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中走出的那个人年纪在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长得浓眉大眼,皮肤苍白的有些吓人。他迈着缓慢的步子向我接近。
咚咚咚
随着他的脚步下落,我的心脏仿佛被一柄巨大的皮锤狠狠的敲击着一样,对方脚步与我心脏跳动的频率竟然变得一致,这种感觉让我骇的魂不附体,如此诡异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我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来人,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潮湿了,我对面前这个男人不甚了解,只是到他叫孙志文,是一家养生馆的大夫。然而就连这名字和身份我都不确定究竟是否是真实的。
但是平心而论,面前的家伙虽然也强的bian 态,但跟我前阵子在榕树结界当中遇到的那个白发男人比起来还是差的不止一个层次。
“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南山路不是你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破煞符贴合着我的手臂轻轻旋转着,看着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威胁。虽然我可以确认自己打不过他,但是这里毕竟是属于我的地头,打不过老子还不会吹哨子喊人吗?
跟他对话的时候,我已经悄悄的烧了一道传音符。相信白九胡翠花他们很快就能够赶到。
孙志文在距离我不足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如果不是他那诡异的出场方式,我还真的没准把他误以为是个普通的人类。然而他越是不说话,气氛却越是凝重,我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无比的沉重。肩膀上趴着的鬼婴儿也感受到了这沉重的压抑,如同受到巨大威胁的狗儿一般,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威胁性的低吼着。
“妈的,谁敢在老娘的地盘闹事。”
骂骂咧咧的声音中,胡翠花在黑暗中走了出来。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看着面前来人差点没把眼珠子从眼眶里瞪出来,牛仔裤,黑坎肩,划着颓废的烟熏妆,嘴巴上还叼着个烟卷,活脱脱一个杀马特小太妹。
妈的,这是太妹之魂觉醒了?
“她最近在追洪兴十三妹。”白九在我耳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解释道。看他的样子对胡翠花的这副样子也表示十分的无奈。
“电视剧害死人啊。”我忍不住流流满面的感慨道。
“这家伙没事吧。”白九用手戳了戳我后背上张强的屁股(这娘娘腔果然是bian态),似乎牵动了对方腿上的伤口,昏迷中的张强忍不住痛快的闷哼了一声。
“我给他画止血符了,应该死不了。”我不负责了的随口说了一句,目光全放在胡翠花和孙志文两个高手对决上面。谁知道胡翠花的一句话让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个老不死的,终于舍得过来看我了。”幽怨酸楚的样子像极了深闺怨妇。
妈的,有情况。剧情走向大大的出乎了我的预料,我一定是太困了产生幻听了,呵呵呵,一定是这样。个鬼啊...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拿走了我家的宠物,我来要回来。”孙志文对于胡翠花的怨妇形象时若不见,指着我说道。
“败家孩子,你拿他啥了,还给他。”胡翠花转过身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恶狠狠的盯着我说到。
卧槽,你就这么重色轻友?妈的,真没看出这面瘫患者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
我忍不住满脸郁闷:“我拿他....等等,你咋睁眼睛说瞎话?我他么拿你啥宠物了。”我突然间反映了过来了,忍不住脸红脖子粗的吼道。
“一个叫陈震的鬼魂。”孙志文极为淡定的说道。
“你拿没拿?”胡翠花恶狠狠的盯着我,典型了胳膊肘往外拐,掉炮往里揍、
目前最大的依仗已经被对方的“美色”所收买了,我除了投降还能怎么样,闻言慢吞吞从兜里掏出劣质玉佩、胡翠花闻言一把夺了过去丢给了对方,之后用手一抚将脸上的妆容恢复了原状,细声细语道:“要不留下来喝杯茶吧。”
天呐噜,她竟然脸红了。真是日了个道哥了,这还是我认识的自称太奶的胡翠花吗。导演,你确定她没拿错剧本?
谁知道这个自称孙志文,实际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高冷男神理都没理胡翠花,转眼间被黑色的漩涡所吞没。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姐 ,这人是谁啊,你男人?”见到人走远了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什么男人男人的,小小年纪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
“......”看来不论是什么人都有禁区啊,我忍不住有些愧疚的想到。
“换一种称呼,例如说姘头。”
卧槽,把老子的感动还给我。
。。。。。
清晨,阳光照进了屋子,刺的人眼皮生疼。几乎一夜没睡的我一大早就被许诺也摇醒了。尽管我万般不情愿,但是不得不跟我亲爱的杯子说再见。因为今天是周一,老子要上课。
张强的事情到我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我极其不负责任的把他甩给了白美人,顺便也从他哪里得知,这家伙竟然是黑白鬼差阳世的弟弟,看看三个人的颜值对比,我真心怀疑张强这个家伙究竟是否是亲生的?莫非他长得比较像隔壁老王?害的我折腾了大半夜,我心里忍不住恶意的想到。鬼胎被我甩给了周东菡,这丫头自从经历过某些事情之后身体素质变得极差,十分容易招惹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有着鬼胎跟着, 一般的精魅也就不敢近身了。
懒散的日子过久了,身子难免会生锈,起大早赶公交车这件事貌似很久都没有做过了。到早上我极为幸运的我混到了一个座位,浑浑噩噩当中很快就到了学校。
等我到学校的时候,学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连因为跟外校打架斗殴的学生,伤势较轻的几个也都返校了,不过脸色贴得花花绿绿的,看起来要多好笑有多好笑。
“老师,你今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刚一进门,脑袋上还贴着纱布的刘刚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我并不感到意外,大多数男人就是这样,很少因为一些过节记仇。也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向来是我那天跟野狼打的一架,虽然不说折服他们,但是对于我这个“另类的教师”也抱有一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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