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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菌石》正文 六十五 两人合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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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神父说:“我不怕狼怕狗,因为,有的狗身后,有比狼更凶的人。♠レ”

    宇生说:“这叫仗势欺人,辱人。”

    老神父说:“这些人,是‘驴屎蛋儿——外光里不光。’在神的面前,烧香许愿好话说尽。在人的面前,吹胡子瞪眼,坏事做绝。”

    宇生说:“这叫,‘满口人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卖娼看忠烈——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方。’”说着,想想。“不然,给他点颜sè看看,让他‘王八入土,规规距距。’”

    宇航说:“‘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枪打出头鸟,遇上我,算是,‘恶人碰在枪口上——巧好为民除害。’”说完,又说:“最讨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两面三刀。”

    幸好,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牵着一头黄牤牛走过。狗声杂乱,老牛心烦,朝着狗群瞪了一眼。几只小狗见牛气冲天,闭上口,夹着尾巴跑了。

    两只大狗,以为自己体壮。立在路中心一动不动,嘴里还“哼!哼!叽!叽!”地叫着。老牛心里想:“好狗不挡路,挡路没好狗。”举头向狗抵去。狗见自己不是牛的对手,乖乖的走回了家门。

    三人躲过狗咬,扑扑嗵嗵的心,静了下来。宇航问:“还有多远?”

    老神父说:“从前面的‘午道——十字路口’,右行。约二百尺。”说完,又说:“小村虽在非原貌,相遇十人九面生。只有天上红太阳,分毫未改旧时容。”

    宇生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人去换新人。’自然现象。”

    来到医生家的大门外,宇航看看,门两旁,写着十四个碗大的字。老神父念着说:“右边写的是,‘做事苦己不苦人,’左边写的是,‘行医为人不为钱。’门上头横写的四字,是‘救死扶伤’。”

    宇生佩服说:“医德医风好。”

    宇航说:“个别的医生可不是这样。有一‘病人家属问:“医生,我的儿子病得利害。在您未到之前,我们应做些什么?”

    医生说:“亲爱的,只要把钱准备好,就行了。””

    老神父说:“让人最痛心的是,病人没有钱治病,医生还收红包。”

    宇航说:“收红包是一个人缺德。有的医院与制药厂勾结,药厂的推销员,医院的头头,库管、医生合分红利。药价数倍上升,坑民害国。”

    宇生说:“心德不健康的人是少数。‘一个死老鼠,坏了一锅汤。’”

    老神父立在门外,“大夫!大夫!”连喊两声,无人答应,轻轻推开门一看,医生的母亲,垂着个头,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三人来到老人跟前,老神父两手一并,问道:“施主,大夫可在家?”

    不问还好,一问,老人泪如雨下。慢慢抬起蓬发的头,露出泪痕满满的脸,睁开无神的双眼,晃晃了晃没力的手。没有开口。

    老神父说:“‘人不伤心不落泪,树不根枯叶不落。’老人她……。”

    老神父的话没有说完,宇航难过的催着说:“宇生哥哥,拿瓶来,给老人喝。”

    宇生从衣袋里掏出一瓶水,打开递与老人,老人摇了摇头,没有伸手去接。宇生看了看老神父,老神父忙劝道:“老施主,喝,是神的意思。”

    听说‘神’这个字,老人接过水喝了下去。老神父关心问道:“家中出了什么事?”

    “哎!”老人悲痛的说:“天大的事。”说着,抽涕了两下。“一言难尽。”

    老神父说:“说说看,我们能不能帮您。”

    “你们帮不了!”老人失望地说:“‘屈打成招问成罪,逼供逼讯虚为实。’无法变更了。”

    宇生说:“作为父母官,应该止恶扬善,除暴安良。不应,心怀鬼胎,为所yù为,为虎作伥。”

    宇航说:“不说当官,当平民也要正派。不为人作嫁,也不可为虎傅翼,为渊驱鱼,为丛驱雀”

    老神父说:“白rì青天,竟有黑暗处。”

    “哎!”老人叹了声,说:“‘rì月虽明,难照弯弯处。’上帝神通广大,管不到臭水沟的泥鳅。”

    宇生、宇航虽听不懂,从老人的表情上,能看出个八**九。宇生悲惨惨地望着老人,宇航急的走来走去。老神父说:“老人家,您就把事情的来胧去脉,说一说。我回到庙里,向神祈祷,保佑……。”

    老人举目看看老神父,说道:“事情是这样,‘我的儿子爱民,收了两个徒弟,大徒弟名叫罗曼斯,一十九岁。二徒弟名叫艾得曼,一十七岁。大徒弟聪明,二徒弟活泼,让人喜爱。

    去年初秋的一天,吃过早饭,两个孩子上山采药。遇到山上石崩,大徒弟被石头砸坏了头,二徒弟被砸坏了腿。……。”

    “太惨了。”宇生说。

    宇航说:“快抢救呀?”

    “哎!”老人叹着说:“运回到家,放在床上,大徒弟,奄奄一息,二徒弟,下半身血肉模糊。吓得我呜呜大哭,我儿子做事果断,把大徒弟的腿锯下,接在二徒弟的身上。把二徒弟的腿,接在大徒弟身上。百rì后,二徒弟手拄拐棍,渐渐能走路。大徒弟却成了植物人。”

    宇生说:“医学不发达,两个人能救活一个,也算不错。”

    宇航说:“大夫做的对!做事就得当即立断。不然,错过了时间,两个人一个也救不活。”

    “事儿就出在二合一上。”老人说:“大徒弟的父亲是个赌棍,吃吃喝喝,不务正业。拉下一屁股两肋的债。常常,讨债的人儿,踏破门坎,挤破门板。……。”

    “活该!”老神父说:“人不怕穷,就怕没志。”

    宇航说:“有手不干活,饿死也不多。”

    “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老人说:“大徒弟的父亲,被讨债的逼得无路走了,就想借着儿子的事,讹些钱财去。”

    宇航说:“卑鄙小人。”

    宇生劝着说:“我哥哥宇童说,‘亲顾亲,邻顾邻,关老爷还顾山西人。’拿些银两送于他,不就没事了?”

    “送过多次!”老人说:“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是个填不满的坑。”说着,叹了声。“哎!我儿,是个大手大脚的人。富人来瞧病,还收些钱来。穷人来看病,有时‘分文——钱’不取。

    村东头陈老汉,十个儿子不养老爹。老汉穿的破破烂烂,吃了上顿饭,下顿饭没有着落。来看病,我儿子从不收一分钱。”

    老神父说:“‘好儿不要多,一个顶十个’”

    宇航说:“不孝顺!‘一个老子养活十个儿子,十个儿子养活不了一个老子。’”

    老人说:“一次两次,天长rì久,我家里没有钱给他了,他就去县官那里,告我儿锯下他儿子的好腿,安上一双坏腿。”

    宇生说:“事先,应与大徒弟父母商议。”

    “去找过。”老如说:“找不到。为了躲债,天天是藏藏躲躲。”说完,又说:“时间逼人,刻不容缓。就动了手术。”

    宇航说:“这是陷害,无理取闹。”

    宇生说:“这是‘雀捕螳螂人在后,有心人恶对无心人。’”

    “是!”老神父说:“‘不怕嘴不稳,就怕无心遇有心。’”

    老人说:“遇上个县太爷,更是心贪似蛇,心黑如鸦。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儿锁了去,关进大牢。”

    宇航气不过,怒气冲冲说:“去见州官告县官。”说完,又说:“我们‘两脚踏的牢,不怕大风摇。’”

    “你不懂。”老神父说:“没有听人说,‘劝君莫把闲气生,会打官司也要钱。’”

    宇生说:“‘八字公门荡荡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老人说:“‘不遇贪官,不晓心黑。’‘脸似冰冷三九天,炎炎三伏寒煞人。开口不责便是骂,伸手要礼金与银。’”说着,叹了声。“哎!‘高不过贪官的心,凹不过大山的根。’”

    老神父问:“定的什么罪?”

    老人说:“死罪。”

    宇航说:“不合情理。”

    宇生说:“判的太重了。”

    老人说:“我想,与法律无关,与钱有关。”

    老神父催着说:“人命关天,快去找亲朋好友借钱呀?”说着,向大门外洒了一眼。“在家,悲丧、难过、落泪有何用?”说完,又同情地叹了句。“哎!‘严霜偏打独根草,寒风只吹无衣人。’”

    宇生说:“常说,‘土帮土成墙,人帮人成王。’该求人时要求人。”

    宇航说:“‘有人有路,无人无路。’救人要紧。有人就有一切。”

    老人说:“看,我们家已是,‘讨饭的打破碗——倾家荡产。’俗说,‘门前有了高头马,不是亲来也是亲。门前有个讨饭棍,骨肉之亲也不亲。’‘锦上添花人常有,雪中送炭世人稀。’”说着,看了看门外。“‘不吃黄连不知苦,家贫才晓穷人难。’往rì,我走大街乱招手,如今,亲人见我躲着走。”

    “哎!”老神父叹道:“‘昨rì花开满树红,今rì花落一场空。’想当年,大夫给人看病时,人来客往,红红火火。没有想到,今rì,此般败落。”

    老人说:“‘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各个贤。’”说着一阵难过。“‘黄泉路上无老少,白发人送黑发人。’”

    宇航问:“二徒弟家庭如何,现在身体怎样?能不能帮您一把?”

    “帮不了。”老人摇了摇头,说:“家庭贫寒。住南村,离此五里,在家养病。”说着想了想。“好人,苦孩子。十五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无兄弟姐妹,独一人生活。祖上留下茅屋两间,避风挡雨。

    临山,石头多土地少,上山打柴挖药为生。一天,集市卖柴买米回来,走到村头,见到一个讨饭老头,昏倒在地上。”

    “怪!”宇航说:“说书、写书、说故事,总是说穷人被狗咬、被人打、昏倒,很少说富人。”

    老神父说:“别说皇帝,一个四品官——知府出门,身坐八人抬的大轿,前面,鸣锣开道。后面,文、武数十人跟着,‘狗咬皇帝——够不着。”

    老人说:“‘朱门酒肉臭’。富人天天山珍海味,不会饿昏在大街上。”

    老神父说:“也有,‘高血压’。不过,是晕倒,不是昏倒。”

    宇生关心问:“老爷爷昏倒在街头,后来呢?”

    老人说:“二徒弟艾得曼,把老人背到家里。拿出米来,熬碗稀粥,一勺一勺喂进老人肚里。”

    宇生说:“二徒弟心底好!自己没有饭吃,却救济别人。”

    宇航说:“等于从自己口中掏食。”

    老神父说:“前年一地受灾。搞募捐,一个女孩捐了五元钱,有人责她捐的钱少。可是,这个女孩没有找到工作,身上仅有这五元钱。”说着,一阵心酸。“可贵的是,她,一天多没有吃饭了。也没有啥得,拿这五元钱买吃的,却捐了出来。”

    宇航说:“这个好心的女孩,要是让我遇见,我认她作姐姐。让她吃不愁喝不愁,享一辈子福。”

    老神父说:“我在神的面前,常常替那个女孩祈祷。保佑她事业有成,一生平安幸福。”

    宇生问:“讨饭老爷爷,喝些汤后,身体如何?”

    “身体好多了。”老人说:“老汉喝下一碗热汤,慢慢睁开眼,抖动着嘴唇说:“孩子,几十年来,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艾得曼说:“老爷爷,人活在世上就要行好。没有听人说,‘不孝漫燃千束纸,亏心空烧万炉香。’”

    老头儿说:“明明白白天堂路,万万千千不肯休。”

    钟表飞奔,转眼rì头西斜。哎得曼把买来的米面,放在老人的讨饭蓝内。又从衣兜里掏出几个硬币,递与老人。说:“爷爷,这些您带上,虽不济于事,却能顾眼前之急。”说着,向外看看。“我去邻家借个推车,您坐上,我推着送你一程,回家。”

    “家?”老头说着,心酸地抬起头,向远看看,再无说话。

    “是呀。”艾得曼说:“年迈人,走路难,怕天黑之前,您到不了家。”

    “乞丐坐轮船——四海为家。”老头儿摇晃着头,说:“我十二岁就没有了爹娘。为了糊口,给地主放猪放羊。大了,给地主耕田种粮。老了,被地主赶出了门。”……。”

    宇航插嘴说:“辛辛苦苦劳动一辈子,应有些积蓄?”

    “赤脚的逐鹿,穿靴的吃肉。”老人说:“房没有半间,地无一垄。如人所说,‘万家灯火无去处,拍街乞讨一老翁。’

    哎得曼问:“爷爷,chūn夏秋冬,一年四季热冷多变,yīn天下雨,天寒地冻,刮风下雪,您住何处?”

    老头儿说:“窑洞、山洞、农民的停车屋。多rì住在村头小庙里。冬天,冷了,就捡些柴草燃着,把墙角烧热,坐卧在那里。遇上连yīn雨或风雪天,黑白天睡觉,减少肚内的饥饿。实在饿得坚持不了,就啃一口,又干又硬,发霉生绿毛的杂粮馍馍。”

    宇航说:“人讲,‘讨过三年饭,给个县长都不干。’看起来,讨饭这门生路,不咋的。”

    老神父说:“说‘讨饭好’,是骗人的鬼话。‘世上多见人买官,无人买业做乞丐。’”

    老人说:“艾得曼见老人无去处,就把老人留了下来。一天天有了感情,哎得曼把老人,看成亲爷爷。老人,把哎得曼看成亲孙子。二人,鱼帮水,水帮鱼。相依为命。”说着,停停又说:“又是一个好人。开始,把艾得曼一个人接了去。我儿子被官府关押后,又把大徒弟罗曼斯接了去。”

    “大徒弟没有死?”宇生问。

    “没有。”老人说:“不过,躺在那里如死人一个样。不会吃,不会喝。连屙尿都不知道。”

    老神父说:“这样以来,可苦了老头儿。”

    宇生说:“一个老人,照顾两个病人,定有困难。”

    老人说:“二徒弟已能自立。听人说,前天,还帮一个理发匠,多讨回几十文钱。”

    “讨债?”老神父问着说:“这活儿可不好干。常说,‘借钱容易,讨钱难。’”

    “只是帮人说了几句话。”老人说:“事情是这样。有一个人,理完发后不给钱。理发匠低头哈腰,说:“少爷,少给几文钱,家有老有小,靠我给人理发营生。”

    “一文不给。”那个人两眉一竖,把眼一瞪,说:“别说理发剃头,老子下馆子,喝酒吃肉都不给钱。”

    “二赖子,”宇生说:“癞皮狗。”

    宇航说:“遇见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神父说:“耐得心头气,方为志高人。”

    老人说:“艾得曼没有打,也没有骂,装着没有听见他二人说的话。一屁股坐在理发凳上,说:“理发!”

    理发师傅和蔼地应道:“就来!就来!”

    艾得曼问:“多少钱?”

    理发师傅说:“二分钱。”

    艾得曼装着发怒的说:“师傅!你也太看不起人了。你想,脸长在头上。头大脸小,头值二分,难道,‘脸一分不值’?”说完,又说:“多要些!常说,‘出头露面’,一个人头脸不值钱,还出什么头露什么脸面。”

    那个理了发的人,已走去两步,突然走回来。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一百文钱,往理发师傅面前一摔说:“甭找了。”

    “聪明!”宇航说:“艾得曼是巧要,我是硬拿。”

    大夫的母亲,喝下宇航给的水后,慢慢觉得有了力气。眼看着老神父,问道:“神父,您远道而来,必有事儿?”

    老神父手指着说:“这两个孩子的哥哥,爬山摔断了腿。我医不了,来求大夫。”

    老人难过的说:“帮不了你们,让人心疚。”

    “没法的事。”老神父说着,从衣袋内摸出几个铜币。“您拿去,买些rì用之物。”

    老人说:“钱,我不能要。要你的钱,等于从穷人口里掏饭吃。”说着,想想又说:“你们下乡化缘,走街窜户不容易。”

    老神父见对方不肯收,劝道:“收下。‘一处有难,八方支援。,一家有难,亲邻帮钱。’别嫌钱少,‘粒沙积成山,滴水汇成海。’”

    宇航也劝道:“俗说,‘米千粒,酒一滴。蚕千头,绢一尺。’积少成多。多能办大事。”

    老神父安慰说:“常言说,‘圆少缺多天上月,多苦多难世上人。’想得开点,心胸宽阔点。‘睡多得疾病,哭多坏眼睛。’年纪大了,吃过饭后,不要闷闷不乐的坐着。人常说,‘饭后三百步,不用上药铺。’时常走一走,转一转。”

    老人长长叹了口气,说:“儿媳和孙子在根前时,我强打jīng神,不落泪。怕的是,儿媳和孙子难过。夜晚,我躺在床上暗暗落泪。”

    “是呀。”老神父说:“大夫不在家时,您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你要是躺下了,这个家的天,就真的塌了下来。”

    老人说:“‘过去的事白如雪,往前的事似墨黑。’儿子没有了,儿媳年轻轻的,也要改嫁。留下孙,我照顾不了。不留孙子,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说着,一阵心酸,哭了起来。老神父听着听着,也不自禁落下了泪。

    宇生说:“是得想想办法,救大夫出狱。”说完,想了一会,又说:“孤掌难鸣。人多势众,各尽其才,都动动脑子。”

    “易如翻掌。”宇航说:“明天我去,把贪官教训一顿,接大夫回来。”

    “不可乱来。”老神父说:“要知道,鼻子大了压嘴。”

    宇航不服的说:“忍气吞声?‘虎躺案子上——任人宰割?”

    宇生说:“‘世乱风不正,官贪法不严。’我们是过路之人,平安救出大夫,医癒哥哥的腿为好。”说着,问道:“贪官都要些什么?”

    宇航说:“要钱!‘钱压势力,势力压人。’”

    宇生说:“我们没有钱。”

    老人说:“‘贪官心高高过天,想当皇帝想成仙。’心是无底洞,口似大麻袋。金元,纸币。古玩,玉器。只管往里装。”说完,又说:“李拐铁瘸个腿,硬说别人不完美。”

    老神父说:“贪官啥都要。没有听人说,‘王二和李四,为了争一条鲤鱼,闹到县里。县太爷升堂,不问黑白,有理三板子,无理板子三,把鱼要了去。

    王二、李四挨了打,疼疼难忍。出了大堂,李四回头唾了口,说:“贪官!黑心肝。”

    王二说:“明天抬副棺材来,看贪官要要。”

    王二、李四气不过,回家作些商议。第二rì大早,吃饭以必,用车拉了口棺材,来到县衙。

    县太爷升堂,问道:“为何争吵?”

    王二、李四说:“棺材。”

    衙役把嘴伸县长耳边问:“要不要?”

    县长说:“要!””

    宇航说:“够黑的。”

    老神父说:“不然怎能说,‘半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宇航说:“一个小小知县,……。”

    老神父说:“‘做官莫愁小,做史莫愁贫。只消三rì运,便成富家人。’”

    宇生问:“官字两个口,应往哪里走?”

    老神父说:“‘上口吃俸禄,下口吃庶民。’”说完,解释说。“贪官,用两个口。清官,只用上面一个口。送礼,小心遇上‘悬鱼太守’。”

    宇航问:“黄金可不可以?”

    “黄金!”大夫的母亲一听,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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