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就是唐泽,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
这厮古井不波地把两手向前一抬:“没想到小曼jǐng官喜欢铐男人玩儿啊,口味有点重啊,那叫S什么来着?”
任小曼坏蛋见得多了,这点免疫力还是有的。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将“犯罪嫌疑人”缉捕归案,至于对方污言秽语什么的,暂时不去计较那么多。于是她也表现得很平静,而是拿着手铐就向唐泽走去,准备把那家伙给铐起来。只是令任小曼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束手就擒,原本还以为要经过一场殊死的搏斗什么的,好像有点可疑哦。对方是不是想玩什么花招呢?嗯,我要好好提防着点。
可唐泽却始终老老实实把两手向前伸着,等着任小曼来铐的样子,那眼神也很虔诚,好像是说,你来铐我吧,我不会反抗的,被美女铐起来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想到这里,任小曼心头升起一股恶寒,不由打了个冷战。
眼看已经到了唐泽的身边,任小曼熟练地把手铐一抖,一道银光飞快地向唐泽手腕处锁去。
唐泽自然不会被她铐到,这厮暗自运了口气,腹部猛的一鼓,于是乎,那条大浴巾便从他的腰间滑落下来。一具完美得宛如古罗马雕塑的男人**,就那么**裸地呈现在了任小曼的眼前……
“啊——”任小曼惊叫一声,赶紧用手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女人毕竟就是女人,再强悍的女人,她也不是真正的男汉子。可以试想一下,若是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一名男jǐng察和一名女嫌疑犯的身上,男jǐng察要去铐女嫌疑犯,女嫌疑犯刷刷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男jǐng察会捂眼睛转身而放过女嫌疑犯么?
不会吧。这就是差别。
所以说,当jǐng察的为什么男的多呢?就是为了防止这种特殊情况的发生……
“啊呀呀,不好意思,浴巾系得有点松。”唐泽故作惊讶,弯腰把浴巾从地上拾起来,挡在自己的前面。
任小曼估摸着他重新把浴巾系好了,于是扭过头,准备把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没想到唐泽手一松,浴巾又掉地上了。任小曼再次发出惊呼声,又把身子转了回去,她有种眼睛快要瞎掉的感觉,而这时她也明白了,那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可恶,岂有此理。
唐泽笑笑说:“不好意思,面对jǐng察我有点紧张,浴巾没拿稳。”
任小曼这次不敢贸然转身了,因为她相信,只要自己一转过去,那家伙的浴巾会再次掉在地上,而他仍可以找出一百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来解释,浴巾是为什么会掉在地上的。
“唐泽,我jǐng告你,现在我又多了一条控告你的罪名,非礼女jǐng官!”任小曼大喊大叫道。
唐泽无辜地说:“现在是你把我看光了,要说非礼的话,也是你非礼我好吧。”
任小曼忍无可忍,准备拔枪了,手向腰间探去。
与此同时,生之戒又是一声龙吟,震得唐泽鼓膜嗡嗡直响。前面说到,生之戒的异响,也只有佩戴之人才可以感受得到。
不好,这小女jǐng要动真格的了。
来不及多想,唐泽飞身向任小曼扑去。
然后,两人就以那么一种非常不雅的姿势倒在了地上。
任小曼半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
唐泽光溜溜地贴在她的后背,两条胳膊把任小曼的小蛮腰勒得紧紧的,防止她拔枪。
因为较着劲儿呢,两人的屁股还一拱一拱的。
我靠,这场景,要多香艳有多香艳,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要再摆上两台摄像机加上灯光,一部火辣辣的爱情动作片就即将新鲜出炉了。
“你松开我。”任小曼恼羞成怒。
“我不松,我一松的话,你开枪打我怎么办?我傻啊?”唐泽说。
“我不开枪,你把我松开吧。”任小曼拧了拧身子,很无助地说。
“我不松,女人最会骗人了,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唐泽正爽着呢,哪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揩油机会。
得亏是任小曼现在背对着唐泽,要是面对面的话,任小曼指定一口咬下唐泽一块肉来。她可真做得出来,那还算是轻的。而更令任小曼感到羞耻的是,她感觉慢慢的,屁股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初中时学过生理卫生,她可清楚那是什么。
崩溃,无边无际的崩溃。怨恨,歇斯底里的怨恨。
任小曼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想死的心更是汹涌起伏。
而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一个无比惊诧的声音。
“师哥,你们在干什么呢?”
唐泽脑袋一炸,噗,小师妹,她怎么来了?来的可真是时候啊。
辛欣是来喊唐泽过去吃饭的,唐泽家大门根本就没有关,而是大大敞开着,于是辛欣直接就进来了,于是她看到了自己不该看到的一幕。
唐泽一个机灵,赶紧从任小曼的身上爬起来,抓过地上的浴巾在腰间胡乱一围,讪笑两声:“嘿嘿,没干什么,我们在闹着玩呢。”他两腿间支起一个壮观的蒙古包,可以说是yù盖弥彰。
辛欣可不是傻子,闹着玩儿?有这么闹着玩儿的么?师哥一定是在做坏事,这个流氓、恶棍、大sè狼。
而任小曼起身的那个瞬间,第一反应就是拔枪。满腔的怒火已经让她遏制不住冲动了,她举枪就朝唐泽扣动了扳机,对准的是头部。
卡他卡他卡他……
手枪没有发shè出子弹,撞针击空了。
任小曼正感到奇怪呢,唐泽冷笑着扬了扬手,弹夹在他的手上。
刚才混乱的时候,唐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那手枪的弹夹给卸掉了,而且还忙里偷闲在任小曼身上游走了一遭,以确定她只有这么一匣子弹。
“你还真是够狠啊,开枪就敢杀人?幸亏我防了你一招,不然我现在就翘辫子了。”唐泽淡然地说道。
“你这种禽兽人渣,杀了也是为地球减轻负担。”任小曼咬牙切齿地说。
“师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辛欣有些糊涂了,她本以为是女jǐng察心甘情愿和师哥“闹着玩”的,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别问了,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吧。”唐泽说。
而就在这时,任小曼的手机响了,任小曼看了一下,原来是上司雷鹏打过来的。
正好,喊雷队调人过来。
任小曼迫不及待地接通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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