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了,自那天和端木说好后,我一回家就打电话让妈妈把那首安眠曲的曲谱给发过来。妈妈也没说什么就给我传过来了,而我在隔天就兴高采烈的找到端木,在课余时间或是放学时候给我教如何弹奏这首钢琴曲。有件事我没想到的是,端木竟然真的没再戴眼镜了,这可是有点吓到我了。
言归正传我是个对艺术毫无天分的蠢才,端木遇上我这个蠢学生算是他倒霉了,不要说我学会多少,我连简单的什么do、re、mi、fa、so五个音都弹不出来,不然就是因为我的手指太僵硬了,每按一个琴键的力道都是很大的,所以每弹出来的琴声都是超难听的杂音。
今天放学后我又来到了端木暂时找到的一处练琴处练习,可是我:
“啊,不弹了,好难呀,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端木走过来对我很无奈的摇着头,说:“小樱,以前就算你练跆拳道练得再辛苦也没见你放弃过,而这次不过是弹琴而已,你怎么能放弃呢?”
我嘟着嘴,酸的直摇着双手掌说:“那不一样,跆拳道是我的喜好,就算再辛苦我也受得了,可是我对这个该死的钢琴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它又那么难学。”
“其实是你的心静不下来,你只是一味的想要把它练好,然后就完事了,这样你是怎么也学不好的。”端木说着就坐到我旁边,轻拉着我的手,然后朝我阳光一笑:
“来,试着先把心静下来。”
我看着端木,有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有些脸红,不过我还是按照端木的话,闭上眼,慢慢的把心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就睁开眼说:
“好了。”
接着端木就把我的双手给张开,然后把他的手与我相贴在一起,我立即条件反射的想要收回手,不过端木却拉住我的手说:“别紧张,我只是想让你学得更容易些而已,让你的手指随着我的而动,让你感受一下自己弹的感觉而已。”
“对不起,我、、、只是习惯性而已。”我不好意思说着,是我想歪了,人家端木才不是那种人呢。
“没关系,是我没说一声,太唐突了。”端木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就开始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心感觉跳的好快,长这么大除了哥哥和小佑外,我都还没和哪个异性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呢?当我看到端木那双白皙又欣长的双手时,我在心中不免发出感慨:哇塞,以前都没细看,原来端木的手还这么漂亮呀!不愧是弹琴的,手真的好漂亮呀,再看看我,短短的,又有点肉肉,根本就不是弹琴的能手!不行,我不能再叹气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学好钢琴。
于是,我的手指就随着端木在琴键上轻快的来回弹奏着,那首熟悉的安眠曲的也开始在我耳边环绕着。我很享受的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弹奏给我听的时候。那时候我真的很开心,爷爷、爸爸妈妈和哥哥、姑姑们,他们都很疼爱我,只要一有空他们也会带着我去游玩。
“怎么样?能感受到吗?”端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奏乐也弹奏完了,然后看着我问道。
我开心的睁开眼,直点头说:“嗯,我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就像当初妈妈在叫我弹一样。”
“那这次你就自己弹弹看。”端木说着就将紧贴着我的手收回去,在旁边期待看着我。
“没问题。”我说着就闭上眼,脑中回想着以前跟妈妈学的点点滴滴和我们一家幸福快乐的日子。带着这份情感我流利的在琴键上来回穿梭着,一首完完整整的曲子终于被我学会了。
“啪啪!”一首曲子弹奏完后,就听到端木给我的鼓掌声,还有夸奖声:
“小樱,很好哦,只要多练几遍你就能完全掌握了。”
“真的?”我站起来,顿时狂喜起来,一时忘怀地跳到端木身上,紧搂着端木:
“耶,太棒了,我终于学会了,端木真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的话,那我这次肯定丢脸丢大了。”
“看把你高兴的,真像个小孩。”端木就像爱抚着妹妹般,轻揉着我的后脑勺。
我仍很兴奋,却忘记了端木不是哥哥,我所以在我正面对着端木的脸时一下子就尴尬愣住了,话到一半也停住了:“那是当、、、、、、”
此时我们的脸离得很近很近,我本来还想把额头凑过去蹭他的额头的,这是我和哥哥经常做的动作,也是我们全家的小秘密,一般只有我们在很开心时,我们就会额头对额头蹭着,表示此时很兴奋,很开心,这个小秘密小佑也知道,因为我曾对他也这样做过。
可是,我却忘了端木和我只是朋友关系,虽然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可这对外人来说实在是太亲密了,会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特别是不知道我们全家这个小秘密的人。
端木明显被我的举动吓了一下,也愣在了原地,慎慎看着我。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但是这端木长得还真是好看,看他一脸细皮嫩肉的,谁会想得出他竟是个跆拳道高手呢!和我家小佑还真有的比。我家小佑也是这样,白皙而又完美的五官永远让人陶醉。
越看越开心的我,完全忘了此刻的尴尬,只顾着欣赏美男,然后和我家小佑比较,把端木害羞的神情都抛在脑后。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端木的身上下来,不过眼睛还是紧盯着端木看,害得端木都不好意思的直低着头。
“哎,端木,怎么你们男生都把皮肤保养得这么好?连一点痘痘也没有?”我围着端木上下仔细看了许久后才问出口。
“啊?”早被我弄得有些不知所云的端木被我这么一问,脸上的表情更加错愕了。
“没有啦,总之今天谢谢你,两天后我总算可以不必丢脸了。”然后我就拿起一旁的背包,跃雀地边往外走边回头说:
“以后找个时间请你吃饭。”
就这样欢天喜地的我一路上哼着小曲,瞒着愉快的步伐慢慢的走回家里。(注;自我身份公开后,我就住回了自己真正的家里,而我和殿允轩的婚姻一向只是两家人在谈,没有公布出去,所以在学校我们两个人还是跟平常一样,但是等过两天后我们两就要被硬生生绑在一起了,所以我们和爷爷说好了,三个月之约要在舞会当天才生效,而知道这整件事的就只有当时来我家看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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