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心事的老刘和月儿,在两个小时后抵达绿候机场,在当地勤务的接送下,直接来到位于十里秦淮畔的渊龙分部。
坐在分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老刘看着手里的资料皱起了眉头,对着坐在对面一脸纨绔气的副手道:“程东孟这是怎么回事?人员情况不明,财务不清,编制混乱你是干什么吃的。”
对面的人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高瘦四肢细长相貌很是清秀,称得上是一个帅哥但是阴鸷的眼神完全破坏了他的形象。“刘老大,你也知道吕老大已经多年不管事了,而我有压不住底下的人,现在能用的人也不多了,而且不少大佬都在往我们这里掺沙子。”程东孟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向上面汇报?”老刘极力压抑着胸中的怒火问道。
程东孟翻了翻白眼道:“汇报了,每次都是找吕老大处理。”
老刘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吓得站在身后正在玩游戏小丫头一跳。“都到会议室开会,十分钟不到就地枪决。”老刘拿起电话怒吼道。
说完也不理面带嘲讽的程东孟,拉着小丫头就走到另一边的会议室坐了下来。
“你真的会枪决迟到的吗?”小丫头满脸好奇的问道。
老刘阴沉着脸,眼眸里都是喷薄欲出的怒火,对着像是好奇宝宝似得小丫头,看了一眼没有回答,小丫头看到老刘的脸色也没有再追问。
五分钟以后,有人陆陆续续的走进来,见到老刘面色阴沉的看着表都是浑身一抖,老老实实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十分钟,硕大的会议室里,已经挤满了乌泱泱的人群,大小部门头目依次排开,手下的人员都站在各自老大的身后。程东孟坐在老刘左手边首位,只有老刘右手边的首位空着。老刘一直看着表,十分钟一到直接叫道:“关门,清点人数。”
大门随之关上,老刘颔首示意程东孟,他马上站起来默数计算了一下,低身对着老刘道:“刘老大,都在这了,只有行动组的组长吴黔和他的小组没到。”
“他们出任务了?”老刘问道。
“没有,这一阵都没任务给行动组。”程东孟瞟了一眼空着的位置道。
“都通知到了吗?”老刘转头问一个圆圆脸蛋的小姑娘道。
小姑娘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才磕磕绊绊的回答道:“都通知到了,我都亲自确认过了。”
其实渊龙组织的结构非常的简单,只有四个部门:监察部情报部训练部和行动组。分部的结构就更简单了,只有情报部和行动组,其中尤以行动组权力最大,人数也最少。情报部人最多,但是只有探查权,没有行动权。
这次会议行动组几乎全数缺席,老刘非常的恼火,这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
“那剩下的两组人呐?”老刘转头向程东孟问道。
程东孟沉吟了一下才道:“那两组在年前的一次行动里损失殆尽,调回总部整训去了。”
老刘怒极而笑,拍了拍手中厚厚的花名册道:“好好好,一个偌大的NJ分部,就靠着这么几个大猫小猫,就过了大半年,好啊······”没等老刘把话说完,会议室的门被从外面踹开,一个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谁啊?这么大口气,哪来的蛤蟆吞天啦!”
一行十几个人走到了会议室里,把头的一个大约三十几岁麻脸瞟了一眼老刘,赶开一个小部门的头目坐在老刘对面,拿一对小三角眼不停地打量着老刘,嘴里叫嚣道:“那个要开会啊?不能等在下一会啊?”
老刘没有理会麻脸,转而对程东孟问道:“这就是三年前特招进来的那个?”
程东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麻脸见老刘没有搭理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张嘴要骂。
“你就是康德福?”老刘问道。
麻脸一愣,转而道:“我就是,叫你家大爷干什么?”
“把他给我抓起来!”老刘看着他身后的几个人喝到。他身后的几个人明显都是一愣,然后几个露出挣扎的神色,另外几人都略带敌意的看着老刘。
麻脸看着没有人敢动手,马上得意的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对老子动手!”就见刚刚还坐在面前的老刘消失了,然后就感觉颈后一疼,眼前一黑,耳边传来老刘如同西伯利亚寒流的声音:“我是你大爷。”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看着被瞬间打晕的麻脸,众人脑子里一团浆糊,这剧本不对啊!这BOSS不应该被气得破口大骂,然后被麻脸暴打一顿,惶惶而遁的吗?这回是怎么了,这位老大也太厉害了!
老刘抽出手枪,把那几个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点了名,只见几团红白相间的烟花炸开,喷了剩下几人一脸,然后就手把他们都打晕了。
“把他们都带到黑牢里。这就不用我亲自动手了吧?”老刘转身吩咐道,又对着面色铁青,捂嘴遇呕的小丫头招了招手,小丫头迟疑了一下就跟了上来。老刘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办公室。
会议室里众人都脸都青了,程东孟的脸色更是铁青铁青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大伙也没见过这样的啊?一抬手六七条人命就没了,众人不由自己的头,感觉一片冰凉都是冷汗。“程老大,这怎么办?”见老刘走了,马上有手下问程东孟。
“从今天开始,那位才是老大!”程东孟声音沙哑的道,又指了指地上的无头尸和昏过去的倒霉鬼道:“按老大说的办!都回去办事去,惹恼了这位这就是下场。”
“是”马上有人七手八脚的或扶或拖的弄了出去,众人看着一言不发的程东孟,都有些无可奈何的
离开了。
程东孟瘫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好好好,好强的身手,好狠的手段,好强的杀心,看你能不能应对这积累十年的苦果。”
办公室里,老刘一手拿着湿巾,一手轻柔的拍着,抱着垃圾桶不停呕吐的小丫头的背。耳郭轻轻摆动,嘴里喃喃的道:“苦果吗!老子只吃甜的,还是留给别人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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