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时,木水清就拉着我,好奇宝宝般的问道:“杨琪,刚才那美女是你的……”
语气中的暧昧不言而喻,连易柳也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张月琴真的是个极品,只有她敢这么陷害我,我连笑容都无奈了,于是坐在那里看看这一个,又看看那一个。
木水清见我不回答她,于是亲昵的坐在我的椅子上,两个人坐着明显的有些挤,她却一点都不介意,讨好般的套我话,“杨琪同学,说啦,说啦!”然后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举着手势对天发誓道:“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的。对吧?柳柳。”说完朝易柳问道。
易柳使劲的点头,表示附和。
我更无语了。
木水清见我一脸苦涩,又继续说道:“唉哟,杨琪,别这样吊人胃口啦,这是不道德,其实百合没有什么不好啦,姐姐能理解的,真的。说不定哪天我遇不上好男人了,也会找个女人过的。不过,话说刚才那美女真是强悍啊。”
“杨琪,你和那美女在一起多久啦?你看上去挺正常的啊,怎么会喜欢女人呢?”易柳也加入了审问我的行列,我真的欲哭无泪啦……
张月琴,我恨你啊……
我低头看了一眼木水清还搭在我腰上的手,木水清立马松开,笑呵呵的道:“杨琪啊,姐一时没忍住,你别介意啊,不过你应该习惯才对……”
“习惯你个大头鬼!”我一阵大吼。
吓得木水清立马从我椅子上离开,拍拍胸口,道:“别介啊,我这不是……哎,美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摆摆手,深呼吸,调节情绪,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们真的误会了,那个,那个……”我摊摊手,组织了一下语言,“刚才来找我的那个女生是我一个朋友而已,她那性格就那样,你们也看见了,此女表面上看着甜美无比,实则彪悍不已,我一次无意之间将她唤为‘女王’,从而就被叫做‘爱妃’了,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是纯洁的朋友关系,OK?”
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否则我在B大以后要怎么混啊,这刚开学就被这家伙抹了一笔黑,所以跟这两人说清楚。
木水清见不是她想的那样,就没兴趣继续缠着我,而易柳却半信半疑的问了一句,“真的只是朋友?”
“是的,只是朋友,你们想歪了。”我很确定的答道。
“哦……”
“今晚我要去医院陪一个朋友,就不再宿舍住了,不用给我留门。”
“啊……第一晚你就缺席啊?”易柳诧异道。
木水清蹦出一句,“去医院看朋友,男的还是女的啊?”
“男的。”我简而言之。
“你男朋友?”木水清继续追问。
“不是。”我边答,边找衣服,准备洗个澡再过去。
“哪个医院啊?”
“X医院。”
……
我抽时间去了趟枫树下的故事,跟老板娘说了一声这两天可能不能过去了,老板娘说没关系,她找了个兼职,这两天可以过来顶一下班,其实枫树下的故事生意不是很好,地理位置关系比较偏,再有老板娘似乎并不太在意。
我到医院时,暗淡的灯光下,张浩辰睡得很沉,我用手探了一下他额间的温度,然后又抚上自己的额头,嗯,还好,相差无几,正常。
期间,护士有进来护理过一次,换了两次输液,到了快天明时,我抵不住睡意,蜷在沙发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身上多了一床薄薄的毯子,唉哟,脖子好疼啊,睡姿不好的后遗症,这沙发虽软,却太小了。
我朝床上望了一眼,张浩辰还没有醒,于是试着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再次试了一下他的温度,手刚搭上去,张浩辰就醒了。
我轻笑道:“醒了?”
“嗯,你手很凉,柜子里有我的外套,先披一下吧。”张浩辰指着我身后的衣柜说道。
“我没关系,手一直都比较凉,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问道。
“还好。”
我默了一下,指着沙发上的毯子,问道:“那毯子是谁送来的,你知道吗?昨晚实在是太困了,后半夜睡着了,也不知道谁来过。”说完低下头,羞涩的笑了笑。
“除了张月琴,能有谁?”张浩辰说,然后望了我一眼,“黑眼圈很重,昨晚熬了一个晚上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下?”
我给他掖了一下被子,道:“没关系,我等月琴来了再走。哦,对了,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了,你想吃些什么?”
门声转动的声音响起,我朝门口望去,张月琴和欧阳晖一起来了,俊男美女一向都是养眼的,我怎么觉得他们俩很配呢,欧阳今天穿了一件浅红色的衬衫配着一条白色的西装裤,衣领下两颗扣子都没扣上,从这身便装可以看得出来,欧阳的性情属于严谨中带着一丝不羁,淡然里夹着洒脱。张月琴是穿着一套墨绿色的休闲服,符合她那说风就是雨的个性,手里还提着两个饭盒。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It's a damn cold night/Trying to figure out this life/Won't you take me by the hand/Take me somewhere new/I don’tknow who you are/But II'm with you/I'm with you/I'm looking for a place/Searching for a face/Is anybody here I know/Cause nothing's going right……
是艾薇儿的I’ m with you,我手机换铃声了。
因为手机在沙发里,我过去找花了点时间,它就一直在响了。
等我找到准备接时,已经挂断了。
我回拨过去时,是易柳的,接通后,我问“怎么了?易柳。”
“额……那个杨琪,你在哪里啊?”
“在医院啊。”
“嗯……那个,那个。”支支吾吾的,有问题。
“哪个啊?”
似乎有什么声音啊,那边。
将近一分钟都没有回音,我再次问道“是有什么事啊?”
“你们在几楼?”这个声音是木水清的。
我讶然,不确定的道:“不要告诉我,你们两个大清早的跑到医院来了?”
“废话,你第一天就不在宿舍,又是外地人,我们担心你,就来看看你。”木水清理所当然的声音传来。
“见过能编的,没见过你这么能编的。”我道。
“好吧,姐就是查岗的,顺便看看你所谓的‘朋友’,快来接我们,在住院部的楼下呢。”木水清在那边说道,将朋友咬得很重。
我被水木清雷焦了,一时没缓过神来,张月琴直勾勾地盯着我,“傻了?”我没有理她,冲手机的那头倍感无奈的说道,“好,你们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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