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空无一人,静悄悄的。可是梁小泊的感应十分强烈,觉得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给我说说那个具有特异功能的日本顶级高手。”梁小泊小声地道,“尽快,越详细越好!”
没想到,柳晴摇了摇头,叹息道:“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只知道此人十分恐怖。但可以肯定,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老大出马,或许还有机会赢他。”
“就这些?”梁小泊有点失望,“凭你们冷魂帮,竟然连敌人的底细都摸不清,这一战怎么打?”
“所以才说,这个人十分可怖。”柳晴叹道,“派出的兄弟不知死了多少,就是传不回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此人一定在天港城内,却不一定会在这里出现。人家神出鬼没的,我也不希望你能遇到他。”
“很不幸,这个人也许就在我们身边。”
“你说什么?”柳晴脸色大变。这是梁小泊第一次发现她的害怕。
……
柳景南从另一边走过来了,走向停车的地方。意外的,林碧菡竟给他一手扯着走。
很明显,林碧菡是不愿随他走的,可是抗不过他的强迫,不得不给拖着走。梁小泊的脸青了,冷冷地哼了一声,一股无名之火瞬间腾起,似乎随时准备从胸腔深处爆发出来。
从没有人敢欺负林碧菡。从前是,现在也是,哪怕她已不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允许别的男人在他面前,伤害他曾爱过的女人。
找了柳景南那么久,终于再次见到他,想到从前的遭难,梁小泊本就不爽。偏偏这个孬种还对林碧菡那样,怎能不使他气愤之极?
柳晴突然竖起手指在嘴唇“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出声。同时盯了他一眼,暗怪他的不够冷静。冷小泊只有苦笑,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
几个打埋伏的家伙终于站了起来,操着钢管走向正在打开车门的柳景南,要有所行动了。
柳景南推着林碧菡,正准备将她推进副驾驶室里。同时口中咒骂不停,将林碧菡祖宗十八代都问候几遍,似乎犹不能解恨。梁小泊再次兴起熊熊怒火,恨不能冲过去给他来个“左手切”,将他的脑袋和身子立马分家。
柳晴哪壶不开提哪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在吃醋了是吧?”
“没有。”梁小泊跟着扯出一抹冷酷的笑,“只是看不惯而已。”
“是吗?”柳晴明显的不信,“看不惯就过去揍他几下吧。”
“有人动手了,我还是免了吧。咦,你看,你究竟叫了多少人来?”
梁小泊首先看出不对劲,用手指了指前方。原来跟着那几个打埋伏的家伙旁边,另外走出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脸上同样蒙着口罩,手里抓着钢管水果刀等管制刀具,兴冲冲地冲了出来,朝着柳景南和林碧菡所处的位置冲去!
柳晴脸色一变,摇了摇头,“我只是叫人给柳景南一个教训,谁知来了多少人!”
“你要将事情闹大了。”一丝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梁小泊担忧地道,“我不介意别人杀了柳景南,但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林碧菡。包括你,也不能!”
看着他冷酷的俊脸,柳晴愣了愣,半晌才道:“我真没叫这么多人,那三个人虽然身手不错,却是道上的底层朋友,没多少斤两,对付柳景南还可以,要是对付十几个专业打手,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别人伤害你的女人,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最好不关你的事,否则我不饶你。”梁小泊的口气越发生冷。
要知道,林碧菡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他这一生的禁忌。
几个打埋伏的家伙看到一旁闪出十几个人,脸都吓绿了,突然纷纷怪叫一声,转过身拔腿就跑,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瞬间跑得干干净净。
“这就是你找的‘身手了得’的道上朋友?”梁小泊无语。
柳晴的俏脸微红:“抱歉,因为是我家的事,我想自己处理,不想惊动本帮兄弟,所以找了几个窝囊废。至于另一帮人,真不是我找的。”
梁小泊道:“姑且相信你吧。咱们看看事态发展。”
这时柳景南也看出不对劲,加紧动作急忙钻进驾驶座里,车门用力一带,却带不进去,原来给斜刺里伸来的一根钢管卡住了,只听一个彪悍的家伙道:“姓柳的,给老子滚出来!”
柳景南脸色大变,浑身簌簌发抖,不敢出来,颤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老子带人废了你!”彪悍的男人恶狠狠地道,“谁叫你得罪我们老大!”
“我得罪……得罪了谁?你们老大……是……什么人……”
“我们老大就是我们老大,你小子死定了!”彪悍男当然不会说出是谁指使,像拖死狗一样将柳景南拖出车外,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他的上衣,钢管在他的身上使劲招呼了几下,柳景南杀猪一般痛嚎了起来。
“里面还有一个女的,也给拖出来!”彪悍男还不解气,向手下打个招呼,立马就有两个人钻进车门,将快要吓昏过去的林碧菡也给拖了出来。
“哇,还是一个大美女呢!”那些行凶的男人怪叫着,露出淫|邪的样子。虽然脸上大部分肌肉给口罩蒙住了,远处的梁小泊仍能感到他们那股邪|恶到极点的表情。
“你们最好给我悠着点,别惹我。”梁小泊在心中念道,“谁敢污辱我的女人,哪怕她不再是我的女人,我也要你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事以愿违,最不想要发生的事,却偏偏就在眼前发生了。停车场本就偏僻,又是午后最无人的时段,他们要将两个人掳走是轻而易举的事。
“姓柳的,你的女人老子今晚要带去快活快活!”彪悍男随手一钢管砸在柳景南腿上,令他痛嚎不止,然后又在林碧菡的脸上摸了一把,“哧”一声,将她的上衣连同内衣给扯了个透风凉,恨恨地道,“你小子敢得罪我们老大,老子就在你的女人身上快活,马上带走!你说应不应该?”
柳景南不迭声地点头,没骨气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吓得屎尿横流,“应该!应该!求求你们饶过我吧,女人你们带走,只求你们放过我就行。”
林碧菡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虽然浑身瑟缩着,害怕不已,但冷眼看着事态发展的她,不知是绝望,还是失望,始终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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