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时候,冯海南才清楚状况,连董事长都是向着那小子的。元龙和付健的关系,现在谁都知道了,让他主持,明罢了就是不让自己伤那小保安。那怎么办?冯海南一时心烦意乱起来。
但看那付健还在那一招一式的比划着,这让李迎伟极其鄙视:“这丫的装逼也不是这样装的嘛,董事长来了不过去打招呼也就算了,现在对手来了还依然如此,到时被打成个孙子似的看你还装……”
张元龙清了清嗓子,叫道:“付健,冯海南,准备好了没,都过来!”
两人到张元龙面前站定。张元龙一声“开始!”,后退几步,抱手观看。
冯海南自恃身份,不肯先动手。付健自然也在等待,场面寂静片刻后出现了窃窃私语。王虎终于忍不住,早就看不惯付健了,对着冯海南说:“海南,动手呀,还怕他不成!”
冯海南闻言一个直冲拳过来,三个月以前他是和付健打过一次的,根本毫不在意。不料在他发拳的时候,付健也动了。他如一只紧绷的利箭似的一冲而上!
他是迎着冯海南的拳头而去的。趁冯海南一愣神的那三分之一秒偏过头,错开他的拳头直扑其胸。
在场大部分人只听到“呯呯呯”的声音,和着两人快速的身影,一时间眼花缭乱,分不清谁是谁,不久又听到“咚”的一声,场面彻底静了下来。
擦了擦眼睛细看,只见冯海南摔在付健身前十步开外,四脚朝天!
围观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难以置信!就算最看好付健的人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情况。张元梅自从“啊”一声以后嘴就没有合拢……
冯海南脸色铁青地爬起来。他只觉得胸口发闷,头晕目眩,一时之间自己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看到众人望向自己诧异的目光,铁青的脸色变得涨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调整好状态再来一战,但抬头望着付健若无其事冷冰冰的脸,心里却没了底气。
要是拼死拼活打个平手,那就更加丢脸,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说:“我输了!”转身离场。
围观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的摇头,有的叹息,有的意犹未尽,都慢慢散了。
付健和冯海南的比斗,以付健略胜一筹而告终。当时李董事长只是拍了拍付健的肩膀,让他好好努力之类的场面话,但熟悉董事长的人都知道,他今天很高兴。
阿梅当时就高兴的差点跳起来,为付健的胜利兴奋不已!散场后,她拉着付健,说是要进城给他庆祝一下。
上了车后,梅姐才说:“阿健,今天是你王丽姐的生日,我们去陪她。今年的生日就她一个人过了,怪可怜的!”
付健问:“她的丈夫和孩子呢?”
“两夫妻吵了一架,她老公带孩子回乡下去了。再说现在孩子不都放假了吗?”张元梅叹了口气,怎么很多的家庭都是这样呀。
付健开着车,出了别墅不远,张元梅就不老实起来,用光洁的脚不断摩擦着付健。到了后来,干脆把一只脚放在付健的怀里。这样一来,内内都看得清清楚楚了,这是蛇精还是白骨精呀?苍天啊,大地啊,如来佛祖啊,你们原谅我吧。付健心里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聚精会神的开车。
梅姐就像是一盘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付健哪里经得住诱惑?开车技术本来就不太好,现在把他紧张得满头大汗。
如果任其这样下去,不久的未来车子会和路边的树子接吻的。实在受不了了,付健提议道:“梅姐,要不我们到前面去休息一下吧?”
张元梅促狭地一笑,忙把脚收回来,一本正经地说:“不行!你丽姐在家可能都等急了。——赶紧走吧!”
王丽在家也是穿在很清凉,衣服裤子都是那种柔滑贴身的料子。她准备了一大桌的饭菜,还有两瓶红酒。付健在家的时候就是个学生,出门几年也是被关在笼子里,所以酒没怎么喝过。但是在梅姐和丽姐的劝说下,只好舍命陪女人。在几杯酒的作用下,内心火烧般的难受,眼睛迷离起来。
模模糊糊中,被两个软绵绵的身体扶着倒在了床上。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梅姐居然动手把他剥了个光光,又拽过同样光光的丽姐过来,让她骑到了他的身上……付健万没想到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疯狂了,自己咋还没发觉呢。
这二天早上,付健就从王丽家离开,也没有和张元梅一同回别墅区,他自己坐公交车去看看阿飞他们。分开有些时间了,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坐在车上,昨晚上的酒劲还没完全消除,感觉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才撑到目的地。出现在孟春花的旅店时,孟春花高兴得又跳又叫,像一只八爪鱼似的腻在付健身上。哄了好久,才让她从身上下来。感觉很疲倦,付健就不想出去了,躺在大堂的沙发上叫春花去通知吴宗飞过来。
不一会儿,孟春花和小毛阿辉胡三等人同时出现,却没看到阿飞的影子。刚想发问,就听小毛说:“老大,飞哥昨晚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带走了!”
“带走了?”付健愤怒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凌厉地扫向每一个人,哪里还有刚才的疲态:“当时你们在干嘛?”
几个人都不敢回声,大哥被人带走,在道上混的,做小弟的脸上很无光,也是无能的表现。
最后还是孟春花替他们说:“在来的路上我听他们说了,昨晚上他们和阿飞一伙人收摊后到KTV唱歌。当时KTV里面的人除了他们,还有不少男男女女。等他们刚想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突然撞进来七八个大汉就把阿飞按住,带走了。当时那伙人多,他们人少,就没敢动……”
“有没有查到是谁干的?”付健问。
小毛抬起头说:“没有查到是谁,他们是坐着一辆金杯车来的,我们追出来时,车子开远了。”小毛说完又惭愧地低下了头。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谁也不说话。付健也陷入了沉思。
“不过,健老大,我听到飞哥临走的时候喊了一嗓子。不知是什么意思?”小毛又说。
“说什么?”
“飞哥说,好像是什么“砖窑”,后面就听不清楚了。”
“我知道是谁了!”付健松了一口气。知道是谁就好办了。“你们今天晚上敢不敢和我一起去救阿飞呀?”
“敢!”三个异口同声。毕竟阿飞和他们相处了几个月,已经有兄弟的情宜,现在又有健老大带头,还有什么怕的呢。
“好!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这班兄弟。”付健说,“今天晚上就不要摆摊子了,我们就在晚上动手,越快越好,免得阿飞受苦。去之前,还要做几件事情,第一,去买几条好一点的橡胶棍;第二,想办法联系一辆车,小货车也行,路有点远;第三,再买一套弓箭过来。”
“要弓箭干嘛呢?老大!”胡三不解地问。
“那里有狼狗,如果你们有谁能对付的话,不买也行!”付健说。
“哦——”
几人出去后,孟春花问道:“那我能帮你们做什么呢?”
“洗白白的,躺在床上等我!”付健说。
春花小脸红得快滴出水来,上前一阵锤打。
砖窑!本来想尽快忘了那块地方,但树欲静而风不止,你不想去招惹,别人却找上门来了。付健内心的那份狂暴的唳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就像得了抑郁症的人那样想大喊几声。随着春花小拳头的锤打,付健回个神来,看其香润的嘴唇就在眼前,一口咬下,忘情地吸吮起来。
春花还没来得及惊叫,就瘫软成泥,微闭着双眼,接受着狂风暴雨的吹打……
晚上八点,一辆面包车悄悄地驶向郊外。
车在一处转弯处停下,付健从车上跳下来,从车上拿了一只橡胶棍别在腰上,又拿上弓箭背好。阿辉胡三小毛也从车上下来,也各拿了一把橡胶棍。除此之外,还拿了一只新买的电筒。
付健自从到别墅区当保安后,才发觉橡胶棍真的好用,打人不见血没有伤口,质量好的并不怕刀砍斧劈,只会留下一条小白痕。攻防自如,可说是打架的好帮手。你想呀,如果你拿来把长砍刀,打起来时难免心里会有顾虑,放不开。
等各人都下车后,那辆面包车开走了。敢送他们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留在这里风险太大,没有人愿意干的,给多少钱也不行。
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岗亭。付健叫他们几个停下,一个人走向岗亭。虽然上次岗亭的那条狼狗被打死了,但砖窑的老板肯定会再买的,荒郊野外,狗比人有用多了。
果不其然,即便再小心,脚步再轻,也无法躲开狼狗那灵敏的鼻子。人刚靠近岗亭,狼狗就狂吠起来。付健弯弓搭箭,嗖的一声,利箭搜的一声插入狼狗的脖子,它挣扎几下,伸直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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