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一皱眉头,他远在天京已经很久没有关注天海的消息了,难道真有什么离奇事件?
“你们知道前段时间天海震动,外滩飘来成千上万死鱼的事情吧?”刘玉河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知道啊,新闻不是说了么,海底火山爆发,鱼死了顺着洋流来的。”一个同学接道。
“呵呵。”刘玉河很满意有人配合他,手指敲了敲桌子,道,“扯淡,天海附近可没有火山,当时那么强的震感,就是近海传来的,我可是听说了,咱们这近海区域裂开了一个几十米宽的沟壑,一直蔓延到深海去了,具体长度都没法判断,最宽宽度也无法得知,那些鱼就是当天经过那条沟壑才死的。”
“怎么可能,居然不知道长和宽,这得多大啊。”
“是啊,我一直以为就普通的火山喷发呢。”
“虽然惊人,但是没什么奇怪的吧,人类不能理解和发掘的遗迹多了去了。”
……
众人显然被他的话题吸引住了,忍不住讨论起来。
“你们知其一,不知其二。”刘玉河一副你们都是弱智的样子,道,“关键是死鱼,那些死鱼虽然死了,但是没有腐烂发臭。”
慕容听得心头一紧,急切想知道后面的情况,于是主动问道:“那些鱼有什么问题吗?”
刘玉河摇了摇头,叹息道:“卫生局拿去化验也没什么结果,不过近海已经禁止打捞作业,实行军事管制,市场上禁止出售死鱼冰冻鱼,原来海滩那些鱼都被集中焚毁。”
“切——有什么问题,我吃了啥事没有。”张杰不爽刘玉河拿这事出风头,大咧咧地嗤笑了一句。
“哦?”慕容习惯性地站起来,双手抱胸,时不时用食指摸摸下巴刮过的胡茬。
在天朝,很少有情况会实行军事管制,历年来几次特别的军事管制都是应对传染病和恐怖袭击。这次并不是恐怖袭击,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传染病。
“可是?不对!”慕容觉得不是传染病这么简单。天海最近医院也没有传出什么特殊病症,张杰吃了也没事,要是真有传染病,不可能这么安静。
“喂,你怎么回事?一个人走来走去的。”谢东观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问道。
原来不知不觉,慕容已经思考了好一段时间,众人早已停下了这个话题,开始站到窗前观赏夜景。
慕容耸耸肩膀,笑道:“职业病。”
谢东观笑道:“早就拜读过你写的推理小说和科幻小说,当时我就惊叹为什么你这么变态。”
苦笑,这形容词也够惊悚的。不过写小说都是结婚前的事了,看来这校花也偷偷关注过我。慕容骚骚地笑了。
“以前看你怪孤僻的,可不带这么恶搞的,看来你家里那位改变你不少。”谢东观很欣慰慕容能走出童年的阴影,上高中那会还以为他会孤独一辈子呢。
“苦中作乐罢了。”慕容说完淡淡一笑,便岔开了话题,“你呢,听说你在搞基金,估计是慈善基金吧?”
“当然,这是我从小的梦想。”说到自己的事,谢东观有点开心,有点忧愁,“现在大家有钱都攥在手里投资股票,期货,房地产,拿出来做慈善的钱太少了。那些慈善捐款最后能到需要人手里面的十不足一。尤其近几年天灾不断,基金入不敷出,为了梦想我都不知道该不该坚持自己的底线。”
慕容能理解她的处境,上流社会的腐烂他亲身经历过,所以他宁愿化身低级警探抓捕穷凶恶极的罪犯以慰母亲在天之灵,也不愿意做才子做教授随波逐流。
“我相信你,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雪莲花。”慕容话一出口,察觉不对,立刻补了一句,“你永远是我姐姐。”
谢东观听前一句脸上飘过几缕嫣红,后面一句补刀让她忍不住嗔怪了一句。
慕容想解释却说不出来,正纠结时,他听到张思远说道:“劲爆啊,看到一个有意思的人哦!”
众人被他勾起心思,让他继续,谁让他有望远镜呢。
“应该是个女的,看不到容貌,不过脚上穿着高跟凉鞋。”张思远啧啧几声,接着说道,“真是个怪人啊,这么热天穿个儿童雨衣,太小了,刚刚遮住上半身,也不嫌闷热,瞧瞧,汗水都把裙子弄湿了,都贴屁股上了,真翘啊。不会是啪啪啪的时候扯坏了衣服才这么弄吧。”
张思远解说的**至极,弄得几个男人心痒痒,争抢起望远镜来。
慕容开始听张思远说话也是好奇,然后渐渐认真起来。以他多年的侦探直觉,这个女人不对劲。稍加分析之后,慕容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不是美女,她是杀人犯。报警吧,对面小区里肯定死了人,并且不止一个。”
慕容的话炸的大家一愣一愣地。心说怎么可能,你以为自己是神探啊。
刘玉河作为警察,对这事不能不认真,于是他立刻问道:“不就是一个奇怪的路人吗,你怎么知道她杀人了?”
“你们先报警吧,同时让人在长寿路公园附近截住她,错过时间到时破案又要一番波折。”
刘玉河皱了皱眉头,虽然不相信有人能通过蛛丝马迹就断定一个陌生人是杀人犯,但是慕容的高智商是有目共睹的,他还是选择相信一次,于是他对潘明珠打招呼报警。
潘明珠报警后,将女子画像描述一番,并按慕容所说地点进行抓捕。
“好了,现在你得解释了吧,要是错了我可是罪过大了。”刘玉河说道。
“我们先假设女子依张思远所说衣服坏了,那么在什么情况下不会换衣服。”慕容望着窗外,一步一步解释道,“只有两种情况,第一,那个地方没有衣服可换;第二,没有合适的衣服可以换。这两点都可以说明女子之前待过的房间并不是自己家。”
“另外现在的天气虽然热,但是并不至于能将衣服汗湿到贴上臀部,这说明在她出门之前这件衣服就是湿的,因为赶时间来不及弄干。”慕容捏了捏下巴,接着道,“今天并没有下雨,正常情况下衣服不会如此湿透,可以肯定是清洗过。为什么要在别人家清洗衣服,要知道夏天的衣服几乎是贴身一件,一般人是不可能在别人家脱光衣服清洗的,只能说衣服必须要洗,不然不能出门。”
“为什么不能出门?”刘玉河反问道。其他人也迷惑得很,**裸的智商压制啊。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