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将重金打造陆笙的团队,这个新闻是放出去了,但圈子里许多人对此打了个问号。
原因嘛,因为这货在发布会上并没有透露任何关于新团队的有效信息。主教练……哦不,一流的教练顾问……到底是谁?体能训练师呢?陪练呢?理疗师呢?
……统统没有说。
记者追问,他就说等亚运会结束后再公布。
为什么要等亚运会结束后再公布?
有人觉得这是南风趁机在帮陆笙炒热度,增加关注。陆笙说到底只是一个小花,目前最好的成绩也不过是一个wta国际巡回赛的亚军,这种成绩放在乔晚晚那个级别的选手眼中简直不值一提。
尽管都觉得南风不厚道,但媒体们偏偏吃这一套,纷纷揣测那个神秘的顾问,许多知名教练都被记者们拎出来猜了一遍。搞得围观群众有点尴尬:就凭陆笙那个档次,你们就不要把这些国际一线大牌教练拿出来了吧,哪个一线教练愿意教导三流选手呢,呵呵呵……
身为当事人,陆笙自己也很好奇,因为南风也没告诉她。
“到底是谁?”她第n次问南风。
“现在还不能说,他还没有真正地答应。”南风第n次解释。
“没答应你就敢说大话。”
南风放下报纸,轻轻眯了一下眼睛,“他如果不答应,我们再请别人。有钱不怕请不到好教练。只不过,我依旧觉得他是最合适的。”
“到底是谁啊……”
“不能说……”
不止这位神秘顾问,其他人诸如体能训练师陪练,都还没到位。也就是说,现在陆笙的“团队”里,实际就只有一个南风。
没到位就没到位吧,陆笙暂时也不需要这些人。她之前在省队不需要,之后要进国家队训练,就更不需要了。
算起来,真正需要新团队,也就是在亚运会之后了。
九月下旬,所有入选国家队备战亚运的网球选手们都停掉了手中的事情,一起来到北京进行为期两周的训练,为亚运会做最后的准备。陆笙知道自己要在这里遭遇乔晚晚,她还在想到时候怎么既和乔晚晚保持距离又不至于太尴尬呢,结果到了北京才发现,乔晚晚没来。
为什么没来呢,是因为大牌们都习惯性地迟到吗?
陆笙有点好奇。丁小小作为医务人员也被召集进来,此刻看到南风脚步飞快,便问道,“哟,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南风突然停下脚步,狐疑地打量丁小小。
丁小小奇怪地和他对视。
南风问丁小小,“你是不是也觉得……嗯,觉得我有病?”
丁小小恍然,她捂了一下嘴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没有!你怎么可能有病呢!”
南风有点满意。看来陆笙并没有把这事和丁小小乱说。
“你可是神勇无敌,一夜七次!”丁小小继续说道。
“……”南风感觉有点无力。他甚至没有解释一个字,立刻告别了丁小小,大步流星地走进球员宿舍,敲响了陆笙的房门。
训练基地的住宿条件很好,陆笙住在球员宿舍楼,自己一个单间。她刚洗完澡出来,此刻正裹着浴巾擦头发。见南风敲门,她还有点奇怪呢,笑嘻嘻地一边擦头发一边说:“不是刚分开吗,这么快就想我啦?”
……还卖萌!
南风悄悄翻了个白眼。他走进来,关好门,背靠门站着,抱着胳膊拧眉看她。
陆笙察觉到南风脸色不太好。她拿下毛巾,浓密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黑沉沉的,瀑布一般。未擦干净的水顺着头发流下来,在发梢处汇聚成晶莹的小水滴,一滴一滴,滴到浴巾包裹的酥胸上。
南风目光顺着水滴扫到她高耸的胸脯,怒气立刻散了大半。他有点鄙视自己。
“你怎么了呀?”陆笙问道。
“陆笙,”南风不忘自己此行的目的,刚提起一口气要质问,对上陆笙湿漉漉又无辜的眼神时,他:“……”
陆笙见南风不说话,看着又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她举起毛巾又开始擦头发,随着手臂的动作,裹在胸前的浴巾也有些移动,动着动着,刷……松开掉下去了。
陆笙好尴尬,红着脸想要弯腰捡浴巾,南风却突然大力把她拉进怀里。她猛地撞进他怀里,光裸的肌肤触碰到他衬衫的布料,那触感让她轻轻战栗。
然后南风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一边吻着,火热的掌心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轻轻摩挲。
亲着亲着就滚到床上去了。
俩人在床上做了一次,后来一起洗澡,在浴室南风一个没忍住,又做了一次。陆笙被他弄哭了,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眼泪扑簌簌落下来。
南风:“疼?”
她摇了摇头。
南风:“爽?”
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他却已经有了答案,闷笑着拉过她来亲吻,一边重重地挺着腰,一边低声说:“全世界都以为我不行,只要你知道我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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