圈套。”
兵书有云,上策伐谋,中策伐交,下策伐兵,兵戎相见,确非上策。风火连城目光冷冷地勘查城池各处,城楼之上,除了几百个守城的将士之外,他看不到一丝多余的人影。
当下,心情稍稍平息,朗声道:“独孤左,想不到你脚力甚好,徒手夜渡横江,沙坪一战,竟然让你扬名立万,果然出乎本座意料之外,你区区几百甲士伏于楼上,就不担心本座一声令下,将此城夷为平地。”
“哪里的话,你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独孤沧海开怀一笑道,“二殿下借我数十万大军,你该不会一点消息没有吧?我军兵力日盛,而你呢?短短一两月,败幕原走新祺散沙坪,你风火连城身为盟军主帅,战绩如此,怎还有颜苟活于世?”
风火连城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过程怎么样我不在乎,我要的是结果。”
独孤沧海道:“结果已经有了,你的外援仓促逃往风云山,你也知道,风云山凶兽横行,人烟罕见,山贼猖獗,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神绝杀三人恐怕早已落草为寇了。”
自己同伙败下阵来也罢,这人真的无耻,老在背后说人家不是,有本事在校场上大干一场,老子恨不得将你捏成肉饼,风火连城暗自想到。
听人背后戏虐自己的盟军,风火连城老脸都长成了猪肝色,厉声道:“独孤左,你小子别以为这世间只有你才勇冠三军,有种我们就来个单打独斗。”
独孤沧海心里一惊,暗骂:“你奶奶的有没有搞错,你口口声声独孤左独孤右的唤,老子这个左将军难道还怕你不成,有胆过来试试。”
还未回话,却听风火连城道:“如果你输了,只需答应本座一件事。”风火连城自诩军中能人辈出,武将林立,心中自量,“一个地痞出身的将军,名声再大,也不过厚颜自夸,自吹自擂罢了,量你也没多大本事,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仔细将自己的部将与杀破枪凌对比一番,杀破枪令火气旺盛,焦躁狂妄,沉不住气才导致沙坪一败。如此一来,才有了一点细微的把握,手掌一扬,唤道:“潮浪何在?”
“末将在此。”声音浑厚结实,有种声压群雄的感觉。
风火连城道:“将军可敢应战?”语气虽平和,却与军令无异。
“有何不敢,末将正愁未逢敌手,总算来一个送死的。”三言两语,一个牛劲十足,五大三粗的男子纵马列出阵前,身长八尺有余,浓眉长须,很是唬人,来到阵前,闷声闷气道,“你就是力挫杀破将军的独孤沧海?”
言辞颇有几分傲气,乱世称雄,仿佛自己的盛世才刚刚开始,平沙万里,破除尘世纷扰,尤自潮浪手中一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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