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过去了,没有一个消息,没有一个电话,平静得像深不可测的海面
安父去参加商会去了,所以今晚的餐桌上只坐了他们四个
“姐怎么不说话?“
珞眠的思绪唤回“恩?”
“姐连听我们说话都不愿了吗”偲茨分分钟都在挑刺
“我明天要跟同学去旅游”安在中道
安夫人一脸的不赞同“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的脾气,年夜那天必须全家人都到齐,连你大哥工作再忙也要赶回来,你想被你爸揍死啊”
他轻佻道“我在年夜饭那天赶回来就行呗,在家里多无趣啊”
“你忘了过两天席绪也要来吗,好好陪陪他”安夫人恨铁不成钢的说
提到席绪安在中就打了个寒颤“我才不要,他阴森森的,何况不是有偲茨和珞眠这两个好姐姐嘛”
偲茨鄙视的看他“我可没空帮你看孩子”
“啊,对对对,我忘记你的任务是要钓个金龟婿”
两人一言两语的讽刺起来了
提到金龟婿,安夫人想起来了“珞眠啊,前几天你父亲和我说了,让我问问请越肆来家里做客的事,加深加深两家人之间的感情,再者在中也在,他们都是同龄人,一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安在中嚎叫“我都说了我要出去了”
她的神色一直淡淡的,听到这话一顿,才道“再说吧”
安夫人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夜,深得不见底,如浓稠的墨砚,点缀着点点星光,一片静谧祥和
管家叩门
幸好珞眠还没睡下,看了看时钟,时针指向11点,她走过去开门“管家,这么晚有事吗”
管家站在门外,弓着身道“小姐,老爷回来了,叫您去书房一趟”
她点头,欲跟管家去书房
管家又补了一句“小姐恕我多言,天气冷,请多添件衣服吧”
她点头,随手在衣架上拿了外衫套上“走吧”
书房,
“父亲”
安父坐在椅子上“还记得李翰吗,回国来我们家里拜访的那个?”
她沉思了一下,点头
安父点了根雪茄“你觉得他怎么样”
“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时间太久了,我想不起来”她如实回答
安父也没在意她的答案,点了点头“下个月有一个订婚的好日子”
心里有种不安“和我有关心吗”
“你和李翰”语气充斥着漠然
她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她面前衣冠楚楚高高挂起的父亲“我跟他只见过一面”
安父抽了口雪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况且我上次看出来了,他对你有点意思”
她冷笑“我有男朋友了”
安父倚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的看她“可你们已经分手了”
在他眼里,分开就是等于分手吧
“我们只是彼此冷静一段时间而已,又是偲茨告诉你的?”她冷言道
“所以我特地派别人去查,你应该庆幸你现在还站在这里”意思是偲茨的一面之词他没有听,特别派人去调查,可信度大大的增加
他冷哼一声“一段时间?天知道这一段时间有多长,在你不在的日子他也有可能去找别的女人,我不能冒险”
她嗤笑“如果我不肯呢”
“我早预料到你不会乖乖听话”他拍拍手,两个雄壮的黑衣男子推门而进,笔直立在门口
又听见安父开口“为了防止你逃跑,这段时间你在地下室里度过,直到你订婚为止”
她的瞳孔扩大,看着面前这个袖手旁观,亲手把她推入深渊有着血缘关系的这个人
逼她嫁给一个一面之缘的人?
不是没有想过他会狠心,只是没想过他的心会这么狠,这么硬
她说不出任何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说是哑口无言
指责他?骂他?求他?她知道这些对那个铁石心肠的人来说都不管用
冰冷蔓延到全身,心揪成一团,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深深的无力感…。()()()()()()♀♀♀
她只能盯着他,似想用眼神把他撕碎,可惜这种眼神对着他这种常居在上位者上不管用
只见那个麻木不仁,铁石心肠的人缓缓开口对保镖道“我这个女儿狡猾多端,你们要好好看住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去看他,如果出一点意外唯你们是问”
保镖点头应下,上前押住她“小姐,请”
她冷笑,跟着他们走,没有反抗,如果反抗有用的话,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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