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也想追我?”黑暗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レ
在yīn暗的树影后出现了那个黑衣男子,巨大的风衣领子遮住了他大部分脸,只有眼睛在黑暗中闪着慑人的寒光。
唐志义一下子站直了了身子,大声地质问道;“你究竟是谁,那三个人都是你杀的,对吧!”
“承认也无妨,那三个人该死,先别激动,听我给你讲讲,第一个叫林可,以前在学校门口摆摊,他不好好摆摊,居然猥亵小学生,被抓起来只是罚了些钱,最近我看到他又跑到另一些学校门口去猥亵学生,这种人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说这个人还配活在这个世上?”
“再说第二个,叫牛盛,包工头,工地有人受伤,他不仅不赔偿,居然为了省治疗费,雇人把受伤的民工悄悄打死掩埋了,他不该死吗?”
“还有第三个,是个医生,收红包就罢了,有一次居然因为人家给的红包不够,故意把人给治死,还不用负法律责任,该不该杀?”
“他们都不配活在世上,我替上天惩罚他们!”黑衣男子的声音似乎如同幽灵一般,直摄人心,唐志义居然有了一种他说的在理的感觉。
“不,你不能,不对。”唐志义努力的喊出来,让自己的内心清醒。
“你到底是谁,信上为什么会有镰刀图案,你的手臂上是不是也有镰刀?”唐志义大声的质问道。
“镰刀,你不用知道这么多。”黑衣男子略显诧异,这个家伙居然发现了镰刀。
“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不过,你可以记住我的代号——夺命官。”黑衣男子说道。
“夺命官、审死官。”唐志义想到了审死官。
“咦,审死官居然提前和你见过面了。”黑衣男子显然是和审死官认识。
“不和你聊了,咱们还会见面的,下一次见面希望你有些长进!”黑衣男子闪入树林深处,不见了踪迹。
“夺命官,总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的!”唐志义在他的身后大喊道。
唐志义收起了再追的勇气,内心有一个想法一直在纠缠他:这三个人到底该不该杀,法律不能制裁他们,难道个人就可以替天行道?
唐志义收起了心思,慢慢的往第三个被害人的案发现场走去。
死者,白强生,男,30岁,外科医生,送往医院的时候死亡,同样是被割喉,伤口与第二被害人一致。但没有发现与第一第二现场类似的信件,估计是被唐志义打断凶手布置案发现场的时机。
“小唐,你干什么去了?”杜尚看到浑身都是土的的唐志义问道。
“我去追凶手了。”唐志义垂头丧气的回答道。
“凶手,你看到凶手了,追到了吗?”杜科长追问道。
“没有,凶手穿着的风衣遮住了脸,我也没看清脸。凶手是男子,年龄在28岁到35之间,身高180左右,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唐志义把自己的所见说了一遍。
杜尚有些纠结,这些消息实在是太简单了,根本不能做出凶手的肖像图,难道这会成为无头悬案?
第二天,杜尚和唐志义一行人再开案情讨论会议。
“一号死者,林可,40岁,灯会摊主。经调查,死者曾经猥亵过小学生。
二号死者,牛盛,男,38岁,工地包工头,有人举报工地有失踪人口,他有重大的作案动机。
三号死者,白强生,男,30岁,外科医生,曾经出现过医疗事故。三个人都是喉管部位受伤致死!“
“作案者在信中指出了这三人的罪案,但这并不是其行使作案行动的原因,他无权僭越法律。”
“作案者有职业犯罪的手法,这个现场没有发现他的指纹,从小唐的口中只有些许的信息,凶手,男,中年人,年龄在28岁到35之间,身高180左右。”杜主任指出了这几点;“各位还有什么意见。”
唐志义一直在思索着,审死官、夺命官、死神、镰刀的关系,答案究竟在哪里?
“小唐,你有什么想法?“杜尚问道。
“我认为,这三起案件都有一个类似点,就是死者都是犯过错的人,而凶手自诩替天行道,似乎还有些理直气壮地夺人xìng命。而且凶手应该是一个组织,一个印着镰刀图案的死神组织。”唐志义大胆的推测着。
“死神组织!”
众人有些吃惊,出现了这一个凌驾于法律的犯罪组织,对于国家法律简直就是挑战与羞辱,形势严峻呀!
“散会吧!”杜科长摆了摆手,在讨论也讨论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唐,你留一下。“杜科长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唐志义。
“小唐,案子进行到这样,你觉得抓住疑犯的机会大不大呀!”杜尚直视着唐志义,想从他口中知道答案。
“难,单单从这几个案子这点线索,根本抓不住犯罪者的尾巴。”唐志义眉头紧锁。“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防范,凶手估计还会对别人下手。”
砰
杜尚一拳击打在墙上,现在是被犯罪者牵着鼻子走,他很不甘心。
唐志义看了看窗外,乌云笼罩在这座城市的上空,一副山雨yù来的景象。死神的镰刀下一个究竟会挥到谁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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