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万前,神魔相争,世界一片馄饨,妖魔横行,蚕食人类,到处都是腥风血雨,残垣断壁。人类一度濒临灭绝。后来,天降神门,神魔被封,妖鬼被压,至此,人类才得以繁衍生息,主宰世界,歌舞升平。
乍一看神门,青铜材质,两边的底座下为九头鸟,sè赤,似鸭,翼广丈许,昼盲夜了,稍遇隐晦,则飞鸣而过。爱入人家烁人魂气,常滴血。血滴之家,则有凶咎。是噬魂族的神兽。因时间长远,青铜表面早已氧化成黑sè。
从神门里走出来的是看护神门的门将裘髯,一旦发现周围有妖魔鬼怪猖獗,裘髯便会现身。只见他仓发长髯,拄着神杖的手孔武有力,更像是修炼得道的高人。
漆黑的小屋弥漫着血腥味,一个穿着妖艳的女人扭着屁股下了地窖,她所到之处,墙上的火把就随之点燃。在昏黄的光亮下,只看得到她那张红得像火的唇。
萧洧慢慢睁开眼,刚刚的疼痛感也消失了,只是一大股的血腥味熏得他好想吐,这时,传来了一声声的媚笑,声音越来越大,直到出现在萧洧的面前。
“哟~瞧这白白嫩嫩的小脸!”女人用纤长的手指抓住萧洧的下巴,像是看到食物般似的舔着舌头,
“你是谁?”萧洧忍住作呕的感觉,淡淡的问道,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头火红的短发,眼睛呈红sè,一张红唇里,是一口尖牙利齿,分明不是人类的模样。
“既然你好奇的问了,我就告诉你吧!也好让你死的明白点!”女人说完双手一拍,整个小屋的火把都燃了起来,萧洧扫视四周,想要呕吐的感觉愈加强烈,怪不得血腥味那么重,原来全是人类的残肢断脚。“我叫如姬,如你所看,我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以吸食活人的血液为生。”
“血妖?”萧洧淡淡的说了一句,反而让如姬眉头蹙了起来,一个人类怎么会知道血妖?啊~对了,他不完全是人类。
“看来,你还是有点见识啊!”如姬把脸凑了过去,一幅想要吞下萧洧的表情,可是萧洧却没有一点害怕的神情,倒是勾起了如姬的好奇心,“你不怕我吃了你吗?”
“怕你就不吃我了吗?”萧洧答道。其实萧洧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不会笑,也不会哭,甚至不会怕,这些人类该有的情绪他都没有,所以心里一直都感觉空荡荡的。关于血妖,萧洧也只是偶然的听别人说起过。
洛丽塔是学校的心理医生,靠自己那点法力来洞穿别人的心思,谁叫她本不是人类,在做噬魂者的时候也是千金小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情况下,只好做着这门工作掩人耳目。听萧洧的同学说,萧洧无缘无故就不见了,洛丽塔不安的来回踱步,如果是他们带走了萧洧,洛丽塔不会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带走了萧洧?洛丽塔没有一点头绪。
因出入人间太过显眼,裘髯变装成一位普通的老人家,穿梭在人群中,手里还拿着各种的水果,边吃边东张西望,与之前的形象大相径庭,倒是挺像一个老顽童。
“好久没出来玩了,真是变化太大了!”髯裘自言自语的边说边吃,好不欢喜的样子。
正在这时,萧珙搬着几袋大米走了过来,满脸憨厚的笑容显示出其轻松的表情,这点重量对一般人来说或许很难扛起,可是萧珙似乎天生神力,脚一抬,就可以掀起一袋大米飞向背上。
裘髯看着忙碌的萧珙,露出了一抹难懂的笑容。
血妖是噬魂族的魔将,级别最低,所以靠吸食活血生存,听说人间有个半人半魔,很多血妖都开始活跃了起来,在噬魂族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如果族人与凡人结合生下孩子,那么这个孩子拥有最为纯净的**,如果吃下他,人可为仙,妖可为魔,魔可为神。更何况是圣祖洛丽塔之子。如姬就是其中跃跃yù试的一位,听说圣祖洛丽塔被没收了族印,法力大不如从前,所以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吃你吗?”如姬用舌头舔了舔萧洧的脸,仔细观察着萧洧,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sè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不愧是有魔域美姬之称的洛丽塔之子,俊美中泛着贵族的气质。可惜却是个半人半魔,不然我如姬哪能舍得吃掉你?
“要吃,就赶紧吃。不要废话!”对萧洧来说,没有灵魂的躯体,活着不如死去痛快,如果命中注定要被妖魔吃掉,反正也不会怕,死了一了百了。
这时,萧洧的脑海里似乎传来了某种声波,“魂丧~魂丧~”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萧洧甩甩头,意图甩掉这种难受的感觉,本来晚上才会出现的传唤,现在却又突然出现了,萧洧又感觉身体有点不受自己的控制,声音愈加强烈,像是埋在身体里的蛊,刹那间,本乌黑深邃的眸子又开始变得空洞起来,脸sè亦是苍白异常。
如姬被萧洧突然的转变吓得连连后退,这个眼神,跟洛丽塔一模一样,难道他身上有法力?来不及多想,如姬双手合十,掌心聚气,一团火似的灵球漂浮在胸前,一运气,火灵球迅速朝着萧洧的方向攻击了过去。
裘髯摊开自己的手掌,用手在掌心写了一个“丧”字,左手手心顿时出现一个火红的丧,一运气,左手握拳,有种似乎把光捏碎的感觉,做完这个后,髯裘又捡起放在一旁的水果,笑眯眯的继续享受着这午后的阳光。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火灵球就快靠近萧洧了,可是一道火红的光突然挡住了火灵球,吞并后,火灵球比之前大了,迅速朝如姬反攻了过去,如姬猝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顿时口吐鲜血,元气大伤。凭着最后一点法力,仓皇逃走了。
“谁?到底是谁!!!”萧洧发狂的大喊道,绑住手脚的链拷瞬间崩裂开,一种被人控制的感觉让萧洧很是崩溃,铁质的链拷被震碎,萧洧也很是吃惊,不过,脑袋里没有再出现那种烦人的声波了。
髯裘只觉得手心一疼,摊开手掌,才发觉裂了一条口子。那小子,居然在挣脱了我的控制?果然不能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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