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雪紫闲来无事的时候就去生物研究室帮忙,久而久之,倒是让上炊武田对她彻底放下了戒心,反倒起了爱才之心,有意培养她,想让她在生物学方面比自己更成功
雪紫知道他的想法,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雪紫对这个看似严肃实则和蔼的教授很喜欢,但是想到了自己的任务,拿到东西后,他是必须死的,一时间左右为难,想不出两全的办法
走廊中,宫本铭飞一般跑到教室门口,扶着门框不停地喘气,看见雪紫坐在座位上眼睛瞬间就亮了,毫不客气的坐在了雪紫的前面,
“千上同学,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学校要选人进行才艺交流的事情吗?”
雪紫将眼睛从书本上移开,瞥了他一眼,继续看书,漫不经心的回答他
“恩,记得,怎么了?”
宫本铭顿时不满意了,她怎么可以这么事不关己呢,要知道,他很看好她的‘啪’的一声,宫本铭站了起来,将雪紫的书一巴掌扣在了桌子上,发现全班都齐刷刷的看向他们这边,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
对上雪紫的眼眸那里面一片冰冷,没有丝毫温度,让他感觉全身泛冷,竟忘记了要说的话,就这样僵硬的看着雪紫
雪紫此时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一向不喜欢吵闹,容忍他这么多天吵她,没解决了他已经够仁慈了,竟然还敢和她拍桌子,不给你的威慑真当劳资这么多年在组织里是白混的?真当劳资是圣母没脾气啊
雪紫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眸就这样直射宫本铭,女王范尽显无疑,过了片刻,收回目光,伸手将桌子上的书翻看,继续看
宫本铭在雪紫收回目光后,渐渐放松,但心里仍然有着惊颤,雪紫看他的那一眼让他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死神,从来没感觉到死亡原来离他这么近,看着面前依旧我行我素看书的女孩,眼里复杂万分
她究竟是谁,一般人绝对不可能拥有那样的气场,仅是一个眼神就让他犹如深陷黑暗,无法呼吸的感觉,她的身份绝不一般,那么是不是证明她突然转学到这里有着别的目的,还不是简单的目的,让她费尽心机的究竟是什么?
宫本铭将对雪紫的怀疑深深地压在了心里,脸上又变成了那副开朗的样子,和之前没有任何不同,但内心却不停地翻滚着,看着眼前的少女,慢慢地咧开了嘴角,无声地笑了,不管她是谁,有什么目的,都没有关系,她是他的朋友,所以计较那么多干嘛
“呐,你真不关注都有谁吗?”
雪紫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明语气语调都和之前一样,但她她的直觉告诉她,宫本铭和以前不一样了变了,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和我有关吗?”
宫本铭故作神秘“当然有关,你真的不想听”
雪紫将书翻到下一篇,没看他一眼,将全部精神投入书中
“不想”
宫本铭彻底败给她了,这人怎么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呢,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次人选你可是在其中”
回答他的依旧是雪紫那淡淡的语调,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哦,去的时间”
“这个星期五”
这次连半点声音都没回复他,宫本铭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座位,坐等上课
雪紫放下书,默默地看着他,嘴角有着隐隐约约的浅笑,昭示着她的心情很好,小样,和姐斗,气不死你丫的姐跟你姓
就这样在上课下课中迎来了放学,雪紫收拾好东西,和往常一样准备去生物研究室帮忙,碰巧遇到了上炊武田,浅笑着和他打招呼
“老师好”
上炊武田点了点头,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
“雪紫啊,今天没有什么要忙的,先回去吧”
雪紫应声,和他聊了片刻就走了,雪紫回到现在住的地方拿出钥匙刚要开门,发现了地上的铁丝,虽然很细小,雪紫将它捡了起来,冷冷的笑着,眼里闪过一丝杀意,很好,撬门撬到劳资的住处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有胆,敢动她
雪紫将铁丝放进衣兜,将门打开,按照记忆中的位置开灯,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GIN和一旁的Vodka对于这两个人都出现,雪紫没有任何惊讶和意外,其实她早就想到了,整个组织除了她的那位合作了几天的搭档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和她作对,这不过他们的出现证实了她的猜测而已
“呦呵,二位稀客啊,我说呢,谁有这么大的胆撬我家的门,整个组织除了GIN恐怕没别人了吧”
雪紫没有任何拘束的走过去,坐到另一边,看着GIN那副我是老大的样子,不禁挑了挑眉,房租是劳资付的,东西是劳资买的,怎么反倒我像客人呢?这究竟是谁的地盘啊
GIN熄灭手中的烟,眼神冰冷的看着雪紫,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谁允许你搬出来的”
雪紫顿时就笑了,姐想搬就搬,又不是让你给房租,关你毛事啊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GIN不做杀手,改行做管家了呢?”
GIN听了之后气场更冷,雪紫也分毫不让,Vodka做在旁边,深受其害,心里泪牛满面啊,明明来的时候大哥还若有若无的浅笑呢,为神马演变成这个样子了,果然大哥笑是不好的征兆啊
雪紫嘴角一直挂着笑,好似故意气GIN,根本不知道Vodka的内心,最后由GIN冷冷的起身结束这场交战,叫上Vodka往外走
雪紫笑得更开了,GIN变得越来越好玩了,于是幽幽开口
“慢走啊,不送”
GIN停住了脚步,转过来冷冷的瞪了雪紫一眼,恨不得把她给卸了重新组装,冷哼一声
“记住,任务完成了你就给我搬回来,不然,你会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的”
GIN说完就带着Vodka走了出去,那举动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雪紫坐在沙发上,无语的回想着GIN临走说的那句话,不停地抓狂,靠,劳资又不欠你钱,又没和你签卖身契,你管劳资住哪,就不搬了,你能咋地
虽然是这样想,但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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