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司马沂,你跟吟风今天又哪根筋不对,跑来跟那个女人示好!”祁飞尘阴沉着脸,冷睨着喜上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司马沂拍那个女人的肩膀时,心里满是不悦。
只见司马沂正悠悠的抿着酒杯里的美酒,对男子的怒意不以为然,俊脸上闪过一丝的玩味:“怎么,我把你的夫人当作自己人,你还不愿意了?”
一旁的洛吟风也随即点头附和,“对啊,拉拢嫂子对沂日后大有好处。”
“啪”的一声,地上躺着了一个破碎的酒杯,男子眉心一敛,不悦的站起身来,“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帮到你什么,别高兴得太早了。”他就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一听到“窦清然”三个字都会眼睛发亮,难道她还能带兵打仗不成?
司马沂眸光闪烁,低声道:“这几年来,父皇的身体一直不好,最近更是动了立储的念头,所有我们必须早做防备。”
“我也听我爹说了,现在最后机会竞争储位的就只有大皇子和六皇子,还有沂了。”洛吟风看看屋外没人,才放心说道。
祁飞尘神色微敛,走到了司马沂跟前,冷声道:“关键时刻,我会帮你的。但是,不要把她扯进来,她只是个女人。”他虽说现在已经特批准不用早朝,但是朝野的事情,他多少还是有耳闻的。皇上想立储,大皇子是嫡长子是大有机会。六皇子是皇后所生之子,有皇后那棵参天大树,也是大有机会。而司马沂这些年来,多次为国事出谋献策,屡立功勋,身得朝内大多数大臣的拥戴,同样也是储君的不二人选。
眼前那张阴沉恐怖的脸让司马沂不由得内心一凛,他别过脸,不自然的说道:“但她不是普通女人,她拥有着富可敌国的财富。你以为父皇为什么会允她嫁给你,就是忌讳她隐藏的不可小觑的实力。”
说到当今皇上,祁飞尘怎会不知道当今皇上司马南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枭雄,他十六岁登基为皇,几次历经了藩王叛变,敌国大军压境,他依然面不改色的化解了所有的危难。稳坐江山数十年,君主要是没有超凡统帅才能和洞悉周围局势的远见是无法胜任的。
见到祁飞尘在沉思没有吭声,司马沂继续道:“我希望你能善待她,让她朝我们靠拢。”
听到司马沂的要求,祁飞尘眉头轻挑:“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了。”看样子司马沂是知道了窦清然现在在府内的处境了,不过,想让他善待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祁飞尘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度,司马沂也只是耸耸肩不再争执下去,他走到洛吟风面前,“你爹那边怎么样了?”
“哎,别提了,我每次想跟他提这个事情,他总是避而不谈,老狐狸一只。”洛吟风无奈的摊了下双手,爱莫能助的说道。自己的那个丞相老爹,每次和他谈这个事情,他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对他说,“小子,你还嫩着点。”
“看来,洛丞相是要看清楚局势才会下赌注了。”司马沂沉吟道。
“沂,我只擅长带兵打仗,朝廷政事我不擅长,所以我也无法给你出谋划策。”对于,那个丞相洛廷,祁飞尘没有丝毫的好感,那个老狐狸可是几次都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在他身边。
司马沂凝睨着祁飞尘和洛吟风说道,“这段时间,局势尚未明朗,我们三个还是不要经常聚到一起,以免落人口舌。”
只见祁飞尘和洛吟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来,我们三个人干一杯,一会我还要到怡春楼找我的红柳呢!”洛吟风朝两人眨了下眼睛,然后冲门外趴着的身影大声说道。
祁飞尘立刻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他冷声道:“一会我陪你去。”
知道门外有人偷听,司马沂也爽朗大笑:“你们还真是性情中人,那本皇子喝完这杯酒水就不奉陪了。”
很快,那抹身影悄然离去。
司马沂俯身在祁飞尘耳边道:“这个事情你处理,我先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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