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解药,咬牙吐出二字:“卑鄙!”
“咦,你这小子,狗咬吕洞宾那这是!”刘公公不满的瞪着他,小眼睛充斥着怒气。本还想再说什么,沈凤溪手一扬,刘公公立即止住,狠瞪着翩弘。
“解药给你,不过,我有条件!”
他冷冷开口,眼睛只是瞟了一眼翩弘,便把视线移开,随后只见他手中拿着一瓶小黑瓶摇晃,其表情在翩弘的眼里看起来是得意的。
碎了一口,轻哼一声,“什么条件?”
“要一人,大长老!”
翩弘回头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大长老?还有沈风卿直言对他说,大长老谁也不能给!这二人为什么只在乎这个大长老?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冷言问道:“你要大长老作何?他乃我杀父仇人,岂能给你!”
“呵,不给的话,你身上的蛇毒怕是解不了了,刘公公,你看看,又是一个不怕死的!”宫锦冷言冷语回击他,瞧他脸色气炸了也未吭声。
“我们回去!”
既然不交出大长老,且这趟玉流之行又是一个计,那便没什么好说!拉扯缰绳掉头之时,翩弘妖孽的脸上浮上一丝笑容,“等等,你还不能回去!!”
刘公公一听,本能上前俯视着他,“哼,玉流宫的宫主也要使诈吗?”
“以为谁都想你,出其不意!”
“兵不厌诈!”
冷哼一声,撇下刘公公擅自走到沈凤溪马下,眨着桃花眼,低低笑起来,“不是要大长老么?人,我不能给,但看一看还是行的!”
说罢,伸出洁白玉指放在沈凤溪眼前,“解药!”
无视翩弘说的话,拉了拉缰绳,眼尾瞧了一眼宫锦,又望了望刘公公,“带路!”
二人皆知此次冒着危险前来玉流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诧异的是,翩弘貌似丝毫不知道大长老的真实身份,而且沈风卿也未与他说过,这倒是他们不知何意了。
翩弘勾唇一笑,施展轻功跃上枝头,鞋尖点上一点便又跃起,一起一落,如同林中飞舞的花蝴蝶。
刘公公靠近沈凤溪一些,压低声音道:“皇上,您这般相信他,若是有计,咱们防不胜防啊!”
凤眸瞬间变得寒冷,厉如冬日寒冰入体般,刘公公哆哆嗦嗦的打了一个寒颤,瞥见宫锦偷笑的表情,狂瞪着他,遂又开口语气不善的对着宫锦道:“宫大人,偷笑莫闪了腰!哼!”
“刘源,解药还在我们手中,他不会轻举妄动的!”
沈凤溪落下一句话便策马先行,追上翩弘的脚步。
宫锦看着刘源,大摇其头,“刘公公,你真老矣,疑心重当然是好事,然太重则不达!”
刘源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得忍声作罢,跟上宫锦的马匹一同而去。
玉流宫
三人行至玉流宫已是夜晚时分,此刻的玉流宫灯火通明,每隔一米之间便有一盏宫灯,其规模装饰一点也不亚于皇宫,翩弘叫人牵了他们三人的马匹,面上带着极尽妖媚的笑容迎着他们入宫。
一步一步踏进大厅,里面全都掌着暗红色的灯,沈凤溪凤眸一眯,眸中带着危险性,右手摆在宫锦与刘源的前方,示意他们停下。
冷眸斜视着翩弘,也不知从何时取来一枚石子直接扔进大厅之中,一秒钟还未过,便听到‘嗖嗖嗖’几声,数几十支银箭从墙内发出。
语气森森骇人,“这便是你们待客之道?”
刘公公瞪大了眸子怒视翩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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