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足无措地盯着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
我不愿去触及,也不想去戳破我的尴尬,说了一句没什么却自己晃晃悠悠地跑回了包厢。
后来颜宛和叶磊都没有再出现,平时在公共场所寡言少语的我却突然变得话多起来,不论是谁递过来的酒杯都接,眼光却定定地落在了门口。
才没有几杯我就双颊发热,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能喝了,总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糗。
我摆摆手拦住朝我递过来的酒杯:“我真的不能喝了…你们好好玩…回去多陪陪叔叔阿姨。”
典型的没有醉透就开始说起了疯话,虽然我自己是不知道自己发起酒疯来有多吓人,不过从前李纤纤描绘的那叫一个逼真,从此以后我就没敢多喝。
我才出了门口,却看见江邵然跟着出来了,他是没有喝酒的,一个人站在包厢的角落也没有人敢上前都搭讪,更不要说灌酒了。
“学长,”我拉住他衣角,实在是不知道此刻我的表情是怎样的,否则清醒时的我一定会马上挖个洞将自己填起来。
“怎么了?”江邵然不着痕迹地抽开了自己的衣服,我不满地瞅着他:“我头痛,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江邵然望着我,慢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句:“喝那么多头不痛才怪,我没逼你喝。”
就像李纤纤说的,我喝醉了和没有喝醉那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为此她还特别为我取了一个名字:双重人格的变~态
“我不管,你不送我回去我就不让你走。”我跨了几步直接堵在了他面前,手臂伸开,像扎马步一样立在那里。因为醉了,因为没有顾忌,才敢肆无忌惮。
后来的过程我记不清多少了,只记得江邵然把我拽上了出租车,我在车上嚷嚷着要唱歌,又说要吃冰淇淋。
记得最清楚的一件就是,我把他当成了简铭。
“你背我…我走不动了。”我几乎像一摊烂泥就这样赖在了他身上。
起初他没有理我,后来我却直接坐在了马路上,因为有厚厚的羽绒服,我并不能感觉到冷。
何况对于了一个喝醉了的女疯子,更不要说冷了,要不是因为衣服太厚我脱不下来,此刻我就应该在马路边跳着脱衣舞。
江邵然妥协了,我趴在他的背上傻傻地笑,手指慢慢地拂过他的脸颊。
“简铭你还在生气啊?”我顿了顿,很有底气的掰着手指头,“我保证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啊。”
一路上只是我一个人在自顾自说:“你不是也骗过我吗,她们都说你娶了夏伏羲不要我了,我差一点点就当真了,就差一点点……”
我也不知道我念叨了多久才睡着,总之全部都是关于简铭的事情,后来听江邵然描绘当天的惨状,我睡着以后把口水漏了他一肩。
在某一天我终于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可以把明明说不通的事情说的那么理所当然让人信服,并且可以眼不斜视心不跳的告诉你。就如同我为什么会糊里糊涂地睡在了江邵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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