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憶言又“不告而別“”了。()而且這次去的不僅是她自己一人,還帶去了一個宇智波鼬。於是,當傅憶言留在鼬房中的那張紙條兒被來叫他們吃飯的蝎發現后,可憐的紙條兒就被蝎憤怒的摧殘得個粉身碎骨。
“傅…憶…言…!!稍微看你松一點兒就敢給我跑路,簡直是……!”蝎咬牙切齒的低沉著嗓音說著,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
“啊嗤~!誰在唸叨我啊。()”傅憶言用手指蹭了蹭鼻尖,嘀咕了一聲。
看著身後躺在一朵白雲上的鼬,傅憶言那玫紅色的雙眸蒙上了一層擔憂。這回,就算鼬不想根治,她也不會允許的了。現在這請款,已經容不得他再任性了。
傅憶言跟鼬現在正在通過瞬移軌道去往傅氏一族的聖地。()只不過這條軌道有一個很不好的地方:在這裡不管白天黑夜如白晝一樣,很難估摸時間。
傅憶言心裡很是忐忑,這軌道到達聖地的時間總是很難預料,有時幾個小時就到了,有時慢起來幾天都到不了。最糟糕的是現在鼬的情況很不樂觀,氣若柔絲,臉色發青。
還好,傅憶言和鼬的運氣不錯,到聖地大概只用了一天的時間,這已經夠幸叩牧恕?br/>
單手撫著鼬,傅憶言咬破食指對著林中某兩棵樹的中間的空氣畫了個符咒,空氣中驟然出現了一個半徑15米的透明半圓,那半圓中的樹全都消失了。()雖說是透明的,但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的。
傅憶言偏過頭看了眼鼬,緩緩的走進了那透明的半圓。()傅憶言和鼬一走進去,半圓就消失了,林子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聖地藏於一片隱秘的森林之中,聖地很大,但裡面只有一個湖、一座高塔和一間小木屋。爲了保證聖地不被外人發現,傅氏一族的先祖便用一個特殊的、至今已無人會的結界罩住聖地,讓聖地在現實中的佔地面值縮小了,只有進入了有聖地五分之一的大小的結界才能進入真正的聖地。()先祖還施了一個幻術,在聖地所處的那片森林20公里的地方變出了一個與這森林一模一樣的森林,而且那森林中無論是植物的數量還是“聖地”的位置都與真的那個森林一樣,用來迷惑他人。又在真森林那邊施了個幻術,讓從陸地通往聖地的那唯一一條路變得像迷宮一樣,而現如今只有傅憶言識路。不僅在那條路上施了幻術,就連在罩著聖地的那層結界上也施了幻術,讓這片原本空了一處的森林完美了起來,無一處空地。可謂是多重保障。
所以,想要進入聖地,必須要是傅氏一族的後人才行,他人想進去,不是不行,只要是喝過傅氏一族中血統最純正之人的血液,在傅氏一族的後人的帶領之下也是能進去的。
多年沒人打掃,聖地已然是一片荒涼景象,雜草叢生,聖塔上的經文雖還閃耀著金光。可相較於傅氏一族鼎盛時期的時候,還是黯淡了許多。
那間小木屋,屋身爬滿了許多不知名的藤類植物。裡面就算不用看,傅憶言也肯定知道,屋內定是灰塵滿屋,一打開必會是灰塵滿天飛。
唯一沒有任何改變的,便是聖湖。水還是那樣的清澈,散髮著絲絲冷冽的清香。
輕輕的褪去了鼬的上衣,傅憶言小心的將他弄到水中,讓他靠著岸半躺著,水沒過了他的腹部,快到胸口。
傅憶言看著鼬的身上因聖湖中的水而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才稍稍鬆了口氣,雖然說不會一下子就痊癒,但能保證鼬不會有生命危險。只不過,這聖湖中的水蘊含中某種強大的力量,只有傅氏一族的人才能在裡面長時間的浸泡,族外之人若是呆在水中時間過長,身體就會因承受不住那不知名的強大力量而爆開。畢竟那力量會在人在水中浸泡的時候緩緩進入人的體內,但速度比較慢,而且是一絲絲的那樣進入。
時間有限,傅憶言轉身走向小木屋,那間木屋有很多傅氏一族較為重要的書籍,其中有關醫療的書籍居多。其他很重要的被封在聖塔內,就算是傅氏一族的人也不能隨便進入塔內拿那些書籍,想要進去,是很難的。現在世界上大概只有傅憶言能進入並且加強聖塔的結界了,畢竟她是傅氏一族的後人,又是血統純正的,再加上還是個忍巫,估計這世間也沒有她辦不了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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