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天明的眸子里满是笑意,缓缓站起身来,扫了扫衣服上的尘埃:“小萱萱看到我这么兴奋?”
兴奋你妹!躲都来不及了。
“你来干什么。”我没有特别客套。
对于动不动就闯进别人房间的人,礼貌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你了!”他摸了摸鼻子,格外别扭。
我的脸黑了,黑得很严重。
我是烧错了香,所以引来了这2货吧?
“别老是闯进我的房间好吧?大白天的窗未出阁的姑娘房间,而且是丞相千金,你不要命了?言天明,你脑子有病?”
我一脸鄙夷地看着他,双脚从床榻上垂落到地面。
“因为是小萱萱,所以脑子有病也没事啊。”他笑得格外灿烂。
我双眼一眯,警告似的开口:“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
其实心里也是在矛盾,这一喊吧……言天明要是赖着不走,下人要是闯进来撞见这一幕,更糟糕。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往坏处想才怪。
他挠了挠后脑勺,几分尴尬地开口:“我也就是想说……今晚我会去左丞相府里走一遭,你想要些什么,我帮你带来。”
想要些什么?
我的眉头轻轻往上一挑:“什么东西都可以?”
言天明点头。
我玩韦一笑,眸子里满是笑意:“那么……就把皇上赐予左千金白令昔的红玉簪子带来吧。”
白令昔,一位特别刁钻的女子,与冷若萱年龄相近,只是两人并不是很合的来的一种,两人相见,最多是冷眼相对。
白令昔是皇上的青梅竹马,经常进宫陪伴皇上,对他的情意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尚且左右丞相性格并非合得很来,所以早朝时候,两人总有些意见分歧,不免有些冲突。
算是战火延续吧,冷若萱和白令昔也挺合不来。
她骂她死人脸,她讽她疯人颠。
白令昔得到皇上的赏赐,自然是神气十足,走到哪里都是昂着头,高高在上的模样,心里或许是认为皇上倾心于她了。
这个红玉簪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谁也动不得。
慕俊睿这个皇上,在他十六岁那年,迎娶了邻国公主。
钟永尚是慕俊睿的第一个妃子,听说她妖娇妩媚,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只可惜这种美貌只有皇帝在看。
白令昔为此还吃醋了好长一段时间。
“红玉簪子么?”言天明重复了一遍,继而对我露出灿烂的微笑:“你等着,晚上我给你带来。”
再眨眼,他的人影已经不见,只留下余音:“只要是小萱萱要的,我都会带来。”
窗户依然开着。
不是吧?他当真了?!
我吃惊了好久,望着开着的窗户发愣。
谁不知道白令昔宝贵那个簪子宝贵的了,言天明要把簪子带来?
天塌下来才有可能。
除非是慕俊睿让白令昔给他,否则,那个簪子,怎么可能说给就给?
说变态点,那个红玉簪子是白令昔变相的命根子,没了它,她还不哭上好几回啊。
我突然想起言天明临走的话:晚上我给你带来。
晚上?!
尼玛,又夜闯闺房!言天明,你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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