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意志的找了一条寂静的路,我打算翻墙回学校。夜,仍是漆黑的。
我没有意志的走向会宿舍的路,我的眼眶模糊了,那泪水的苦涩流落在嘴角。我的心痛了,我就这么堕落自己,一直都是,永无休止,把别人伤了,自己的心也碎了。
我衣衫褴楼的回到女生宿舍,意料之中其他房间的人都震惊了。我冷笑着,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值得震惊的。我站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门前,意外的发现陈静不在宿舍。
“哟! 瞧你那模样,是被哪个男的强暴了吧。”这真是个令人讨厌的声音。
“你他妈的欧巴桑再说一次!”我看着正在涂指甲油的桑蓓,我不觉得我可以忍受这个女人。
“哎呦,我就再说一次,你能耐我何,敢说我欧巴桑,你是活的腻了,不想再活了。”她笑了笑,把指甲油放一旁。“你他妈的,你就这样,你除了出去卖淫,你还能干什么。”
我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么侮辱我。我抄起家伙砸过去,闪亮的落地声,这欧巴桑被砸得不轻。
“你他妈的,敢砸我……”一个回旋踢,愣神的机会也不给,霎时想起,桑蓓,黑带三段。
惊险的闪过,“你错了,你不应该那么的嘴贱,女人,你可以稍微安静一些的!”我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大力一扯,啊的一声响彻整栋宿舍楼,为防止她用什么绝招,我立刻抄起身边的凳子就往她身上砸。
现在的我,我不允许自己身体有来自于其他人的侵犯,我除了躲避还必须积极反抗。虽然我没有资本,虽然我的资本好像只是一个身体。
我虽然不会什么黑带、白带、红带的,但是,打架还是绰绰有余。女人的打架,哪些不是下三滥的手段赢得,真是笑话。许久前的她们不也是无功夫驰骋校园多年,我看到的不都是拜抓胸,踢阴,扯发而赢的?就当一个横腿又一扫过的时候,我猛地一抓胸,再还腿往下身一踢,动作如水一般,一气呵成。
看着桑蓓在捂胸不得时,我真的想狂笑一场。
“欧巴桑,还想对付我么?还想什么?再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手下留情了哦。”
“你!你他妈的,竟然用这样的手段,真是个无耻的女人。”她无力的语言还是想反抗我些什么。
桑蓓撑着继续站了起来,衣服被撕扯的更像从男人怀里不容易逃出来似得。
突然,火辣的一巴掌刮在我脸上。“你打我。”我皱眉的说出这句话。
我说了一句“你还敢还手”的同时也一巴掌掛回去给她。
“沈懿!桑蓓!你们这是在干嘛!”从陈静的妆容看得出是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了。
“我在外面都听见喊叫了,真是的,你们不怕,我都怕了。你们还继续打着,想这个宿舍彻底的血腥了吗?明天紫恒日报头条是不是还不能满足你们?!”陈静一边说,一遍拉开我们。虽然我还是愤愤不满的,但是陈静的面子,我还是要给。只是,桑蓓怎么也停手了?平时不都是很分光的么?不都是不怕人的么?高贵的像井下的蛤蟆。
“桑蓓,你这样,我想该去医院看看……”我嘴却不饶人的说道。
“呵呵呵呵,用得着么,贱人。”
“沈懿,你少说几句。”陈静皱眉的看着我。
陈静把桑蓓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披上件衣服吧,我带你去医院,照个片。”
由始至终,桑蓓始终狠狠的望着我,那种不把我杀了,不解气的模样深深印刻脸上。而我,却始终不屑的回望,竟然敢这般侮辱我,我要做的就是彻底激怒她。
我身边的男人没告诉我什么,没教懂什么,没有给予什么,没有施舍什么,他们唯一留给我的就是要别人受伤,自己先受伤再去激怒别人,先自伤。不然如果你还不反抗,会平白无故的受伤的。
陈静把她带出宿舍了,空洞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空洞,宇宙的无底洞呵呵。
我伸手想去把古筝拿来,一阵疼痛感传上心头,手臂流血了,怕是刚刚不小心刮伤的。我无奈的望着继续流血的手臂。
一滴、一滴、再一滴,鲜红的一摊血终于沉睡了我的知觉。我不知道疼,不懂什么是疼,至少手上月牙手链下有着5条以上自杀的伤痕迹。
我随手拿纸巾擦了擦,鲜红的血混杂着白嫩的皮肤,真是不好看。我走到了洗手盆前,巨大的疼痛感随着水流冲刺着伤口传入了心窝。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也被刮伤了些,只是没那么疼痛。
“毁容了,真美。我男人说的真没错,毁容的女人最美。”我忍痛的抬起手拾了一些水把脸洗刷了一把,月光照入水中,水中的人儿显得那样宁静。
手臂还不停的流血着,真不知扎中了那根娇气的静脉了。我走回床前,找到了自己备用的医药箱,氢氧化钠可真是个“良药”。
我在床边拿起它拧开盖,毫不怜惜的整瓶倒向伤口。我没有嘶喊,没有让女生宿舍传播出“啊……”的难听声。那还不是呻吟何必嘶喊?
白色的泡沫不停的在伤口聚集,是那样的疼痛,那样的疼痛不安。我没有学过给伤口倒了消毒液,还能再怎样,便拿纸巾胡乱擦了一把。泡沫逐渐减少了,都没有知觉,包括心。我把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下,换上一身清新的素装。
今天要休息了,困了。心困,回到这里一阵打斗之后却是身体困了。
休息一下吧,真期望一睡就是永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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