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雅清说的话,无疑道出了夏贝康内心最真实的状态。
其实,夏贝康这个男人,他是最自私不过了的了。
他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他自己。其他的人,只不过是为了他服务罢了。让他喜的,他就喜欢。让他不悦的,他就不喜欢。
夏贝康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水雅清这么直白地说出他的心声,这不由让夏贝康感到羞恼,但是又不好发作什么,只好默默地站着。
说了这么多的话,水雅清也有些累,懒懒地眯着眼睛,有些悠闲地打量着面前隐忍着怒气地夏贝康。
说真的,水雅清觉得看到这样的夏贝康,内心解气极了。为了死去的宝宝,为了自己最初,最纯洁的爱恋,讨回了一点公道。
说不在乎,说看开,那是容易的,但是内心是否真的能如说的那样,还是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的。
恨,是一种畸形的爱。
经历过这一切种种,水雅清对夏贝康连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见水雅清曾经是多么深沉的爱着夏贝康。
现在,可是——。
可惜了!
其实,也不可惜,离开了,夏贝康这个自私的男人,水雅清才能找到自己的真正的所爱不是!
没有了水雅清,对夏贝康来说,不过是戒掉了某种习惯罢了,没有任何损失。
只是,当一种已经深入骨血的习惯,某一天突然要强制戒掉,那种感觉,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小雅,你好好休息,如果你还想继续婚礼的话,等你好了之后,我们继续,”几经思索,夏贝康看向水雅清坚定地说道,仍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可是,水叶文和水城白,不待水雅清开口,就狠狠拒绝了夏贝康,“不用了。夏总的好意,我们小雅承受不起。我们小雅可只有一条命,再也经不起什么要命的婚礼。夏总的婚礼还是留给那些不怕死的女人吧!”
水叶文和水城白的讽刺,夏贝康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了似的。夏贝康一双带着几许忧愁的眼睛,正深深地盯着水雅清。
如果,水雅清不是清楚地经历过前几天那血色的婚礼,也许还会被夏贝康这深情的模样所骗。
可是,现在水雅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连话都懒得说一句,因为太可笑了。
“小雅,你先不用急着拒绝,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对于水雅清的摇头拒绝,夏贝康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夏贝康还以为水雅清还是那个傻傻爱着他的女人,他之前所说的话,不过都是气话罢了。
哪个女人不会气自己的老公在最危急的时刻,将自己推出去。
毕竟,是男人,即使是采了很多的花,也是很难懂得女人的心思,因为女人心海底针嘛!
懒得去管夏贝康在说些什么,有些困倦了的水雅清,拉高被子,闭上眼睛睡去了,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听不听,信不信,就是夏贝康的事了。
见水雅清一副困倦的样子,夏贝康也不再多说什么,对着被窝里的水雅清道了一声别,就自觉地离开了,“小雅,我走了。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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