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书生一声轻笑,看了宇乘风一眼,没有回答宇乘风的话语,反而不屑的说道;“你一个太虚教主竟然使用太乙教的法术,不伦不类。”
他话音刚落,宇乘风便祭奠出佛陀业火莲,四周梵音低鸣,火光冲天,“吱吱”的声音响过不停,草木被焚烧成灰烬,玉面书生大惊失色,这种法宝与他自身的属性相抗,刚好被克制。
他不敢久留,急忙向宫殿外渡去,宇乘风一声冷笑,刚才与玉面书生交谈之时,他便暗下传音给普智和尚。
普智和尚便隐藏在一片竹林之中,他见玉面书生逃跑,双手捏了个佛家卐刑符号,卐充斥大量金光,硬生生的从暗处击中玉面书生。
玉面书生感觉有一片符文镇压在身体上,内心万分恐惧,下一刻他便觉得身体要炸开了似的。他知道不妙,想要自杀了事,千万不可落入宇乘风的手里,于是提振真气,想要震碎内脏。
宇乘风岂能如他所愿,用手捏了一朵莲花,莲花射入玉面书生的身体里,瞬间封印了他周身穴位,让他动弹不得,玉面书生便从空中摔落下来,宇乘风伸手一抓,一只巨大的虚影夹住玉面书生,把玉面书生拖到宇乘风身边。
宇乘风嘴角激荡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道;“你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好好的活着,让你的组织来看望你,哈哈!”这笑声多少有一些阴毒,林天翼听了,灵魂都在发抖,内心对宇乘风从忌惮到恐惧。
玉面书生有气无力,手脚酸软,就如同一只鸡仔,任凭宇乘风玩耍,他脸色苍白,嘴角流出一丝血迹,还恶狠狠的回道;“你休想从我口里得到一丝情报。”
宇乘风冷哼一声,道;“我不需要你能告诉我什么,我只要把你吊在城墙上,自然有人来告诉我真想,哈哈!”说罢,朗声发笑,玉面书生怒火攻心,晕死了过去,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会成为阶下囚,自己活着定然会引来组织的救援,势必要露出马角,那么整个大计将功亏一篑。
普智脸色稍稍有一些苍白,刚才内力消耗过度,他来不及恢复元气,但有一些事情不明白,问道;“宇教主真是料事如神,你竟然预料到了今晚会有人来毁尸灭迹,于是你将计就计。不过这人是什么来头啊?”
宇乘风面不改色,笑道;“我故意放出消息,让人张贴告示,一来引蛇出洞,二来想让天下人知道,太虚观将要重现上古大教辉煌,插手江湖中的事情。”说道这里,宇乘风用手指了指玉面书生,示意林天翼扛起玉面书生的身体,带回衙门。
林天翼心中极为不愿,奈何不敢推脱,硬着头皮扛起玉面书生的身体,林天翼感觉玉面书生身体冰凉,他嘴里默念着;“千万别沾染什么污秽戾气。”于是三人出了福威镖局,李祝财见状,赶忙迎上来,见林天翼带回来一个人,他颇为吃惊,这里说话又不太方便,才默默地跟随在宇乘风身后,不过心里对宇乘风又尊敬了一分。
回到衙门大厅中,四周灯火辉煌,林天翼才把玉面书生的身体放在地上,他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赶忙进入厨房,找来了几个上等厨师,做了几道小菜,又拿来了一壶酒,把餐桌摆放在大厅中,很客气的请宇乘风和普智用膳,宇乘风毫不客气,又叫李祝财一起吃喝。
席间,林天翼溜须拍马,说了很多恭维宇乘风英雄了得的话,宇乘风笑而不语。不过李祝财却不明所以,问道;“教主这人什么来历?”
宇乘风说道;“其实我也是在赌,料想凶手还在江州挑拨离间,凶手知道太虚观要插手这一件事情,尤其对遇难者的尸体要重新检验,那么凶手定然会来毁尸灭迹,如此便能找到凶手,虽然这人口紧,什么也没有说,但我观他功法,此人与地煞门有莫大关联,明日把他吊在江州城墙上,会有人那救他,此事便能迎刃而解。”三人对宇乘风佩服得五体投地,普智喧了一声佛号。
当黎明到来,天空微微泛白,宇乘风让林天翼扛起玉面书生的身体,又把玉面书生用绳索捆绑好,来到城墙上,于是把玉面书生吊在城墙上,一切安排妥当,宇乘风和普智静坐在城墙边,他们开始钓鱼了。
那日张天雷受宇乘风之托,来到苏州城,在一个破庙里面,他蓬头垢面,衣服破烂,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腥臭无比,整个人肮脏不堪。他又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感觉颇为满意,才走出破庙。
大街上乞丐成群,他们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沿途要饭。
张天雷混迹在乞丐中,他手里拿着一只破碗,不知羞耻在沿途乞讨,他身上腥臭,过往行人不敢靠近他,像避瘟神一样,他倒是笑呵呵的,往人群中挤。
几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和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在大街上走着,见到张天雷后,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腥臭味,她们用手捂住鼻子,于是随手丢了几个铜板在地上,其中那个男子怒道;“你这乞丐不知羞耻,这里是你能来的吗?这些铜板施舍与你,快快滚蛋。”
张天雷猥琐一笑,连连点头,急忙捡起铜板离开了,他来到一处拐角,有五六个乞丐从拐角中走了出来,见到了张天雷,其中一个乞丐头上满是污泥,面黄肌瘦,不过还满脸雀斑,他说道;“你这乞丐那里来的,都不来招抚一声,就在这里乞讨,你还有没有规矩?”
张天雷一震,随后满脸谄媚,恭恭敬敬的把讨要来的几个铜板完全上交,道;“小弟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还望大哥宽恕。”
这个乞丐接过铜板,脸色才柔和起来,大言不惭的说道;“准许你以后在这里讨要,不过要随时上交一半讨要回来的钱财,如果发觉你徇私舞弊,帮规处置。”
张天雷哪敢不从,又溜须拍马,说是要做小弟,侍奉左右。这名乞丐外号“滚刀肉萧峰”,不过他的身板与绰号成两个极端。
萧峰感觉满意,不瘟不火的说道;“闲话休提,现在我们去城外金钱庄,帮主年老大要召开誓师大会,号召全体丐帮成员去征伐鳄鱼帮。对了你叫什么?”说罢看着张天雷。
张天雷眼睛一转,笑呵呵回道;“小弟叫张小雷,听候大哥调遣。”
萧峰点点头,便带着众人去了城外,走了一个时辰,道路上络绎不绝的走来丐帮弟子,一时间金钱庄上热闹非凡,金钱庄上张灯结彩,全然一副过年的场景。
张天雷与萧峰走进金钱庄内,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里面已经坐下好几千号丐帮弟子,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张天雷有一些纳闷,平常这些弟子吃不饱,穿不暖,这一刻怎么像吃了鸡血一样兴奋。
大厅上首坐在一个中年人,这人便是丐帮帮主萧长春,中等个子,穿着一条蓝布便裤,腰间扎着一条很宽的牛皮带。上身光着,发达的肌肉,在肩膀和两臂棱棱地突起。
肩头上被粗麻绳勒了几道红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强悍的气魄。没有留头发,发茬又粗又黑,圆脸盘上,宽宽的浓眉下边,闪动着一对精明、深沉的眼睛。特别在他说话的时候,露出满口洁白的牙齿,很引人注目——整个看法,他是个健壮、英俊江湖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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