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独孤沧海,你竟敢一人独闯军阵,分明视我军为无物。”潮浪拍掉身上脚印,近似走火入魔般,杀红了眼,愤怒道,“今你我两军对阵,生死早已置之度外,我要替杀破将军一雪前耻,碰到我,算你倒霉。你还算是个对手,如果你死了,我会将你厚葬起来,以慰你的功绩和骁勇。”
“大放厥词,信口雌黄。”独孤沧海冷冷一笑,心里也觉得这个潮浪有些意思,回道,“浪子,如果你死了,我独孤沧海会亲自把你的骨灰带回锡马。”
当即又道:“贵军虽强,可尔等永远也不会明白,一味的侵略,有个很经典的比喻,圣母帝国宛如一头沉睡中的大象,而风火联军所有侵略者就像是一群闹了饥荒的蚂蚁,妄图吞噬圣母这头大象,大象沉睡中的时候,蚂蚁似乎有点甜头,一旦大象醒了,纵然再强壮的蚂蚁,也绝对没有赢的可能。”
两人对决,一下子由个人上升到民族大义,让众人听得有些昏眩,不管独孤沧海怎么说,被人鄙视已成为不争的事实。潮浪双眼一红,杀意未减,搓了搓手上虎口。
身为战将,被人夺了兵器,确实被人鄙视和欺辱,几个回合下来,潮浪一副拼了老命的样子,独孤沧海似乎想笑,但意识到这老小子战斗力不弱,不能粗心大意。
独孤沧海将兵器扔回,言道:“浪子,你的宝贝,下次拿稳了。”潮浪纵身飞起,接住长刀,将战马赶至一旁,语气依然狂妄的道,“独孤沧海,想不到单打独斗你还有几下子,继续看招,飞得与你分出个胜负,不然,我以何面目面对三军将士?”
话音刚落,人已跃到跟前,独孤沧海冷冷一笑道:“浪子,有良驹为你卖弄脚程,你略占上风。此刻,我们脚踏地头顶天,才是男人真正的对决,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传言你的掌力名震天下,我倒也想试试。不过,你心浮气躁,急功近利,不是武将所为啊。”
风火连城拳头握紧,任凭时间从节骨间匆匆流过,视线脱离不了你推我挡的两人,忧虑渐渐漫过心头,怎么耗了这么长的时间。
自他出征以来,都不曾有人能在潮浪跟前如此耀武扬威,风火连城问南宫城道:“南宫先生,看都把我看累了,他们俩斗了不下三百回合,独孤沧海一点困倦都没有,似乎越战越勇,城楼之上布满了伏兵,适才紧要关头我才有所警觉,我军该当如何是好?”
“都已经胶着不下,还能怎的,唤回潮浪,择日再战。”南宫城望向天边,看着日头渐渐西沉,道,“独孤沧海深受金羽晨风的感染和*,行事也算光明磊落,我军就在原地打坐养精蓄锐,待天黑以后,伺机而动。”
风火连城越众而出,打乱战局,道:“独孤左,看你行事坦荡,暗中设伏不像你的作风,我想敢问,你可有胆将城门打开,我们城外水火交兵,不饶城中百姓安宁,野外作战,各显其能,不知你敢与不敢?”
独孤沧海心道:“关门打狗和野外狩猎还不都一样,水火交兵,亏你想得出来,老子最喜欢打仗了。百万兵团算得了什么,兵不在多而在精,想到幕原一役新祺一役,还有沙坪一役,老子心中来劲。”
独孤沧海几招逼退潮浪,目光掉转,对风火连城道:“尔等要求不就是开城门吗?如你所愿,在城里杀人,我还不尽兴,令尊风火京华也曾觊觎我哈尔彗星,被青帝节节败退,令尊都不是我军对手,你风火连城何苦来哉!”
风火连城道:“独孤左,上一代的恩怨,休得闲扯,嘴上的功夫厉害没有用,明日才是你我双方见证雌雄的时候。”
独孤沧海道:“令尊虽有不轨之心,但也看在他也曾身为义军领的薄面上,我姑且答应你一次。再给尔等一宿时间,回去整军,明日城外花籽,我们一决高下,我不会多给你机会,但愿你不要腿软。”
又对潮浪道:“浪子,你也一样,你回去稍歇一宿,而后引颈待戮吧!”两人怒瞪一眼,回归各自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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