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PM值绝对达标的一天,太行山麓南端HD市的空气经过多年的治理已经强力了,而且非常达标。HD市正西40公里处有座山,名曰“鼓山”,HD市也因为这做山而闻名中华。鼓山脚下的西佐村已经有千年历史,因为此村庄因为历史上的一次战斗而闻名。隋朝末年朝廷昏暗,各路英雄相继称王称霸,窦建德称帝后与隋朝沧州刺史窦宗大战鼓山的苍龙山峰,此峰形如磨盘所以在当地又名“磨盘山”。当时的西佐村是一座小山城称“西佐城”与之遥想呼应的是10公里外的东佐城,窦宗被窦建德围困与西佐城中,突围至磨盘山上,不幸在突围途中中箭,在山上问部下此山名,部下如实告知“磨盘山”,窦宗听后哀叹说“我命休矣”,众将不解,宗再言“我姓窦,此山为磨盘山,磨盘磨豆子啊”,说完继续突围,在后山脱掉了战甲,此地后来被叫做“脱甲岭”,最终窦宗战死。窦建德被其英勇所感封其为“苍嵬王”。西佐城士绅李员外为纪念窦宗忠义在磨盘山上建造了“苍龙庙”以示纪念,时间飞跃千年后“苍龙庙”与它一峰之隔的“响堂寺”享誉海内。李员外本有三女,家财万贯,是当地的首富,苦于无子便找了当地三个老实之人入赘李家,这三人分别姓付江牛。当年这三个人入赘李家可谓轰动当地,他们老实自不必说,而且憨厚可爱,笑话百出。没成想李员外古稀之年得子,高兴自不必说,往来道贺之人七日不绝。李员外认为是“苍龙庙”的保佑,为其从塑金身,开仓放粮,家摆流水席,方圆百里的乞丐穷人无一不至。李员外本就是当地的大善人,修桥补路无一不做,如今方圆百里无一家不受李家恩惠,唯一的遗憾就是无子,现在李员外最后心愿也了了,怎能不高兴。在宴会上李员外宣布三位女婿可以离开李家自立门户,李家将给其部分财产。时光流逝,千年已过,当年的李家大院已经不复存在,西佐城已经更名西佐村前些年政府提倡新农村改造又改名西佐社区。当年的三个女婿子孙可谓枝繁叶茂,而老李家人口依然不多,可千年的故事也慢慢被人所淡忘。今天天气不错,人的心情也自然不错,电视上播放着中国第二艘核动力航母在南海服役的消息,貌似这是一个让人振奋的消息,可是这个消息让一个零时工看在眼里心里却不是滋味,“同工不同酬,一个月就一千块钱能干什么”李振龙囔囔自语。李振龙出生在西佐村,家里世代农民,李员外32代后人,从小立志振兴家业,可惜对于应试开始他从来不开窍,高中上的职教中心,大学只上了一个三流的专科院校。说起上大学可能是李振龙目前最值得炫耀的事情了,石市是省会城市,能在石市上大学挺自豪的,石市信息工程职业学院成了他的母校,在学校里李振龙当上了班团支书,系学生会主席,入学两周自己就和舍友组建了自己的社团,在学校同学都叫他“三哥”,因为当时去学校报到时,一进宿舍他就喊了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自此三哥就替代了他的名字。在学校的那段时间他可谓风光无限啊。可惜毕业后在京城漂泊半年,在一个马术俱乐部当了几个月的销售,大城市的生活也触动了他那稚嫩的心,后来HD市为了加强城市治安准备招收5678名治安管理员,每个社区一名治安员,家里让李振龙回来考试,因为家里人觉得这个工作的光宗耀祖的工作,因为可以在派出所工作,别人会高看一年,李振龙不负众望考上了治安管理员,而且管理着“磨盘山”后的一个小村子。时间一晃几年过去了,没房没车,又不是高富帅的李振龙女友嫌弃,相亲不成,低落之极,时常想起大学的“风光”生活,无奈只能把自己的宏伟理想在历史的海洋中寻找自我,他经常看历史类的书籍和电视剧,喜欢召忠哥的时事评论。可惜他越看越觉得“燕赵多悲歌感慨之士”说的是那么对。“快出来吃饭了,再不吃饭就凉了”李妈着急了。“哦,马上”李道。今天吃的是拉面,是李最爱吃的饭了,做为北方人从小就是吃面长大的,吃面自然成了习惯也成了普通人家的最爱,每次吃面李总是爱放辣椒,吃的飞快,因为这个李妈妈还经常说他,脸上痘痘那么多还吃辣椒。李爸爸在外跑事业白天经常不在家,妹妹毕业后在京城工作,所以平时也只有他和李妈妈,他俩拉着家常吃着饭,突然大地颤抖了一下,碗里的饭洒了一地,吓的他们俩个放下碗就往外跑。当他们跑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大家议论纷纷,不过第一反应就是地震,不过大家好奇的是唐山,四川都是地震带,而这里是山区怎么会有地震呢,刚才的震动虽然猛了些,但只是一下,所以李看看也没什么事情,有的人也已经回家了,还以为是山上石料场放炮产生的震感呢,因为这个事情前几年也发生过,大家也习惯,出来看看没事也就都回去继续吃饭了。
“妈,我回来了”刚刚值完班的李振龙进门就喊,“快去洗洗吧,一会吃饭啊,”李妈边说话边收拾家务。其实李妈在离家没多远的加油站工作,工作时间上12小时休息一整天,虽然挣的不多,但还算清闲自在,所以也就一直这么干着。李每次值完班或者没事的时候像大多数的愤青一样感觉自己本事多么多么的大,社会黑暗不公平,有几次嫌工资少还跟家人吵了几句。
晚上七点钟的新闻联播依旧是那个让每个国人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音乐,依旧是前十五分钟是国家领导人出访某国或者视察某地,中间十分钟是我天朝大国如何繁荣昌盛,后五分钟世界是其他国家地区多么多么的不好。只是这几天报到国外的自然灾害多了,新闻1+1节目还专门找专家评论,李振龙边玩着手机边听电视上的几个专家白活,其实他早对专家还是“砖家”开始怀疑了,专家在电视上评说着别的国家的自然灾害是地球臭氧层被大气污染,北极是因为北极七国组织的过分开发而导致的北极冰层融化速度加快了10倍,专家在电视上手舞足蹈,李却心不在焉,可能是对社会的不满也可能是工作的不顺利,像很多穷人一样,他也想“反正自己什么也没有,有钱的人才害怕失去一切了,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爱咋咋的”。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美好”愿望中时,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好多的鸟啊”,本来他还没有主意,紧接着喊的人越来越多,一会李妈进屋给他说,快去看看吧,天上好多的鸟啊。好奇心让他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虽然他算半个山区人,但山上哪有什么树啊,更别说见成群的鸟了。当他跑出去的时候呆呆的望着天上成群成群的鸟,心里突然闪过点什么,但也不知道是什么,总觉的心里突然就没了思想,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跟大多数的邻居一样狂叫狂喜用手机拍照。他家的小狗笨笨一直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可能是想让主人陪自己玩会吧,做为流浪狗的笨笨流落到这里在李家安了家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依靠,所以就死心塌地的跟着这家人。
半夜李振龙被一阵狗叫惊醒了,心香“笨笨又被别的狗欺负了啊”,可是越来越多的狗叫,不一会就听见邻居在训斥自己家的狗,可是越是这样,狗越是狂暴。他也起来想看个究竟,笨笨却扒着大门不停的狂抓。“睡觉吧,叫什么叫,再叫不要你了”也许平时对狗叫喊是个好办法,但是现在对狗来说没有多大的威信度。无奈只好掩门继续睡觉。
第二天睡着正香的李被手机短信吵醒,打开一看原来是自己大学喜欢的学姐要结婚了,希望自己可以参加。看到这样的短信今天一天都不会爽了,虽说苦苦追求了很久,但是距离永远是不可逾越的红线。“看情况,我一定会去的”,手动按键几下回到。
“龙龙,快起来,大兴安岭有5座火山爆发了”李妈叫到,“什么5座火山”,他立马起床跑到了电视前观看着电视上的场景,火山灰遮天避日的,不禁让他想起美国的一个大片《2012》太像了,“这简直就是科幻电影啊”他瞪着眼惊叹,“哎,专家就没有预测到嘛,5座一起喷发,这回大兴安岭够呛了”边说边看着李妈,“咱这不会有事情吧,让你找对象,你说工资少,别看了,快点吃饭吧,快点着个媳妇让人家管你吧”李妈叮嘱着。
其实现在的李心里也犯着愁,如果真的像以前人们说的世界末日了该咋办啊,有钱的人会像电影里一样买救生船嘛?国家领导人可以去天宫空间站和月球基地上避难,可是老百姓呢,仅仅中国就几十亿人口,越想越后怕,以前总想着社会不公平,什么是时候可以从新洗牌,感觉火山灾难场景只是电影里面为了提高票房才有的特效技术场景而已,没想到他这代人也能赶上,而且电视上还说火山灰会在未来一个月内影响整个北方,信号可能也会暂时中断。
大兴安岭的火山已经爆发了三天了,国家电视台信号已经中断了,这几天HD市的地方电视台说各地也在发生着不同程度的灾害,说南方发生了11级的地震,伤亡较大,沿海城市也没海啸袭击了。各种各样的新闻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到了这个小山村。人们一开始还是同情好奇,质疑专家的工作能力,渐渐的开始恐慌,世界末日开始传言开来。
“妈妈,开开们,是我”,李雪竹高喊着叫门,李雪竹属马,比哥哥李振龙小两岁,在石市女院上学,毕业后在京城一直工作。李妈匆匆开了门“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也没信号,也不知道你咋样了,你还好吧”。
“我还好,京城都乱套了,火山灰到处都是,我买了件雨衣披着回来的,还好我出城早,就这火车还在路上停了好久,我哥呢,估计这次是真的末日了,以前一起看《2012》时就跟我哥一起想,如果真的末日了该如何办,当时我哥说的一套一套的,妈,咱们家要提前做准备啊,我听京城里有的人说往西跑,说那里地势高,对了,我跟姑姑发了信息了,跟她说回老家,她只回了一条,后来就没有信号了,也不知道奶奶在姑姑家咋往家来啊,也不能坐车,现在又是这个情况”李家小妹语速很快,能看的出非常担忧和着急。
李妈毕竟也是当了几十年家的人,平时家里大小事务都是她一个人打理,虽然现在害怕大过一切可生活还得继续啊,“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哥哥和你爸都准备去找你啊,这两天咱这里到处都在抢购东西,说什么末日要来了之类的,有私家车的人有的已经外外地走了,来看看咱的东屋咱家把粮食全换成白面和方便面了,你哥哥还买了一些矿泉水和桶装水,咱家的几个装粮食的大缸现在也都是水,他们去接你婶婶了,顺便看看还能弄点什么,现在一袋盐一百块钱,咱家的钱也用的差不多了,有钱的人存的东西”
“都这个时候了超市还买东西啊,他们不跑啊”雪竹望着妈妈问
“他们光知道挣钱,还有些人不信这些,感觉没什么,再说咱这是小地方,没有大城市那么乱”李妈解释道。
“妈,我这次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压缩饼干,这个好储存,要不是我抢的快早就没了”雪竹有些兴奋。
话说李振龙跟他爸两个人去县城里面接婶婶,短短十几公里的路程到处是人,比以往还要繁荣,现在只有公交公司的一趟车还在工作,貌似是上面下了命令不允许影响百姓正常生活和辟谣吧。车开的很慢,沿途的人不是忙着搬家就是忙着往家里搬吃的。
“商人就是商人能挣钱什么也不害怕啊。”李想着“我们一家人该如何啊”
李叔前几年就不在了,因为突发疾病走的突然,李婶婶智力有些问题,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看谁也不放心,就跟在县城打工的女儿李倩一起生活,平日家里有人的时候就会把李婶婶接回来小住几日。
“婶婶,开门,是我”李用力拍着大门,开门的是李倩,
“哥,东西弄好了,我买了些饼干”,倩渴望的眼神道。
“我们快点回家吧”
们一行四人拿着很多东西走在乱糟糟的县城大街上,他们看见一个店铺门口有警车,还有人大喊“我没抢,不是我”,看着这样的场面,傻子都知道即将到来的事情,社会恐怕真的要打乱,现在消息由于信号闭塞了许多,如果再过几天恐怕事态有可能失控。
“李振龙,老同学,还认识我嘛”,正当他们看着那个门市是咋回事的时候突然有人喊到。
“你是……老大……”李很激动。
韩老大跟李振龙是高中同学,在学校就是一个历史通,而且做事情很周密,被大家称为老大,在学校他们是前后桌又是一个宿舍关系那是相当的好,因为家里原因辍学后自己闯荡社会,一别几年不见,没想到老同学在这里见面。
两人亲切的握了握手“老大,你干嘛去了,这都乱成啥了,不在家好好呆着”李关切的问。
“看,这是我刚弄的对讲机,未雨绸缪,算你小子点子正,给你两个,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好联系,呵呵,其实我还托人给我弄了个北斗……我还得去接你嫂子呢,你也快这个弟妹啊”老大边摆手边叮嘱。
“老大,如果真的有事情,鼓山上见啊,咱们上学的时候不是都挺崇拜《坏蛋是怎么炼成的》里的谢文东嘛,还有老高,不是挺喜欢《三国》里的群雄逐鹿嘛,如果可以咱们哥们一起称霸一方啊,哈哈”边回答也边挥手。
“他拿这些东西干嘛啊,他现在干嘛了,不是听你说在上海嘛”李爸问老大的状况。
“早回来了,他原来在上海机场,还当兵什么的,我也弄不清楚,不过现在人家可有钱了,听说在送电动汽车配件什么的,现在人家也是开红旗H7的人了”李回答中有些羡慕之情。
他试了试老大送的对讲机还挺好用的,比派出所的强多了,他们打了一个车,想早点回家,不想再外面来回走动了,因为她感觉的出来,天下即将打乱,虽然刚才跟老大匆匆一面,短短的交谈,还有现在种种的事情,如果真的末日来了,保命是第一位,可是如果天下大乱,无秩序无政府百姓如何生存,如何灾后重建。他平时就爱乱想,因为这个从上学到社会上,老师家人同事总爱说他不切合实际,可是他这次虽然这么想,可是从心里还是想自己这次又是多余了,毕竟自己还没结婚,刚踏入社会还没几年,平日里牢骚下也就罢了,真的出事了可咋办啊,前天在村里卫生所几个有病的老人家躺在病床上,却没家人陪同,听说是孩子们不想管,想到这些,李振龙感觉天下可怜的人太多太多,如果再有如此大的灾难苦的还是百姓。纵然他怀有天下,但是家人是他最最重要的,因为从叔叔去世到家里盖房子,还有自己工作的不顺利陪在自己身边和开导自己的总是家人,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开始慢慢的适应自己的责任和身份,因为他再也不是在象牙塔里的学生了,因该起到保护家庭的责任。
“爸,漳河离咱这里多远啊,咱们村的那个水渠还能用嘛”李突然问他爸,也把李爸给问蒙了。
“有150多公里吧,咱们村西面那么水渠本来是想灌溉地的,现在都没用了,白费了,你问这个干什么”李的爸爸不耐烦的说。
“这就好,水渠有没有用没事,关键是它可以挡住水就可以,我看那个水渠好几米深,十几米宽的,跟护城河一样,呵呵,如果我想的对,那水渠可是救命用的啊”他得意的说着。
打的用的钱是平时的好几倍,四人下了车,匆匆的回到了家,见到雪竹妹妹回来,李振龙自然高兴,可是现在他们来不及叙旧了,问清了京城的情况和沿途的状况后,李振龙越来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拿出老大给的对讲机,开始和妹妹谋划下一步的计划,如果真的全球都发生了灾难,该如何办。
他们一起想到了先多搞些物资,不过现在家里的东西已经够他们吃很长时间了,问题是如果真的发生清楚这么多的东西如何运走,往那里去,总不能全家往西部去吧,这沿途的情况不会好到那里。
兄妹两个苦思着如何能保全全家人的安全。
静静的夜总是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也许是大多数电影里演的这种场景太多太多了吧,全家人吃完了饭,开始闲谈,此时的大街已经骚动不安,估计是人人已经知道明日的太阳是否还能看见都是未知的。
半夜时分,也许是三个半夜,但是不想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因为它总是会让人想起不好的事情。但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随着有人大喊“发大水了,西边发大水了,快跑啊”随着这样的喊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终于传到了李家,这家人睡的很香,因为全家人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全家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听到了喊声,“哥,发水了,快起来啊”李雪竹很着急,“我起来了,我去看看咋回事,你们收拾下东西啊”李说。家人开始收拾东西,但最多的还是吃的和喝的,因为傻子都知道这些在危难的时候是救命的。
“爸妈咱们咋办,要不上山吧,水已经快把水渠给淹了,南边和北边的马路上都是水”李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东西有的带不走了,咋办”李妈担心。
“不要了,能带多少带多少吧”雪竹边说边收拾东西
“带上对讲机,现在走还来得及,再不走水就漫上来了,”李
简单的对话,简单的收拾,最后看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全家人就这样踏上了逃亡之路,也许现在的他们就是一味的逃命,这样的灾难太大了,谁也不能救他们,祈求上苍可能是个办法,但是还得自己救,可是李家两个兄妹也许不知,这才是他们社会人生的起点。
路上的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的是站在房子上观望的人,
“大叔,大婶别看了,快点往山上跑吧,一会就跑不了了”李家人边走边喊着。
可是回应他们的人很少,的是嘲笑,可能是因为跑不是办法,应该呆在房子上等待救援,因为这里几乎没有发过什么像样的大水,最大的不过是漫过大门口罢了,所以大家都没当会事,而且现在信号中断,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楚,大家都在观望,谁也不肯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如果就这样上了山万一没事岂不是让大家耻笑一辈子,再说了,大部分人都没走,既然这么多人没走应该没事吧!抱着这样的心里的人是大有人在。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