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时候五中校长又抽风了。还没进校门,远远就看见那高贵、上档次的五中大门上挂着特别招摇的红色横幅。上面写着:拯救地球就是拯救未来,我们应该从身边做起。
当五中的同胞们看见这句看似鼓动人心的标语的同时,心里也在揣摩着这一次校长又要让他们做什么伟大的活动了。
“哇靠!这横幅摆在这也太影响美观了吧,再怎么说五中的外观也是走的复古路线,这红彤彤的是虾米啊!”赵一棕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表示自己最这残忍的一面感到痛心,就连好久以前的网络用语也不小心脱口而出。
“阿棕,你能不能别这么二,你还真的一和一的组合啊!”聂凡转过脸,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在为他以后找不找得到老婆而担心。
本以为这么说,赵一棕会反驳什么。可谁知他立马把手搭在赵小兆的肩上,将他拉进自己,“对啊,我和小兆加起来就是二兄弟嘛!”
赵小兆转过头特别淡定的看着哥哥,并纠正着他的语法错误,“是两兄弟。”
“有区别吗?性质都一样,都是俩啊!”
“滚……”聂凡揉了揉太阳穴,对赵一棕实在是无法了。他的智商已经近乎于猪脑了,聂凡觉得姜承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生生活剥的。
岑寂简直是看腻了每一次聂凡都被赵一棕的白痴劲给打败的过程,所以他率先踏入校门。只剩下陈苏和杨零还在回味着聂凡三人的相声表演。
在每周一的升旗仪式上,校长或其余老师都会对大伙们作出明确的思想教育。只是今天,校长的演讲却讲的大家忍不住要朝他吐大口大口的唾沫。
“……想必大家都看见了吧!那高高挂在我校大门上的‘征求地球就是在拯救未来,我们应该从身边做起’的标语。是啊!我们只有拯救我们每个人身边的万物苍生,我们才能赢得更美好、更和谐的未来!你说是不是!”其实即使主席台下没有任何一个学生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会兴致勃勃的讲下去,“没错!所以经过我们老师的一致同意,今天五中全校自愿下午不上课,全体到延安路进行义务劳动!好不好!”
“好!”怎么会回答的如此干脆呢?是因为这些回答根本就不是出自学生之口,而是老师之口,他们拍手叫好,并勉励同学们这就是做好事做善事。其中最坏的一个消息便是,就算是高三学生也不得请假。这让赵一棕等人特别的不爽。
“我去他丫的自愿!有问过我们吗?这分明就是强行逼迫!”
这一次聂凡难得的非常认可赵一棕的观点,为了表示自己的赞同,他深沉的点了点头。
“光说不做有个毛用啊!有要和爷一起闹革命的冲动吗?”陈大尧把脚抬在课桌上,背靠着桌椅,特别慵懒的枕着自己的手腕。
“没有。”赵一棕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为自己解释道,“我不过只是纠正他的语病,我对义务劳动这事儿一点反感都没有。”
“你有什么资格纠正别人的语病。”当然这只不过是聂凡想想而已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他可不想在教室里和赵一棕打起来,太丢人脸了。
陈大尧颤了颤嘴角,话还没说出口,手臂就被坐在身旁的季末狠狠的揪了一下。季末把最贴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只见陈大尧点了点头,也便没再说什么了。
随着预备铃的打响,岑寂也收回了看他俩神神秘秘的目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浑身不是滋味。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姜承的,他左手拿着教案,右手拿着教鞭,一脸庄重的走进来。他永远都是这样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得体,但是他永远都不知道他右手拿着的教鞭已经出卖了他的暴力。在上课的时候,他总是会对那些不小心睡着了的同学乱挥着他的轩辕剑。恩没错,同学们称他的教鞭为轩辕剑。因为姜承长得总体来说也不错,所以大家也没有觉得对不起胡歌。
“好了,同学们不要吵了!关于今天下午的活动我在早课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以大家都不要再议论了。下面我们开始上课……”
陈大尧在低头在语文课本上写着些什么,季末有些好奇的看过去,以为他在认真的做笔记。正当她悄悄把头探过去的时候,陈大尧猛的一抬头,眼神极为犀利,好像要把季末看穿似的。季末有些奇怪的看了他几眼,便低头去看写在语文课本上的字。
那上面写着:你是不是想要和岑寂一起扫马路啊!还不让我去闹抗议,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的末末!
季末抬起头,抿了抿嘴,“你没嘴巴吗?用说的会死啊!你才生病了!”
“我说出来你不怕某人听见?”
“别,你还是写吧。”然后两人便开始在语文书上乱写乱画,时不时还发出略大的笑声扰乱课堂。
站在讲台上的姜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为了不得罪少爷小姐的,于是他只好腼腆的干咳了几声。还好的是,季末和陈大尧及时会意,收敛了一些。
前面的前面的岑寂的眉头也慢慢松懈下来,有意无意轻敲着桌面的指头也随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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