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近半年的准备,织田信长对美浓国的占领开始进入实施阶段。在加强军备的同时,派出了大量忍者搜集情报。织田信长处于对岳父斋藤道三的顾忌而迟迟没有发兵。
此时织田信长大肆扩充的军队,尤其是整编了今川义元的降军,清州城足足聚集了三万人马,而此时张瑜也有了自己直属的部队,人数三千,虽然都是足轻(大多农民组成的步兵),但毕竟划归张瑜,使得张瑜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十分卖力。
可是,张瑜也借此慢慢疏远同德公主的距离也避免和归蝶夫人的关系。可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这次德公主没有发话,倒是归蝶夫人亲自要求织田信长在家中设宴,款待部将以上官员。
织田信长也觉得近日来将士十分辛苦,也就同意了。如此一来,又给了归蝶和张瑜接触的机会。晚宴气氛严肃,因为织田信长总是十分严肃的样子,主人放不开,手下的自然也不敢放肆,宴会平平无奇。
席间,张瑜收到一个侍女递来的小条,上面写着来密室一聚。这让张瑜十分为难,将字条一同吃下后,机械地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想着对策。
终于织田信长下了宴席回去休息,其他武将自然也识趣的离开,而唯独张瑜若有所思地又被落到最后。经过那间让张瑜又爱又恨的屋子之时,张瑜能深切地感受到归蝶已经在屋内焦急地等候。
张瑜思之再三,终于冲动超出了理智,见四下无人快步进入屋内。此时归蝶确实正在门口之处,见张瑜终于进来,归蝶一把抱住张瑜说道:“你总算来了。”
此时张瑜觉得归蝶不过是借自己满足**上需要,总觉得有侮辱自己的人格。
而归蝶似乎也感受到张瑜内心的冰冷,看着张瑜说道:“阁下以为我是人尽可夫的下贱之人吗?你走吧。”
张瑜听归蝶如此言语,当即准备离开,可是听着身后传来阵阵呜咽之声,张瑜有不免心软,回身看了归蝶一眼。
之间归蝶跪在佛龛之前,暗暗哭泣。
张瑜于心不忍,有走回道归蝶身边。而此时归蝶似乎满腹委屈靠在张瑜的大腿一侧说道:“知道吗,虽然我贵为织田信长的长夫人,但你却是我最爱的男人,”
张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谁信呀。
归蝶幽幽地说道:“织田信长虽然立我为正室,但主要还是受我父亲齐藤道三的压制,而并非真心喜欢我,夫妻多年,织田信长一直对我敬而远之,我知道织田信长不想和我及我的家族再有瓜葛,甚至有灭掉我族之心,我却只能维护其尊严却有空守活寡。直到你出现,让我想起我的父亲,那般亲切。这密道是当初父亲秘密派人,在我的庇护下秘密修筑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一旦两家反目成仇,用以派遣忍者暗杀织田信长之用。当然,我是不会如此狠心让别人杀死我的夫君,尽管……”
张瑜听到归蝶的身世,觉得误会和错解了归蝶,十分不该。而归蝶接着打开话匣子,小声说道:“你知道膝下无子的后果吗?丈夫是有权利将其废除逐出的,而且近来各方压力都直指着我这个弱女子,我只能找个亲近可以信赖之人。那天你十分小心地将幼鸟送回鸟巢,我心中是多么希望你也能如此待我,将我送回到父亲的身旁。答应我,如果我遭遇不测,麻烦你将我的骨灰送回美浓,埋在美丽的稻叶山上。”
张瑜完全被归蝶夫人所感动,说道:“不会的,我张瑜不会让你有事的。”
归蝶听到张瑜情急之下说着了真名,不禁问道:“张瑜?是谁?”
张瑜说道:“长弓及是张瑜,张瑜及是长弓。”
归蝶道:“原来如此。”说着站起身来。
看着归蝶如此柔弱的身子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张瑜不免上前将归蝶揽在怀里,此时的归蝶瞬间被张瑜红热的胸膛熔化了。二人再度合为一体,日月星辰都已无光,只有二人剧烈的心跳在屋内激荡,和张瑜相处这短暂时光所得到的快乐远远多于和织田信长多年夫妻所得到的。而归蝶得以更加尽情的释放,身体无限地舒展,以至于每一个毛孔,又在无限地扩张与收缩,感受着张瑜每一次有力的冲击……
就这样,张瑜和归蝶暗中又走在了一起,享受着每次难得的时光。也许是因为张瑜此时空虚,或许是因为归蝶对张瑜的情深意惬,总之,二人在夹缝中体会着生命,感受着人生。
终于,这一切都在美浓传出的一则消息过后而停止,人称美浓蝮蛇的齐藤道三突然暴毙,斋藤龙兴很快刺杀了继任家督斋藤义龙迅速接手斋藤家全部职权。织田信长期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
话说到这,插上一句,美女阿市去哪了?其实自阿市被张瑜救回,织田信长就秘密将其送至京之町的寺庙之中修学礼法。因为织田信长隐约感到:经山洞中的变故,阿市内心一股青春的冲动正在萌发。作为织田信长手中的法宝,自然不希望她过早地失去价值,于是不顾归蝶的反对将阿市送走。这样归蝶也就少了唯一一个能说之心话的人。从某种意义来说,此举也促使归蝶心事无人开解而一时冲动红杏出墙。总之世间万物总有其必然的联系,有因必有果,天理使然。
()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