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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大劫案 第六章 破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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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局有事,我先出去一下。你刚刚回来先休息两天,可以先看看电视。”费文执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费文德点着头。

    “哥!”费文德在费文执行至门口处叫住他。

    “怎么了?”

    “谢谢!”费文德真挚的说。

    “自己人!还说这些干什么?”费文执摇头笑道,然后出门。

    这时候门外的大批警察已经赶到了。门外几十辆警车停在外面。警察下车开始在中盛银行的附近五十米内拉上了路障,并严谨路人靠近。三百米范围内的主干道上拉上了路障和破胎器,防止匪徒驾车逃离。于现场几十米处停有两辆救护车,随身准备对伤者施以援救。

    五分钟后,大量记者来到现车于路障外开始拍照或正在做现场新闻报道。

    “我是TVB记者林嘉宥,据目击者称,约十几名头戴小丑面具身穿灰色西装的匪徒于今天下午13时23分抢劫了香港最大的中资控股银行中盛银行……”一名记者对着电视台的镜头道。

    “……匪徒表示只愿意和费文执总督察谈判。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有无人质伤亡,ATV将为你继续跟踪报道。”另一名记者对着镜头道。

    “……就是之前勇破银行劫案的警界新秀费文执督察……”

    “……据知情者透露,最为吊诡的是最先报案的人员居然是受匪徒指示……”

    “……正如你所看到的,香港警方已经抵达现场,将这里重重包围起来了……”

    五分钟后费文执开车到达了现场。费文执本来正在休假,却被上级突然告知前来协助西九龙分区的黄启发警司处理银行抢劫事件,黄启发任行动总指挥官,费文执担任副总指挥官,行动代号“Heat War”(热战)。黄启发是费文执的现任上司,但费文执很快可能会平调至其他警局升为警司。

    费文执下车后对现场路障内维持秩序的警察亮了一下证件后,那个警察拉开路障放行。

    费文执走过路障后,伟仔走了过来:“费sir。”

    “现在什么情况?”费文执问。

    “我们已经将中盛大厦以及附近三百米内的所有街道都封锁了,并且拉起了路障与破胎器,劫匪插翅难飞。我们已经紧急疏散了中盛大厦的三层以上以及周边的所有平民。”伟仔说。

    “我问你银行里面什么情况。”费文执边走边问。

    “劫匪控制了大厅,银行的保安按下了紧急防盗装置,但是似乎劫匪已经突破了障碍,并控制了整个银行。这里是中盛银行的总部,从三层以上属于管理办公区域,与三层以下银行对外营业区域隔离开来。所以严格的说劫匪控制了中盛大厦的1到3层。”

    “有没有其他出口?”

    “他们只有店面出口这一个出口,劫匪通过电子安全系统关闭了出口,并拉上了窗帘和反光纱布,我们现在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两人朝指挥车走去。

    “匪徒有没有提什么要求?”

    “还没有。”

    “飞虎队什么时候到?”

    “曾处长[1]特批的,马上就到。”

    “黄sir到了么?”

    “在指挥车内了。”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指挥车外,费文执停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随后拉开车门进入指挥车。

    “黄sir。”费文执进入指挥车后说。

    车内的黄启发在看调取的银行周边商店拍到的小部分的匪徒进去银行之前的画面,没有说话。。画面中匪徒训练有素犹如风驰电掣般冲向银行台阶。只有最后的几个匪徒显得坦然自若。

    费文执走了过去,看了一会,暗自感叹这帮匪徒绝对不简单。

    “费sir,你怎么看?”黄启发并没有看费文执一眼,仍然盯着屏幕。

    “我觉得他们的持枪姿势,行军的步伐和速率都很像是职业雇佣兵。”

    屏幕中又出现警察初到现场是拍下的匪徒拉开银行玻璃门后的纱布,几个匪徒举枪揪着四五名人质的头发到银行门前示威的片段。显然劫匪释放强烈的信号,让警方不要贸然强攻,不仅是因为劫匪劫持了人质,最重要的是,现在劫匪与人质的服饰装扮完全一样。如果贸然强攻,一定会有大量人质被警方误杀。警方投鼠忌器,局势十分被动。

    “黄sir,飞虎队什么时候到?”费文执看到片段后暗叹这帮劫匪太过棘手。

    “在路上了。”黄启发道。

    而此时银行内的一名匪徒将所有的手机拆掉电池和手机卡,全部倒进了金鱼缸里。

    Mr。Joke绕着人群说:“这里有谁会弹钢琴的?”

    人质里有三两个斗胆举起了手。

    “Good,you,Get up。 Andyou!”Mr。Joker指了一名男子和一名卷发红衣女子。

    十分钟后载有飞虎队的Benz O814D[2]厢型货车到达现场,并停在现场一百米外。飞虎队负责人顾文斌一下车就开始部署队员。飞虎队狙击C队[3]的狙击手队员火速前往附近大厦的有利狙击地点(包括旁边几座大厦的天台,对面的居民房的窗口)架好狙击枪。他们使用的狙击枪型是G3-SG1、PSG1、HK33、M16、L42A1和L96A1狙击枪。而飞虎队的攻击队A队队员在车内待命。这些飞虎队员套着头帽,并带着英国特种空勤队(SAS)同级的AC-100头盔与法国Boll‘e厂牌的防爆风镜,身穿Level 4避弹衣,持有的武器是MP5系列冲锋枪或者HK53与M16A2卡宾枪,手枪则是GP-35、M-92FS,部分队员还持有防弹盾[4]。

    顾文斌走向指挥车。

    “顾sir!”黄启发对上了指挥车的顾文斌热情相拥。

    此时那名男性人质坐在了钢琴上的位置。

    “你会探戈么?”Mr。Joker问那位红衣卷发的女士。

    她怯懦的点点头。

    Mr。Joker很绅士的弯下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May I have the honour?[5]”

    这时几个警察带着逃出去的眼镜男来到一百米外的指挥车上。

    “黄警司,这位就是从中盛银行中出来的张耀男。匪徒就是要他报的警。张先生这位是我们指挥官黄启发警司。”那位警察又指着费文执道:“副指挥官费文执总督察。”

    张先生看到指挥车上有数十位警察。而费文执总督察走过来和他握手。

    “张先生,里面什么情况啊?”黄启发站在原地问道,他声音很大,一脸严肃,不怒自威。

    “里面有十几个匪徒劫持了整个银行的人,还有几十个顾客。”张先生答道。

    “那到底多少名呢?”黄启发问。

    “我不清楚,大概十几名!”

    “你总得要看看是谁绑架你吧?”黄启发有些怒气。

    “这种情况谁敢多看啊?”

    “那你真的没有看清楚任何一个匪徒的样子么?有没有其他什么特别之处呢?”黄启发问。

    “我骗你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么,这种情况下谁敢乱看。他们都穿着灰色的西装,带着小丑面具。”张先生答。

    “那你对他们还有什么特别的的印象么?”黄启发问。

    “其他人我不了解,但是我觉得他们的首领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好人。”

    黄启发因为对方听错了问题有点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嘴:“我是说什么其他特征么?”

    “好像没有。”张先生回答。

    “那你为什么说匪首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好人?”费文执问。

    “因为他放了我啊!而且他弹的一手好钢琴!”

    “钢琴?”众人一阵错愕。

    “是啊,他一进银行就谈了一首帕克贝尔(Pachelbel)的《卡农》。一直到其他劫匪把我们都绑了起来。”

    恰在此时银行内传来钢琴演奏的《夜曲》,几个警察听的更加错愕了。

    听到钢琴声的媒体人员也是一阵骚动。

    此时银行内的Mr。Joker与那名红衣卷发女子与大厅中正翩翩起舞。

    “那他们使用的是什么枪你知道么?”费文执问。

    “好像是冲锋枪什么的。”张先生答道。

    这时谈判专家进了指挥车:“黄总督察,里面什么情况?”

    “小林,你带他去看冲锋枪的相关照片,多看一下,让他帮忙指认一下。”黄启发道。

    “Yes,sir。”于是小林带着林耀男出去辨认枪支。

    “哦,他们的声音听起来都是一样的。”临走时张先生忽然想到。

    “他们使用了变声器。”费文执说:“谢谢你!”

    “Hi,出去不要跟电视台的人乱说话!”黄启发用手指指着张先生威颜道。

    张先生厌恶的摇着头随一名警员下了车。

    之后又有两名警察进来,其中一名警察对另一名警察说:“黄总督察,这是情报科的刘sir,过来协助我们。刘sir ,这是‘Heat War’行动总指挥黄警司,旁边这位是副总指挥费文执总督察。”

    “我就是‘热战’(heat war)行动总指挥黄启发。”黄启发伸手去简单握了一下手:“刘sir,有什么可以帮到我们的。”

    “黄sir,我们已经跟银行方面核实今天里面的工作人员的名单和他们的联系方式,然后我们与电信公司合作,根据他们的手机号码监听里面的情况。但是我们发现银行内部多门职员的手机号码没有反馈信号。”刘sir道

    “为什么?”黄启发道。

    “即使他们将手机电池和手机卡全部拆卸,我们依然能够完成监听。现在看来他们还将手机投入水箱,并在水箱中放置了电子扰频器,我们通讯科的同事得到的反馈信息都是异常的波段,所以无法监听。可以肯定的是这帮劫匪绝对全是pros[6]”刘sir道。

    “那有什么好消息么?”黄启发道。

    “现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将里面的电话全部拦截,所有从里面打出来的电话都将只能直接接到指挥车上来。”刘sir道。

    黄启发点了点头。

    飞虎队负责人顾文斌的步话机里响起狙击手陆续就位后报告:“Sniper Two,check。We can not see the robbers。[7]”

    “What about thehostage?[8]”顾文斌问道。

    “Negative![9]”狙击手透过透视镜,试图从劫匪的纱布间隙中窥视银行内的情况,但是视野非常有限。

    “Sniper Three,check。 Badview。[10]”

    ……

    顾文斌道:“黄sir,飞虎队狙击队c队准备就绪。But noclean shot spot。[11]”

    黄启发右手捂住眼睛,叹了一口气。

    “费sir,为什么匪徒点名一定要和你谈?”黄启发道。

    “我也是刚刚被邱sir通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匪徒要和我谈。”费文执道。

    “那先让许sir去看看,匪徒到底想要什么。刺探一下匪徒的情况。”

    警员小林带着张先生离开指挥车去指认匪徒的枪械。于此同时黄启发将谈判专家招至身边,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这时费文执的手机响了,一接是黄志诚。

    “你还有一个礼拜就升警司了,怎么这个时候还接这个案子?哪有那么多的案子可以破,那些不过是你运气好!”费文执猫着身子转过去接,听到黄志诚的叹气声,脑中浮现他摇头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解。

    “我也不知道,匪徒点名要跟我谈判。”

    “这单case很发杂!我只能说这么多!算了,你已经揽事上身,也没有退路了,但是记住,你在现场不要说话!让黄启发charge,让他去处理,出了事就可能影响下个礼拜升警司的事情!真的有什么事情就向DCP[12]请示,以DCP的性格,至少出了事情不会全然怪罪你。只能这样了。”

    “哦。”费文执看了一眼黄启发,然后挂了电话,心中有些莫名其妙,这种案子DCP根本不会管的。

    此时谈判专家下车去了。

    谈判专家开始试探着走向银行紧闭的大门。他走至门前试着敲了敲玻璃。

    突然守在门口的劫匪掀开纱布站在纱布。然后绕过纱布站在紧锁的银行大门前,他用枪指着谈判专家,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表示。

    警察指挥车上警察操动警方于现场设定的几个摄像头试图窥探银行大厅内的情况,但是匪徒掀开纱布只是一瞬间的事,所以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影像。

    “我是谈判专家,我叫许文昌。我是来帮你们的。你们有什么要求现在可以和我提。”

    而那个劫匪只是用枪指了指挂在银行剥离上的那个写着“只和费文执总督察谈判!”的牌子,冷冷的道:“Fuck off![13]”

    “那我能先看看人质么?”

    劫匪后退举枪对着许sir,一字一顿道:“Fuckoff!”

    许sir举起手来,后退离开。

    银行内一曲终了,Mr。Joker与红衣女子的舞步也停了下来。

    “那么你还会弹些什么?肖邦的都可以么?”Mr。Joker上去很绅士的扶住那名红衣女子一边走一边。

    那名卷发红衣女子畏缩着点点头。

    “啊,是时候打个电话回家了。”Mr。Joker把那名女子拉到电话旁。拿起电话递给她:“告诉你的家人一定要和媒体一起监督好警察,这样你才能活着出去。”

    她畏缩着点点头,拿起了电话,按下丈夫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大厦内有人对外拨打电话!”刘sir叫道。

    指挥车内所有人带上监听耳机,屏气凝神。

    电话理所当然的接到了指挥车内。

    “hello?”那一段传来一名女的声音,略带哭腔。

    同时指挥车内的监听仪器开始录音。

    黄启发没有答话。

    “hello?老公?”她又试着问。

    “我是总督察黄启发,你先不要说话,先听我说。”黄启发认定是人质以后答道。费文执立马从桌上拿起一个便是贴,在纸上写了起来。

    “嗯,嗯。”她极力掩饰内心的惊异。

    “我现在问你,有多少名警察,你知道么?”黄启发问。

    费文执将纸条拿到黄启发的面前。

    “你现在方便说话么?匪徒在你身边么?如果不方便你就说老公。”于是黄启发照着纸条念到。

    “老公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

    费文执从纸条后面抽出第二张纸。

    “现在里面有人受伤么?”黄启发又问道。

    “有,一名银行职员,腿部中枪,需要及时输血。”此时传来一个深沉的男性声音,同时一声女的尖叫,显然她被人拉开了。

    指挥车内的人知道电话被匪徒拿走了。

    “Officer?[14]”

    “Who is speaking?[15]”黄启发问。

    “Call me Mr。Joker。 ShouldI call you Mr。Idiot or Mr。Dumb。[16]” Mr。Joker笑道。

    “我是黄启发警司,你现在已经被我重重包围了,你根本不可能逃出去。我限你十分钟内赶快出来投降!”黄启发怒道。

    “黄sir,《谈判守则》,RuleNO。1,Never irritate the kidnapper。[17]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一句话会害死了多少人?你太不专业了!叫费——文——执督察来和我谈!”Mr。Joker说完挂断了电话。

    黄启发被匪徒挂了电话,一愣之后对技术人员道:“打电话过去!”

    “是。”负责通讯的警员旭仔道。

    此时银行内的Mr。Joker 左手掐住那个红衣女人的脸颊,右手给了她一巴掌:“为什么总有人要试图证明自己比我聪明?”

    而那个红衣女人“啊”的一声被一巴掌击到在地,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伏在地上,抬头惊恐的看着Mr。Joker,不知道他还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是Mr。Joker转身从另一个匪徒手中接过一个引爆器:“Let’s enjoy some firework![18]”

    三十秒后,距离现场一百米以外一家500平左右的亟待装修的门面“哄”得一声发生了爆炸。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停在门前的六七辆汽车掀翻,车辆在空中翻滚两圈后,一直被冲到街的对面。有的直接被冲进了对面的餐厅。餐厅的玻璃被被全部击碎,并飞向店内,顿时所有的客人惊叫着四散。有的客气因玻璃碎片而受伤。街道上浓烟滚滚,因为爆炸而产生的碎物落到其他汽车上后,触发防盗装置,发出一片“嘀嘀”的叫声。

    此时中盛大厦前的所有警察人员和媒体人员听到巨响后都本能的蹲了下来。蹲在指挥车内的警察以为大厦发生爆炸,也本能的下蹲,想要找掩护。

    “赶快去核实下什么情况!”爆炸过后黄启发从第三爬起来,扔掉监听耳机,气急败坏的说。

    [1]出动飞虎队应对紧急情况一般须经由警察行动处副处长授权,但发生紧急突发事件(如警匪枪战,挟持人质等)时,也可直接向飞虎队主管求助,并事后报备行动处副处长。飞虎队会在出勤前评估任务性质,然后再决定武器装备与出勤人数。即使在队员休息时间,亦可通过特殊的反监听的通讯器材召集队员。大部份SDU行动都是列为机密的,不少行动即使已完成了很久仍不能公开。飞虎队队员的身份也是高度保密的,除队员父母外不会对任何外人透露。

    [2]飞虎队的主要的运输车是BenzO814D厢型货车(与PTU一样)及Toyota Land Cruiser吉普,其中Land Cruiser经过改装,加装了车头大型防撞捍及车顶梯。另外还有由Ford Transit厢型货车及Toyota Land Cruiser改装的无线电中继车,还有三菱Rosa及Toyota Coaster小客车,也是用作运输的。车子一般是没有标记的,但有时也会乔装运输及清洁公司。

    [3] SAS顾问团改组飞虎队后,飞虎队分为攻击A队及B队,后来又增加了狙击C队及海上行动组(水鬼队)。另外还有情报、车务、训练、小艇及医疗部等。其中海上行动组是于1982年某次机密事件后由SBS协助成立的,成立之初只有十二人组成两个小队,后来逐渐增加队员至三十多人。九十年代后期SDU改组时海上行动组被解散,人员被并入攻击A队及B队。虽现在所有SDU队员都要接受小艇及基本潜水训练,但只有最好的才能接受进阶潜水训练,海上跳伞及水下战斗训练。把攻击队及水鬼队合并有利于较大规模的海上行动进行,也使人员调配更为方便。

    [4]飞虎队现有的武器除了原有MP5系列冲锋枪外,并使用火力强大的了HK53与M16A2卡宾枪作为支援。狙击枪中除了G3-SG1与PSG1外,HK33,M16,L42A1,L96A1也是常用的枪型。此外飞虎队已普遍使用与英国特种空勤队(SAS)同级的AC-100头盔与法国Boll‘e厂牌的防爆风镜。同时水上攻击队(俗称水鬼队)亦使用与美国海豹特战队(SEALs)同级的LAR 5型Draeger封闭式纯氧水下呼吸器。即使队员潜到水里呼吸,水面上也不会出现一点气泡。飞虎队队员服装都由国外进口,不仅防水、防火而且耐酸。“9•11”事件后,因应反恐形势的发展,香港警方加强了“飞虎队”的装备,还特别购入数百套防生化袭击的衣物。每个人都配有高科技的耳鼓传导对讲系统(无需对讲麦克风直接利用耳鼓传导)以及各种实用先进工具,飞虎队员如果穿上整套装备,几乎要负重40斤。香港警察的飞虎队不仅配备精良的武器装备,在面对极危险的疑犯时还配备优良的德国警犬一同出动,这种警犬不怕枪声,在枪林弹雨中可以配合制服疑犯,十分神勇。

    [5] 我可以请你跳只舞么?

    [6] 专业人士

    [7] 二号狙击手,就位,看不见任何劫匪。

    [8] 那人质呢?

    [9] 也不行。

    [10] 三号狙击手,就位,视野不好。

    [11] 没有干净利落的射击点。

    [12] Deputy Commissioner of Police,意为警务副处长。

    [13] 滚开!

    [14] 长官?

    [15] 谁?

    [16] 请叫我小丑先生,我该你叫你脑残呢还是二货?

    [17] 第一条准则,永远不要激怒绑匪。

    [18] 让我们欣赏一段烟花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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