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半安不经意的一回头看到咖啡厅外不远处似乎有两个人影,在她回头的瞬间两人已经没了踪影。看身影隐隐觉得是认识的人。
赫寒转头看了眼早以起身离开的谢半安,对李氏的大小姐李沁说,“看到没有,这就是隐忍。”
李沁有些不可思议,“被当众撒泼,还被泼水,谢半安这都能忍?”
赫寒似笑非笑的开口,“她能忍得远不止这些,谢半安的情商很高,你注意到没有,她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可以从头到尾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你从她的脸上和眼睛里根本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我当初看重她就是因为她这点,在以楠身边,这点尤为重要,隐忍内敛自持。”
李沁似乎并不能接受这一点,她是李家的小姐,从小被多少恭维话哄着长大,而对她的恭维无外乎聪明漂亮一类的,她也一直引以为傲。
可今天,她忽然觉得这些词在赫寒对谢半安的评价前显得一文不值,甚至有些肤浅,似乎她只是只华而不实的花瓶,而谢半安才是有修养有内涵的人。
而这一点认识让她高傲了二十几年的自尊心尤为受不了。
更何况给出评价的是赫寒。
赫寒虽然在她面前像是个普通的长辈,可是她不是傻子,赫寒是什么人她不是不知道,于是更加知道他肯给出这种评价有多难得。这么想着李沁心里越加难受,她从小到大输给过谁?
更何况谢半安这个女人说穿了不过是颗棋子,用完了赫寒就可以一脚踢开,怎么能和她比?
更何况现在赫寒已经要把她扔了!!!
李沁见赫寒不愿多说便不再问,在茶水间的包间和赫寒道别。
***
车子开出去很远赫寒才揉着额角问,“不过是我无意说的一句话就险些让她翻了脸,这点小事儿都忍不了,你说我是不是选错人了?”
孟文山常跟在赫寒身边,抬眼从后视镜看着赫寒,宽慰道,“您想多了,李小姐漂亮单纯,二少爷见惯了风雨,也许天真烂漫更合他心意。”
赫寒听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声重复了一句,“天真烂漫……”
谢半安和赫安回到会场的时候,赫以楠似乎刚和法国那边谈完事,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称不上好看,看来与云舟集团的项目并没有那么顺利。
赫以楠所在的风投公司总部设在法国,是行业的奇迹,每每走在时代的前沿。
在资本主义长大的一群投资人向来不好对付,而且中国市场情况更是特殊,这也是他们选择和赫以楠合作的原因之一。
因为他姓赫,赫家有权有势,对政策又有内幕消息,有些事情就格外好办且可以先发制人。
当然赫以楠敏锐的触觉和铁血的手腕作风也是他们认可的。
云舟集团的项目将会是他们在中国市场业绩的里程碑,所以越发谨慎小心,似乎赫以楠的提案又遇到了“再议”的尴尬。
但赫以楠还是不动声色,与几位外国投资方举杯,交谈甚欢。
这时候赫以楠无意的一瞥发现慢慢走过来的谢半安。
赫安一边看着他,一边又看看谢半安,似乎有什麽话要跟他说,偏偏顾忌谢半安在身边,一直说不出口。
赫以楠招招手,柔声道:“半安,过来。”
谢半安原本也没想过去,这时却不得不过去。
待女人款款走近,男人有力的手臂一下就把她捞进怀里。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赫先生,这位美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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