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打开手机才早上七点钟而已,看了手机有许多未接电话。
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的,那就是言圳,我想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发生,因为从凌晨三点多就开始打电话了,只是我手机关机了。
我赶紧给言圳回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刚接通我就说:“喂,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言圳顿了顿说:“昨天晚上终于有了新发现,那个村庄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又死了一个孩子,我们马上派人去了那个村庄,发现那个村庄的人看到孩子死后没有采取任何措施,而且我们接到的报警电话是外地游客打来了,我们警察过去之后先采取了跟踪,发现这些村民拿着孩子的尸体来到了我们上次去的那个地方,他们来到一个空白的地方把孩子放在那里,结果那个孩子身上就有血被吸到一个固定的地方。”
我听着这些内容觉得有一些熟悉,仔细一想,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的那颗古树,那颗古树不就是在吸着许多血吗!
我想到这个马上就不淡定了,我赶紧对言圳说:“我们现在就去吧,我陪你一起。”
言圳回答说:“嗯,我一直在等你。”
我赶紧收拾了一下就去言圳家里了,我们两个丝毫没有耽误,我坐上言圳的车,这次是言圳开车去的,他开的很急很快,实际上我心里也是心急如焚的。
这是言圳很想破掉的案子,我一定要帮什么忙才行,这次必须成功,我这样鼓励着自己。
只是言圳一直皱紧着眉头,他太想把这件事情做好了,以至于非常珍惜这次的机会。
等到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些警察已经围在一起,商量着这次的事情,他们伸手朝向旁边的椅子,示意我们两个坐下去加入这次的谈话。
我听到他们谈话说:“我觉得我们应该直截了当的去质问这些村民,并采取逼迫的手法,要不然他们是不会说出实话的。”
另一个人说:“不行,这个方法不可取,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去证明这些村民就是杀人凶手,再说了他们只是把尸体放到那个地方,可是血竟然会聚集到一个地方,这又不是村民做的,所以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更没有权利去让村民配合了。”
我赞同这个人的说法,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这样只会打草惊蛇,这些村民本来就不愿意与外人往来,这样的话就会更加警惕我们了。
我说:“我可以提出一个意见吗?”
其中一个人说:“你说。”
我接着说:“我觉得可以这样,现在这里待着几天具体观察一下,最好是能够得民心,所谓“得民心而得天下”他们对我们真正失去防备的时候,一些事情就会慢慢的浮出真相,到时候我们再做进一步的观察,针对这些孩子死去的特征,时间,地点,年龄,性别进行更加深一步的调查,接着采用排除法,就很有可能找到最关键的原因了。
他们点头表示赞同,说:“暂时也只能采用这种方法了,就这么说定了。”
他们都有带一些工具过来,手电筒之类的,还带了帐篷,大概是已经知道会在这里久留的吧。
我和言圳领了一套工具,我不知为何竟然鬼神差使的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就是古树的后方,我仅靠着自己的记忆来到这里,实际上这个时候我还不能看到幻象,所以我已经把帐篷搭到靠近边缘了。
就在这前方就是古树的位置。
我对言圳说:“我们就搭在这里吧。”
言圳问我:“你为什么要选择这里?你脑子是不是傻了?”
我说:“没有啊,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看这儿风景多好。”
言圳环顾四周说:“你眼是不是瞎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周围,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什么也没有,除了几根干枯的小草之外连只鸟也没有。
我没有继续回答言圳,只是继续动手搭着我的帐篷,我站起来抬头望去,他们搭的帐篷都是在我们的后方,零零散散的散落在周围。
我看着我们的帐篷,才发现好像貌似真的有些偏了。
但是不碍事,我赶紧掏出被子跑到帐篷里面,在这个帐篷里面是蛮舒服的,也不怎么冷,大概是因为我穿的厚吧。
我是真的下定决心了,这次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凶手,要不然我也不会傻缺的把帐篷放在这种地方的。
在这里我可以最清楚的听到动静和声音,所以一有动静我就起来,仔细观察一下。
我和言圳在帐篷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聊的内容完全无聊透顶,比如说你今天吃了什么?就是这样的话题。
聊的这些话让我感觉到有些困了,聊着聊着我就睡着了。
我睡着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大概是很早就睡了吧,接着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就是被吵醒的了。
和前几次一样,我是在梦中被吵醒了,当然,还是和前几次一样,这次吵醒我的依然是“呜呜哇哇”的哭声,这种哭声我每次听到,全身的汗毛都会竖起,满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甚至是心里发毛。
这个声音像是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发出,又像是在远处若有似无的无力的声音。
我听的害怕了,心里“嘭嘭”的跳着。
接着我转头看向言圳,言圳是背对着我睡的,双腿蜷缩在一起,大概是因为太冷了吧,我也感觉到很冷,这个时候应该是凌晨一两点吧,这个时候寒风吹来,发出“呜呜”的声音,我也冷的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我拍了拍言圳说:“言圳,醒醒。”
言圳没有任何动静,还是保持原来的动作。
我咽了咽嗓子里的口水,心里还是害怕,想起了小说或者是电影里的经典桥段,这个时候我应该大力的把言圳拽回我这边,这个时候我就会看到言圳已经死了。
当然我这只是想象,当我大力的把言圳拽回我这边,就听到言圳的咆哮声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要死啊!”
我神经兮兮的竖了一个手指在嘴边说:“嘘!你听是不是有一个小孩子的哭声?”
言圳马上竖起耳朵听着,可是他好像没有听到,接着换了一个姿势趴在帐篷上听着。
他说:“没有啊,有什么声音吗?”
我这个时候依然听到着“呜哇呜哇”的声音,不可能啊,那么大的声音怎么可能没听到呢。
我对言圳说:“你再仔细听听,一定要仔细听。”
言圳点点头,继续趴在帐篷上,看得出他是很认真的在听了,可是无奈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呢。
我懊恼着说:“不对啊,怎么那么奇怪啊,每一次都是只有我听到,这个时候我的耳边明明有小孩子的哭声,明明那么大的声音,为什么你听不到。”
言圳拍拍我的肩膀说:“好吧我很同情你,可是我是真的听不到。”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不对,这可能是老天给我的机会你说是吧,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那么久说明我是特殊的,说不定我是老天派来的使者,说不定我就是派来拯救世界的,这个声音可能是很大的一个机会,说不定顺着这个声音就可以找到什么东西了。”
言圳一副“这孩子没救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自认演不下去了,坐在帐篷里。
言圳说:“不过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说不定你顺着这个声音真的能找到什么东西呢。”
我说:“这么说你是相信我说的了?”
言圳说:“嗯,我是相信的,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虽然有点害怕但是这次是和言圳一起去的,我抱着“要死也有人陪着我。”的心态勇敢的走了出去。
当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冷,这阵寒风吹过我哆嗦的差点蹲在地上不走了。
言圳恨铁不成钢的拽着我,才把我拽了出去。
我都快整个人贴在言圳身上了,一点也走不动路了,可以说是言圳拖着我走的。
言圳边走边咬牙切齿的说:“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我笑嘻嘻的说:“哈哈,谁让你认识我呢!”
我们俩一路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实际上危险就离我们很近,可是我们却浑然不知。
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阴森的冷笑声,这个笑声像是孩子的,可是声音又尖又细的,“哈哈哈哈”的陆续传在我的耳朵里。
我感觉到不舒服,赶紧捂住我的耳朵整个人痛苦的蹲了下来,言圳赶紧也蹲了下来询问说:“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好伸出一只手晃来晃去表示我没事,言圳还是放心不下,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事一定要和我说。”
这个声音吵得我说不出话来,我看着言圳的脸,他肯定耳朵里没有这个声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这些声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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