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十万兵马驻扎在边境,一定程度上起了威慑作用,蛮夷一时也没有做为,给边境的百姓带来一时的安宁。
也许是失望的太久,现在只要是有希望,不论那希望再渺茫,也会像那溺水的人,即使知道那是稻草,也会抓住不放。
生活就是这样,总要给自己一丝希望,才不会太辛苦。边境的百姓,受蛮夷的荼毒至深,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这种痛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只能说那是很深的伤痛。
当你被生活折磨的什么都不剩的时候,那你就什么都能接受!
只是……
偶尔路过大营的百姓,想象中兵马操练的高亢激昂练兵场面并没有出现,宽敞的练兵场上零星的散落着长矛大刀。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白花花的光,刺眼的难受。
从此以后,不经意的人多了,大家心中的疑惑渐多,流言蜚语也满天飞。
一时间,人心惶惶,是走是留,难以决定。
大营的主帐内,灯火通明,两个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摇曳。
“主上,你这招棋走的高明!”谭伟手执一颗白棋,无处安放,前有强敌后有追兵,真真的死胡同。
“呵呵,军师,你的心乱了,所以看不清前路。”皇甫靖宇执起一黑子,落下,意味不明的笑笑。
“主上,君上已经发来十封密件,朝中密探来信说,太子在君上面前进言,说你与蛮夷勾结,有起兵造反之意……如此这般,势必难以实行我们的计策。”谭伟眉头紧皱,暗声道。
“那又怎么样!”皇甫靖宇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谭伟,紧接着下了一黑子,收缴一片白子,冷声道:“老头子,他虽然不是个好父亲,但却是个明白人!”
可笑的是,他情愿那个被叫做父皇的人,是个糊涂人,是个好父亲。
谭伟看着皇甫靖宇一脸的坦然,忽然觉得好笑,亏自己还说看破红尘,了解人心,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一直看不透,也许这就是当初选择他的原因。
谭伟直直地看着皇甫靖宇道:“一个人离开他熟悉的环境,可能会成才,也可能是废材。我相信主上是前者,属下不会看错的。”平了平情绪,落下一白子,索回失去的疆土,收拾了一片残局,棋逢对手,也是一种乐趣。
“人生得一知己无憾!军师,我只做我认为是对的事情!这次,我肯定是对的!”皇甫靖宇淡淡地一笑,落下黑子,守护一方土地!
……
“十四王子,据探子来报,天奕朝的兵马未有动静,整个大营安静异常,既不练兵,也不操练!十分反常!定是在谋划什么!”被叫做蛮夷的先锋王戒开口道。
“是吗?皇甫靖宇,倒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失宠的皇子,忍辱负重,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定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开口的男人叫做耶律杰俊,蛮夷的十四王子,在蛮夷人的眼里是天神一样的存在!
“那个女人有线索了吗?”耶律杰俊摩挲着手中的玉石,柔声道,思考的时候,摸着这颗玉石也是十年的习惯了,难以忘怀。
“……”王戎心中哀叹,我的十四王子,女大十八变,十年了,很难找的!
有些事,无意为之,柳树成荫;有些人,有意做之,夙愿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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