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难道怕你不成。”相超一锤床。顿时牵动痛处,又是一阵狼嚎。
“切。”潇然没理会相超的叫嚣。
“啊呀,蛇啊,救命啊,有蛇!”过了一会,听见相超抓狂的声音,潇然撇过头去,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哪里有蛇啊,你看花眼了吧。”潇然一个胳膊拄着床懒洋洋的看着相超。
“啊?”对呀,这里怎么会有蛇,一定看花眼了。相超闭上眼睛又睁开“妈呀!快看就这呢,他就在我前面。”
相超完全不像一个受伤的人,非常灵敏的跳上潇然的床。抱住潇然的胳膊,眼眶含着两包热泪“救我啊,真的有蛇……呜呜……”
“哎呀,轻点,疼疼。”潇然一下脸都绿了,不作死,不会死啊。这五大三粗的爷们竟然这么怕蛇。
“停,你看,哪里有蛇啊?”潇然把手指伸过去。
相超眯着一只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那条蛇就像没看见潇然一样,目光直接透了过去。
“你看,没蛇吧?不信,你试试?”潇然鄙视的看了相超一眼。
相超看了看潇然,又看了看那条蛇,眨了眨眼睛。颤颤巍巍的也把手指伸了过去。
“嘿嘿”潇然阴险一笑
“啊!它咬我,我被咬了,我要死了,师父救我!”相超嗷一声就叫了出来。
“啊,这是传说中,杀人七步的幽灵蛇,听说被它缠住的人没有正确的方法即使陆地金仙出手都不一定能解决,幸好我知道这个法子。”潇然“大惊失色”后又胸有成竹道。
“真的?那你救救我吧!”相超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满脸希冀的看着潇然。
“不过,救你需要很大代价啊,你我非亲非故,哎。”潇然一脸为难的样子。
“啊,如果你能救我,我愿意认你为大哥,从今往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啊。”相超连滚带爬的抱着潇然大腿。
嘿嘿,小子,服了吧,敢整我,整不死你,当年在雷村,小爷也是村中霸王,谁敢跟小爷作对。想到这,潇然不由一丝得意。笑到“蛇没了,你安全了。”
“啊?没了!”可惜惊慌失措的相超没有注意笑着说话的潇然,看到蛇没了,又看了看手指上的鲜血,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这个小兔崽子……”
第二天
“你昨天使诈!”相超拦住潇然道
“怎么能下床了,还想打一架啊,不过也不知道谁昨天认我当大哥来着。”潇然背着手,45度望着天空。做出惋惜的模样,“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
“吵什么吵,大清早……呃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呵,困啊。”程昱伸着懒腰大大咧咧来到庭院中。
“师父,昨天他用蛇吓唬弟子。”相超委屈道。
程昱有点腻味了,这小子平时表现不错,怎么現在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呢。“行了行了,害怕蛇,巫族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巫族哪个不是自小与毒,虫共舞,怎么到你这,这么胆小。”
“那东西,滑不留丢,摸一下浑身起鸡皮疙瘩。特别那嘴,能张那么老大……想想都吓人。”相超说着做出抱膀取暖状。
相超是巫族,巫族主修玄灵气和玄明气。玄灵气修炼出战气,具有强化肉身的效果,怪不得这么大的力气。想到这,潇然揉揉肩膀。
“好了,今天你们俩去出云宗找我。”程昱挖了挖鼻孔道。
“啊?师父,你不是在这呢……”相超话没说完只发现庭院中已经没人了。
“出云宗?去那里干嘛,难道你师父要去端了出云宗。”潇然奇道。
“出云宗是天云王朝的国宗,而师父乃是天云王朝的大国师,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相超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潇然。
“哦,大哥初来乍到,哪里不懂的还请贤弟多多提醒啊。”潇然吊儿郎当的做了个偮。
“你……”
“蛇!”
“啊!救命……”
……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做我小弟,不亏。大哥呢,姓萧,名然,子念生。”两人行在路上,到没有开始那么生疏了。
相超撇了一眼潇然,没好气到。“我姓相,名超,字子羽。还有,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知错能改……”潇然话没说完就听见
“我都认错了,你能不能别拿蛇吓唬我了。”相超道。
潇然闻言,并没有像相超想的那样用蛇吓唬他。相超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会有那么一天,我让你心甘情愿的当我小弟的。”潇然头也没回道。
相超闻言怔住了,这个他似乎不太一样呢。那好,我就看你怎么让我当大哥的。
“好啊,我就等着我心服口服那一天。”相超快步走上去。
“其实,想来你也挺有本事的,我出生与巫族,天生神力,体魄异于常人,就是灵兽跟我们硬碰硬的的也数的过来。”相超说到。
“你也不差,在来之前,多少开光中后期的妖怪,凭借师父所传秘诀也能斩杀。”潇然有一句没说的是,三年,不知道师父用了多少天才灵药用来给他筑基,雕纹。加上叠浪秘法,能把攻击一浪一浪叠上去。同样,防御一浪一浪落下来。虽然仅仅能用出二叠。“子羽,你是巫族的人,怎么会来到人类的城市。”
“都是我阿妈了,非要说好男儿应该建功立业,去战场见见血,我就从十万大山跟着师父出来闯荡了,这时候哪有打仗的啊。”相超说道这个,便是一脸的郁闷。“哎,念生,你不是天云的本地人吧,以前没见过你,你家是哪里的,家里人呢?”
“我來自东边的东阁,家里因为我闯了祸事而遭难,多亏师父救了我。师父说,待到重阳日,便是我见到母亲的时候。”
“哦,念生,那你父亲呢?”相超反应了一会问道。
“父亲?那是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母亲一直说我没有父亲,是有一年天上下雪潇潇然然,而我就是其中一朵雪花变的。虽然知道这只是母亲不想告诉我父亲的事,敷衍我的说法,不过还是让我心痛,心痛那个所谓的父亲。”
“念生,你不要难过,我们好好修炼,只要能有一天得道金仙,便能知过去未来,没准能找到你的父亲呢。”相超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潇然,只能做此说法。
“是啊。”潇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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