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此话何解?莫不是你已有良策?”
摇摇头,目光转向窗外的明月,风呼呼的吹着树叶沙沙作响,他清朗声音叹息一声,“如今敌在明,我们在暗,只怕今日翩弘前来请我等前去观摩玉流宫选举仪式是个计!”
宫锦一惊,纤长的身影倒映在地上,“既是如此,你为何答应前去?”
眸光一转,瞧上他惊疑的目光,声音冷冷清清,“若不去,又岂会安全?”语落,见天色不早,睨了一眼他,“你随便找个宫睡下吧!”
见沈凤溪已下了逐客令,宫锦也不好意思死乞白赖的赖着不走,轻哼了一声,踏着步子出去,然而在离去之时,背着身影对沈凤溪道:“你当真要许她为后?她可是来历不明,指不定她与那柳红一样是他的暗卫!”
此话一出,微嗔的眸子冷冷瞧着他的背影。
宫锦挺直背梁骨,一副儒雅模样出了门往另一处走去。
走至半路,他轻声嘲笑道:“女色乃祸水,你又岂会不知!”
一夜转眼便过去,胡梨睁开惺忪的双眼,抓抓青丝起身,宫女推开殿门见胡梨已醒来,忙上前伺候。
片刻时间,胡梨便已打扮妥当,轻纱掩面,对着镜中的人儿微微一笑,一名宫女走到她面前,弯身道:“胡娘,妍贵妃与丽妃来了!”
皱着眉头微思量,“请她们进来!”
人未至声音已传到殿中,“妹妹可是醒了?”
妍贵妃一身紫色华服,外穿着一件紫色轻纱,胸前的雪白露出一半,显然是有意为之,眸子向四下撇着。
“皇上不在这里!”胡梨冷冷打断她的目光,瞧着二人。
“妹妹这是说哪里话,今日我二人来是给你送个东西!诺,这花正开得娇艳呢!”说罢,从丽妃手中拿过雪莲花放置她眼前的桌上。
丽妃伸手本想拿回,但对上妍贵妃的眼,便又放下手,立在一边。
望着雪莲花,胡梨心中不免开心起来,这伤疤终是要好了,不用再轻纱掩面了,想到这里,唇边的笑意也弥漫出来。
“瞧妹妹的表情定是十分喜欢!丽妃你不是说还有东西送么?”
丽妃本是极不情愿的拿出玉瓶,被妍贵妃这样一说,从袖中拿出玉瓶递给胡梨,语气勉强笑道:“这是家父为雪莲花生长配的药水,每日只许滴个一两滴便行。”
胡梨巧笑嫣然接过玉瓶,声音极具好听,“谢谢丽妃娘娘割爱!”
丽妃咬着银牙,忍着怒气,“不用客气!”
胡梨对着另一个年长的宫女道:“两位娘娘还未用过早膳呢,叫人多做一些!”
宫女领命急急跑去。
妍贵妃与丽妃一齐坐下,打量着凤栖宫金碧辉煌的装扮,不经意瞧见案几上搁置的奏折,不免惊呼出声:“皇上批阅奏折也是在此?”
眸子转了转,道:“我乃一介妇人,奏折乃朝堂之事怎会在凤栖宫批阅呢,许是皇上落下的!”
妍贵妃见她说得也有理,微微一笑掩饰心中的不适感,举起杯子饮了一口茶。而丽妃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发,索性闭嘴不言。
这场早膳只有妍贵妃会问及一些鸡皮琐事,胡梨一一应付过去,对她的话根本没听进去,随后,年长的宫女欣喜的对着胡梨道:“姑娘,皇上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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