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脚步,回过身来一步一步走向落白蹲下,捏着她的下巴与他对视,落白咬紧牙关,眸中隐忍着疼痛,可见沈风卿的力度之大。
他一改温柔风,字字冷如冰敲打在落白的心间上,“落白,你忘了当初的约定么?”
当初,落白为帮沈风卿暗中杀了沈凤溪,而向沈风卿提出要求,“既然要我帮你,可以!但我有二个要求,曾经我们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呢?第一个要求是,你把胡梨送进宫赠给沈凤溪,而他不是也曾向你索要过胡梨!第二要求,你登基之后,我必为后!”
曾经的话犹如还在耳边响起,落白掩饰心中的凄凉,脸上仍旧梨涡浅浅,“落白这不算忘记,你我是夫妻,本应就该做夫妻该做的事情!”
言毕,也不管下巴上的疼痛,依旧扯开衣裳,直至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时,沈风卿突然甩开手,站起背过身离开。
落白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轻拨了下青丝,扬声道:“莫在用内力逞强了,我进来之时,已叫他们都下船了,如今这船舫里就只有我们俩!”
脚步一顿,心中突然的一阵燥热起来,极力压制住那股燥热不久,身后便有一个温体隔着衣物紧贴着他的背脊。
身体突然间不受控制般想要那个温热体,双手缓缓伸起,又极力控制的放下去,忽而,温热的气体喷洒在他的脖颈之上,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王爷,莫在折磨自己了,让落白好好服侍你吧!”
沈风卿最终站立着不动,缓缓转过身,墨黑色的鹰眸带着浓重的**味道,他突而勾唇一笑,打横抱着落白,呼出来的气体冷冷的吹在落白绯红测娇颜之上,“便如了你的愿!”
话毕,抱着落白进了船舫暗处的一件房间,直接把落白扔在床上,毫无怜香惜玉可言,外面本是艳阳高照,而船舫里却暗的出奇,只有窗边的一束阳光折射进来,如同为这黑暗的房间点上了一支琉璃灯。
落白吃痛一声,怪嗔的看了一眼沈风卿,从发间取下发簪扔在地上,三千青丝全都散落下来,她轻轻扯去了红肚兜,胸前的丰盈瞬间显现在沈风卿的眼前,沈风卿只觉得喉咙间一紧,心中的燥热不停的往上升腾,脑中仅剩下一丝思绪告诫他,不可这样这样做,心中一横,打算离开。
还不等他提步离开,落白已经全身**的窜到他面前,紧紧的抱着他,送上她的娇唇吻着沈凤溪,芊芊玉指慢慢的帮他解开衣裳。
沈风卿此刻完全被药物掌控,双眼迷迷糊糊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而后他睁大了眸子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喃喃的叫了一句:“梨儿!”
他的声音不大,而女子身形一顿,明显听到他的呼喊,她攀上他的脖子,添了一下他的薄唇,诱惑道:“风卿,我是梨儿!”
“梨儿!”沈风卿瞧着女子绝美的娇颜,又喊了一声,随后他深深的回吻着女子,打横抱着女子搁置在床上。
落白也不管他把自己当作了胡梨,她只是想要他,自成婚以来,他从来也不碰自己,尽管自己打扮得再怎么样,他的眼里依旧没有她,而这次,她却不得不用药物来迷醉他,得到他。她知道,如果不这样,只怕她当初提的第二条要求根本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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