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刚好路过而已。倒是你,一个人在这黑漆漆的地方干什么?
我。。我赏花啊!
是吗?
是啊 !好花得有人赏。
那你倒是说说这花如何好了。
“人间尘外,一种寒香蕊,疑是月娥天上醉,戏把黄云挼碎。”
“呵,说别人说过的的,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见解吗?”
你怎么知道?落梓妤带着怀疑的眼光看向天墨染,难不成。。。。。。
我猜的,你怎么可能说的出这么有水准的的词来,当然是借鉴的别人的啦。
那好吧,说我说不出来,你倒是说几句出来听听啊。
那你就听好了啊:
暗淡轻黄体性柔,
情疏迹远只香留。
何须浅碧深红色,
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菊应羞,
画栏开处冠中秋。
骚人可煞无情思,
何事当年不见收。
宋代李清照的《鹧鸪天》?落梓妤脱口而出。
天墨染自觉露出了蛛丝马迹,却也淡定“怎么可能,李清照是谁?宋代?什么宋代?没听说过,这可是天曲朝,你糊涂了吧!”还是说你。。突然就不说话了,一双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落梓妤。
看的她心里发毛。
“我,我怎么了,说我,你还不是借鉴别人的。”但此时的落梓妤心里更多得是对他另外的怀疑。
这个朝代的人没有听说过宋朝,更别提知道李清照了,他怎么会她的这首诗,而且,他还和那个人长的那么像,莫非他就是?落梓妤不敢接着往下想。
看她的表情,天墨染自知已瞒不下去了。干脆恢复本色
“女人,你以为你穿越了就能逃脱我吗?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妄想能从我手中逃脱,至少在我没同意你离开之前,你就休想。”
果然猜测的没错,他就是那个花心又自以为是的渣男,呵呵,还真是什么人穿什么身上啊,渣男果真就穿到了变态身上。
“呵,你以为你是谁啊,我落梓妤可不是那种能任人摆布的人,既然当日你能做出那种事,今日再来与我纠缠又是何必?”
落梓妤不知道的是,缘为前生定,正如她俩,这就是缘。
“纠缠?你想多了吧,我要的女人从来都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何来纠缠,你也一样,从来都是别人来纠缠我,还没听谁说过我会去纠缠别人的。”
“你从来都这么自大自恋吗?那我告诉你,我不属于你的那些女人中的一个,所以,你的那些什么狗屁理论对我没用。”得知眼前的人是渣男,落梓妤忍不住爆了粗。
“不是吗?亲爱的,你忘了我们可是结过婚的哦,如果说其他的女人还不算是我的女人,那你可就真是名正言顺的了。”
“滚!不想理你。”说着便转身就走
天墨染就那么看着她离去,眼带笑意,自从那日在丛林遇见她,他就知道他今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落梓妤气冲冲的回到宴会的地方,今天真晦气!
落成轩看到落梓妤过来马上跑过去:“妤儿,你去哪儿啦,走,该回家了。爹娘都在那边等着呢。”
“额,宴会结束了吗?”
“早结束了,还好爹和陵南王多聊了会儿,才没空发现你不在,走,我们快过去。”
落成轩兄妹俩刚走到落木邝身边,就见到天辰逸对落木邝说到:“落将军,改日定登门拜访讨教,今日就先告辞了,说完还不忘看一眼正往这方向来的落梓妤。”
落母看到落成轩和落梓妤过来了,就挽着落木邝的手说道:“走吧,回去,时候也不早了。”
一行人坐上马车,迎着月光回到了府上。
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大家都有些疲惫,你回去就各自归寝了。
可是落父的脸上却一脸愁容。
落母见状:“老爷,怎么了,可有什么心事?”
“你说呢?你会不知道我在愁什么吗?”
“妾身自是知道的,可是有些事也不是我们所能决定改变的,今日你也看到了,皇上看妤儿的眼神,怪自怪妤儿万不该在那样的场合太出色。”
“其实这个也不能完全怪她,在当时那样的场合下,妤儿怎么会认输。”
“老爷,接下来就只有听天由命了,也许没有那么正正好呢,只有看妤儿她自己的命了,快去歇着吧,你这一天也够累的了,就先别想了。”
“嗯,夫人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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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鸡刚报晓,天初明,落府门口就来了一群宫里的人,为首的仍是那个扯得一把公鸡嗓的拓公公。
此刻,落木邝正在院子里练剑,落夫人也在一旁侍弄花草。
拓旗一进院子就高声嚷道:“恭喜将军和夫人,你们很快就飞黄腾达。”
此刻的落实夫妇隐隐约约已猜到了拓公公为何事而来。
“对了,将军,府上小姐呢,怎不见她人?快叫她出来接旨。”
“两个丫头都还在睡觉,不知公公说的是哪个?”
“当然是小小姐啊。”昨日看了小小姐的表演,犹如仙女下凡,这不,皇上今个儿一早,就叫咱家来传旨,还劳烦将军叫一下小小姐起来接旨。
落木邝看了一眼身旁的陈氏,说到:“夫人,你去把妤儿叫起来吧。”
“好,老爷,我这就去叫。”
在陈氏去叫落梓妤的这段时间里,落木邝与拓公公闲聊到:“公公可知皇上传旨为哪般啊?”
“将军你糊涂了吧,皇上昨个儿不说的很清楚吗,获胜者得奖。”
“这个我知道,只是这奖励是?”落木邝只期盼千万不要是他心中想的那样,虽然他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实在不忍心将他的宝贝女儿送入虎口。
“这个,将军还是等小小姐来了再说吧。”
“好好好,那公公暂且在这里坐着等吧,小女从小磨蹭,估计公公得等上一段功夫。
不碍事的,慢慢弄,不着急。如今眼见着就要换天了,这形势变了,这等着的人马上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了,他可得罪不起。
从早上等到了上半晌,还不见落梓妤的人,其实拓旗有点坐不住了,却也不奥发作,只得继续等。
这厢,落梓妤的闺房内,任落母怎么说落梓妤就是不说话,这可急死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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