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昏迷中的她,口中兀自低吟着:“义父,义父,你快跑……”
神秘人坐在床边看着满身血污的她,衣衫已被割成了一道一道的,凝固的伤口和衣衫的布料黏在了一起,污浊不堪,脸色也是煞白,应该是失了不少血。
到底挨了多少刀?真是数不清,不过伤口需要马上清理。
小小齐看着床上躺着的妈妈,又看着那个头戴面具的男人。
他今天戴着一个半月形的昆仑奴面具,可以看到嘴唇,薄薄的唇紧抿着,显示着主人此刻的担心。
他,是喜欢上妈妈了么?看在他救了妈妈两次的份上,如果将来妈妈要嫁给他,小小齐不会反对。这些年妈妈的辛苦他都看在眼里,他虽然平时很淘气,但并不代表他不心疼,谁家的娘会像妈妈一样扮成男人走镖?还不是为生活所迫?等长大了,他就会好好保护妈妈。
但他也很清晰的认识到,他离长大还早,而妈妈,现在就需要人照顾了。
神秘人愣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剥掉她的衣服,替她疗伤,手伸了上去,正要解开她的扣子。
“你不能碰她。”小小齐开口了,虽然妈妈要嫁给他的话他不会反对,但也要妈妈愿意才行,这种昏迷的情况下妈妈的意愿根本搞不清,男女授受不亲,是不能随便碰的。
神秘人皱了皱眉,可惜小宝贝看不到,对于这个孩子,他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事急从权,你是想看她失血而死么?”
“她不会失血而死的,如果你要上药的话,把药交给我,我来替她上。”
虽然这是她儿子,但是一想到她的身子暴露在另外一个雄性的眼中,还是让他觉得接受不了,不管对方的年龄有多大,也不管对方与她有多亲近。
“哦?我看她已经失血太多,怕支撑不过去了,本想顺便给她输点内力过去的,既然你代劳的话,那我就不插手了。”
如果不是内伤的话,输送内力是完全没用的,欺负的就是不懂行的人,很显然,小小齐就是那个不懂行的人。
小宝贝被噎死了,他倒想给妈妈输送内力,可他哪来的内力?
这人怎么句句都在要害上?低头去看妈妈苍白的面容,觉得心疼不已,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低个头算什么?
“哦,这样啊,那叔叔你来吧,我把她交给你了哦。”抬头扬起一个无害而又天真的笑容,顺便拍拍马屁叫了一声“叔叔”,毕竟被他救了两回,叫人家一声“叔叔”也不算亏吧?
面具下的凤眸眯了起来,嘴角似笑非笑的扯了一下,这小兔崽子虽然瞧着不顺眼,但好歹还算识时务。
神秘人:“那你先出去吧,我替她上药。”
小小齐:“……”
算了,忍了忍了,谁让自己没人家本事大!
除了妈妈以外,终于有人让他吃了瘪,小奶娃撅着嘴退了出去……
神秘人手抖了一抖,终于解开了她的衣衫,拿湿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血污,身上的湿意激的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他拿着毛巾的手顿了一顿。
她身上的皮肤白皙的刺眼,皮肤下面的血管隐隐可见,平日里被布条缠着的胸部此刻完全的解放了出来,两个小山丘的弧度非常诱人,山丘上的两颗小草莓,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着。
如果不是看到了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不敢肯定,此刻还能够控制的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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