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寝室,开始想,我不能坐以待毙了,应该主动出击,可是该怎么办呢?我不想在眼睁睁的看着吴峰和陆伟学长再出事了,要想办法保护他们啊!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我去找了郑晴,看看她在想什么。她这段时间瘦了很多,我知道,自从知道他们出事后,郑晴陷入了比我还要大的内疚和自责中,我劝劝她,可是她还是提不起什么精神,没办法,我只能先了离开了。
然后我突然想,郑晴这么自责,那么最有怀疑的刘启阳和张子硕,会是什么反应呢?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我要去看看,然后我就找到张子硕,他的脚伤已经好了,正在打篮球,我就觉得奇怪,怎么那么巧,该他去老楼时就崴伤了脚,出事后就好了,这么快?会不会是装的呢?我问他:“你的脚伤好了啊,怎么这么快啊?”他说:“你什么人啊,好的快还不好,要是韩磊受伤你巴不得他一天就好呢!找我什么事啊!”我说:“没什么事,就是高启祥和刘毅刚学长出事了,郑晴因为是他们带她去的出事了,感到很内疚和自责,我想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一样,想来安慰安慰你。”他听后说:“这事啊,又不能赖我,没有人逼他们替我去的,我没去是捡了条命,挺谢谢他们的,不过他们出事,我也挺难过的,但是我想好了,反正就剩一个学期了,要是再找不到宝藏,我就退出社团了,太邪门了。我可不想出事,一开始怕被杀,后来我想想,我也没做过坏事,也没得罪过谁,应该不会有事。”我听了他的话,觉得嫌疑挺大的。便离开去找刘启阳学长了。
刘启阳学长在教室里,给一个假人化妆练习,我问他高启祥他俩替他们去了老楼出事了,他是不是挺内疚的。他说:“谁,谁内疚啊,又不是我让他们去的,他们出事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妨碍我工作了,你快走吧!”说着就把我撵了出来。不过我看到他和我说话时腿是抖得,而且本来的彩妆差点让他化成烟熏了,看来他也很内疚,和害怕,看样不像是凶手啊,难道真是张子硕?为什么啊,他和大家有仇吗?他想要独吞宝藏吗?
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时,肖宇阔又要找我谈话,我在想,他怎那么爱找我谈话啊,自从高启祥和刘毅刚学长出事后,警察找我谈话后,在学校里,大家都对我指指点点,好像是我犯了什么事似的,我很不情愿的答应了见面,见面地点是校外的咖啡馆,到地方时,看他穿的便服,我轻松了不少。
我说:“肖大队长,又有什么赐教啊?”肖宇阔听出了我挖苦的意味说:“今天没时间和你闲聊,你说,你们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异宗教啊?”我听的一头雾水“宗教,什么宗教,和宗教有什么关系?”肖宇阔说:“别骗我,我告诉你,我都知道了,你要是说出来,对你们有好处,你要是不说,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们自己,到时候给人家当祭品我可不管了。”我一听还是不明白,他继续说:“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查到向欣宇,陈思瑶,孙梅,高启祥和刘毅刚死时身边都曾出现过不同的花束,经过调查,那些花都代表了一些负面的话语,你想想有什么要说的?”我一听,这可是重要线索,花,什么意思呢?社团的名字是‘四叶草’或‘彼岸’社都是花,难道真是社团内部人做的?花?对了,刘柳学姐死时好像我也看见花了,是什么来着?一抬头,看见满脸期待的肖队长,才想起我还没回答他呢!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只好如实说了,肖宇阔好像并没有很失望,我向他要了花的名字,他竟然也给我了,让我很意外。然后他对我说:“要是以后想起什么就立刻告诉我,你先回去吧!”我离开后,田蕊问:“队长,就这样把机密告诉她,不好吧!”肖宇阔说:“没事,我有分寸,她是我们破案的关键,找几个人,盯着她,看看她天天和谁接触,在干些什么。”田蕊便去招人了。
我拿着肖警官给的资料,一边看一边回忆,刘柳学姐时的花是什么来着?后来我上网时查到,花是欧石楠,花语是孤独与背叛,什么意思呢?我想着这些花一定代表着什么意义,但是我还没联想到,还是先不要告诉韩磊了,徒增烦恼而已。
看着资料又让我想起了刘柳学姐,看来她真的是死了,本来我还抱有一丝期待,哪怕她是凶手,只要活着就好。可是,幻想终究是幻想,突然想到,刘柳学姐日记里写下的内容:我的心事,总是没有读者;路开始已错,结果还是错;我点起一个个灯笼,又被寒风一次次吹灭;燃尽生命烛照黑暗,身边却没有取暖之火;泪水流尽,土地更加肥沃;为你打开一道道门,又被你一个个关闭;我宁愿一错再错,直到生命的尽头;因为没有选择,所以没有后悔;只为感动你,甜美的回忆。我想,刘柳学姐死的也很不甘吧!和大家一样,都还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却早早的落幕了。
在我找韩磊,想问问吴峰和陆伟学长的情况时,韩磊捂住了我的嘴,把我拉到图书馆的柱子后给我一张纸上写着:你先别说话,你被警察跟踪了,他们有可能在你身上藏了窃听器,你要注意说话,别泄露了我们的秘密,我们嘴上说些学校的事,社团的事写在纸上,写完后直接撕掉。我点点头表示明白,我说肖队长不会对我那么好嘛!原来是秘密跟踪和窃听这一套,好在我没说出过社团的事呢,不然就大事不好了。我和韩磊表面上谈着学校的事,和恋爱的话题,然后暗地里用纸条交流着社团的事,我问了,陆伟和吴峰学长的事,他说他们现在很好,依然在调查凶手和老楼的事,还有我最近不能进老楼了,因为有警察跟着,还有不要和社团的人密切来往了,我表示知道了,这几天,我和韩磊一直在这样交流。警察那边,田蕊受不了了“肖队,她一个女学生有什么好盯得啊,都跟了三天了,她哪也没去,而且窃听的内容只有她和室友聊天或和男朋友打情骂俏。”肖宇阔说:“再看看,再看看。”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一无所获,肖宇阔放弃了跟踪和窃听,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一定是暴露了,不然不会一个星期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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