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此刻更加确信做地狱天使的机会来之不易，不管克莱如何搪塞，如何蛊惑。 终有一天我会坐上界神，之后弄清楚幽灵的秘密。所以我没有再问关于幽灵的事情。
克莱一阵子沉默说：“我不该选你，因为有纯净灵魂的人若果所有人都不觉得她聪明，那么可能她的聪明之处就在于人们看不见的地方。”
我苦笑我一直都算不上聪明。也没想过当聪明人。不过我还是很自信的笑笑。“怎么是你选了我？”
“对，雪灵也是我选的。本来要接受训练的人是她。不过她选了你代替。”克莱一笑说。
“你是说本来应该接受这个试验的是雪灵？”
“不错，我继续说我的故事我们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我说道我要去建造我的王国。戴丽思和我做了那个地域的主人。我们的野心越来越大，于是我们回到罗马。我希望罗马的人臣服我。但是已经过了100多年。我的臣民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并且开始信奉上帝。”
“于是我制造瘟疫，传播。那些人都迅速的死了。我很愤怒，我这个人可以很公正，可以用生命保护我的臣民，他们也发誓会效忠我。不过过了一百年而已，他们就把我忘了。所以他们都要死。”
“这件事情激怒了天帝宙斯。他要用雷劈死我。但是碍于我母亲是他的妹妹，只有把我驱逐出境。于是我又回到东方。我开始愚弄凡人。用金钱珠宝交换鲜血。看着他们互相残杀。并且继续过我的逍遥生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间越长越空虚。”
“我记得第一次背叛戴丽思是8000年前，我们已经在那个地方住了2000年，恒古不变的日月。恒古不变的游戏。”
“今天，明天，后天全都一样。”他突然发现我在看着他，之后笑了。“终于有一天我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戴丽思知道以后，就把那个女人变成一只青蛙。而我很愤怒。我知道我错了。可奇怪的是，我突然觉得生活不在索然无味。”
我有些恐慌，王权者的奢靡，残暴，**有时候可以是一个很简单的理由寂寞。果然神的六根清净是必要的。否则他们要是也不循规蹈矩，跟这位一样那世间的人岂非很惨。所以没有抑制七情六欲，一切循规蹈矩有时候也是一种圣贤。
我突然觉得七仙女固然惨，那个惩罚她的玉帝也未必好受。不管在什么地方一旦没有了约束规则就会出事。
克莱一笑：“那是因为那些故居没有落在你的头上。”
“如果到了你的头上，你一样会痛恨。”
“是的，但是永远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我淡淡的说。
他看我一眼说：“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嘿嘿，谢谢赞赏。”
“我会把我喜欢的女人不顾一切代价的变成幽灵。”克莱微微笑了。我微微的回头对‘三生’笑笑。我看见她眼神中的一点掩盖在微笑下的异样。我已经猜出她的身份。
“后来呢？”我几乎把这句话变成口头禅了。
“我又找了一个女人。她又把她变成了老鼠。之后我继续找女人。结果终于有一天我发现她躺在我最得力的部下的怀里。那一刻我浑身僵直了。”克莱说。
“而后我突然不想留在城堡里。我住进了一个冬暖夏凉的溶洞中。在里面豢养了各地的美女。储藏新鲜的食物和血液。不管任何事情的肆意玩乐。戴丽思过来跟我道歉要求我回到过去。她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服侍我，只要我回到过去，不要整日的麻醉自己。”克莱说到这里‘三生’的脸色突然一变。
我更加确定她的身份。
克莱继续说：“之后我拒绝了她。我说：很好啊。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但有一件事就是我们回不去了。”
我突然觉得时间是件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把爱变成恨。把一个王者变成一个魔鬼。时间可以把一个愚笨的人，教化聪明。把一个聪明的人变得颓废，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世界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只有标的多少之分。所以永恒不变的爱只出现在有限生命的人身上。
“后来戴丽思走了，她做了龟兹的女王，娶了几个男人，她成婚那天我去送礼。我说：即便我们没有了爱情，也是最亲的人，只要你快乐就好。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急切的否认爱情。”
克莱这么说的时候我却明白了，爱则不辨，辨则不爱。克莱那个时候对戴丽思已经不爱了，所以内疚，因为内疚所以搪塞。
而搪塞的结果就是越走越远，我突然发现爱情不止是人世间最美丽的事情，同时也是最可怕的事情。我突然明白也许翔离开我不是因为香，而是因为厌倦了。一个女人必须学会不让男人厌倦的方法，否则只能不爱。
分手那天天气很好，而我却很冷。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不知道往哪里走才能忘记他，我觉得即便我死了也不会忘记他，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珍重东西。可是某一天我发现，翔只是我的曾经最美。我已经可以放下。时间真的是件很恐怖的东西。
“而后我们越来见面越少，而我越来越寂寞，就这样我们越来越远。我不再爱他了。她还在爱着我。我们成了最亲密的陌生人。我希望她可以爱上别人。”
“而她一直希望我回头。可是已经回不了头了。爱了就是爱了，爱情摔碎了，也就是摔碎了。可是无穷无尽的生命还在继续。有一天玉帝手下的伏魔神来捉妖。结果被我打了出去。之后天兵天将来了几乎十万之重。”
“那场丈打了很久，那些骑着天马，意气风发的天界儿郎和我手下的吸血魔法师斗了个天昏地暗。我没有输，玉帝也没有赢。但是西天的如来来了。我和他立了一个约定。就是我们在龟兹国不出去一千年。如果外面的人进来就由我处置。但是我会禁足在这个地方。天界的人也不可以来找我麻烦。”
“于是我刚刚有了一点活的滋味，一切又变的死气沉沉。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在蔓延下去我会不会疯掉。于是我终于按耐不住偷偷的出去游走。我听说晋国有一个聪明的美女。匈奴王因为她和晋王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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