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萧昱说见到高祁,不说会不会为眼花之见,但为防万一,高策还是早早地奔回了军营。
在营帐之中坐了一会儿,与身边傅悦你一句我一句的寒暄着。
傅悦本就有意投靠高策,两人谈话异常顺利。
接着,帐中进了一个小兵,小兵面带喜色道:“禀五王,陛下回来了。”
高祁面色一怔,但瞬间便调整好了情绪,也欣喜着道:“皇兄险里逃生,乃大喜呀。”
说罢起身准备去迎接高祁,但随即他正抬到一半的腿又收了回来,肃然问道:“皇兄是几个人回来的?”
小兵不解高策的意思,只得照事情回答道:“只陛下一人。此时陛下也正在营中和几位将军照面。”
谁想到高策的脸上却露出了阵阵寒意,顿时将小兵吓得浑身发软。
倒是悉知朝堂阴谋的傅悦对高策此举明白几分,适时候说道:“王爷,末将认为此事有蹊跷。”
高策微不可见地挑眉道:“蹊跷?你便与本王说说有何蹊跷。”
似乎是瞧见傅悦面带难色,高策又补了一句,“但说无妨,本王定保你周全。”
傅悦心领神会,便道:“那崖异常险峻,且不说掉下去能不能活着回来,就论灵山上没有人烟这一点,陛下也不可能这般安好的回来。”
“你的意思是?”
“我南域大败西陵贼子,若西陵贼子将此事上阴我南域一把,恐怕到时候江山不保啊。”
高策闻后大怒,指着傅悦骂道:“你这是什么混话,我南域江山岂是他西陵贼子能拿去的。”
傅悦连忙跪下,吓得一旁的小兵不只是腿软还是怎的,也刷地跪地。
傅悦面上害怕至极,然嘴上却似乎丝毫不惧五王疾言厉色,劝谏道:“事关江山社稷,五爷三思呀。”
高策面色挣扎,傅悦又道:“此时营帐能做主的只有五王,只望五爷能主持大局,万不能让奸恶小人转了空子。”
高策几经挣扎,沉痛说道:“我如何不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那人若真是我皇兄,本王也定不能让皇兄受委屈。”
“五爷念及与陛下的手足之情,却不可不念及我南域几百年的江山,若这人真是西陵的人,那么南域江山就岌岌可危了,既然五爷无法决断,不防先将那人关押一阵,待验明正身后再做决断。”
经傅悦的劝谏后,高策面上明显好受了许多,似乎深思了番,随后点了点头,说道:“也好,傅将军在军中待了多年,本王也是信得过你的,此时就交由你去办。”
傅悦应声道:“五爷放心,若真是陛下回营,末将必不会让陛下受委屈。”
高策又对那小兵说道:“你速去召集军中将领。此事本王还要与他们商议一番。”
小兵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他本是来给高策报喜的,却没想到说着说着,那才脱险归来的陛下竟是假的。
傅悦与小兵正要离去,却被高策叫住,两人回首,接着就听高策说道:“还是本王亲自去会会那人,你俩同我一同前去做个证,免得有心之人说我居心否侧。”
傅悦立刻道:“五王放心,有我两个为五爷作证,必不会让外人诬陷了您去。”
身旁的小兵虽不明白高策的居心,但也定定的点了点头。
傅悦见此一笑,他是五爷高策的人,这个见证他做的效果不大,但身边这人可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兵,他的证明才是关键,若不然,方才何必留他在此听自己和五爷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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