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等啊,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你听我的,今晚就在这等。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这房子住着人,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出差远行,就一定会等来人!”江雨萱劝住她。过来一趟不容易,一定要叫她了却这个心愿。
“我是觉得叫你跟我遭罪了……”组长大姐不好意思的说着。
江雨萱笑笑,“没事,没事,你看这树上挺风凉的,咱俩一边等也好一边唠唠嗑。”
“嗯,谢谢!”接着这大姐向江雨萱述说了她的遭遇,听起来也是叫人心里酸酸的。
原来这大姐和他的丈夫都是外企的白领,收入不低,就是工作强度太大,每周只有一个休息日,还要经常被加班占用。工作性质又决定他们要经常出差,无暇照顾家,只好将儿子交给家住乡村的孩子奶奶照看。
孩子不在父母身边,学习成绩就一直上不去,小学临毕业了,成绩还在班级里倒数几名。成绩落后这么多,上初中肯定也是追不上去了,考国内的大学看来也是没有指望。他们觉得很亏待孩子,就准备将孩子送到了国际班,将来送他到国外去读大学。
两口子拼命挣钱,早出晚归,加班熬夜的,赚来了钱,却不知不觉毁掉了健康。结果,他的丈夫在工作的时候突发脑出血一下子昏迷不省人事了,急送医院抢救,经开颅手术治疗,总算保住了性命。
可令人没想到的是,他的丈夫刚出院,她就因压力过重加之劳累过度突发心梗而抢救无效过世了。抛下可怜的生活尚不能完全自理的丈夫和那个她放不下的儿子,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唉!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病是否完全好了,我可怜的孩子没有了妈妈,爸爸又是那样,看来到国外读书的愿望也一定是成了泡影……”
江雨萱唏嘘不已,没想到平时那么祥和,总是微笑着的大姐的命运竟如此多舛,顿时生出同情之心,决心帮助她见到她的丈夫和儿子。
“大姐,别难过,就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吧!”江雨萱安慰她。
“唉!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那组长大姐苦笑着,眼睛一直在望向自己家的窗户。
不知不觉中那栋楼的亮着灯光的窗户相继化为黑暗,人们开始陆续进入梦乡。
可组长大姐家的灯光却还是一直都没有燃亮,她有些落寞焦急,不停的说着,“看来是搬走了,他们可能是不住在这里了……”
江雨萱思忖一下,说道:“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房门肯定是锁着的,进不去啊!”大姐摇着头。
“想想办法吧!或许有哪扇窗户就没关严呢,我们可以从窗缝处进去。走吧,试试……”说罢,江雨萱便往那个单元门飘去,那大姐随后也飘了进去。
来到她家门前,果然房门锁得严严实实。见无法进入,他们便又飘到房子的窗户处,终于在厨房的窗户处发现有几厘米的缝隙,便飘了进去。
进到房间里,即刻闻到有很浓的煤气味道,两人不得以还原成真身,将厨房的所有窗户打开,那大姐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煤气开关,将煤气关闭。
然而,走进卧室的她们,却是大吃一惊!
在窗户处斜射进去的月光的照耀下,她们看到屋子里的双人床上,竟然直挺挺的躺着两个人!顾不上看一眼是谁谁谁了,赶紧打开所有窗户来通风。
煤气的味道散去了之后,她们打开了灯。
那大姐顿时扑了上去哭叫着丈夫和儿子的名字。
刻不容缓,江雨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等待的过程中,她们发现了压在室内茶几上的遗书。
“没完没了的索赔,实在扛不住,太累了,想解脱了……无耻小人冯浩水,有胆量你就追到阴间去,看阎王怎样收拾你!你等着,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遗书的落款处是那个大姐的丈夫和儿子各自签的名字。
江雨萱将这份遗书收入怀中,想等待两个人抢救过来的时候,问明究竟是什么情况?如果涉及到刑事案,也可做为破案的线索。
真是万幸,也多亏发现及时,那大姐的丈夫和儿子都被抢救了过来,同时,迫使他们自杀的原因也搞清楚了。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大姐的丈夫在大姐离世之后,病情没有稳定住,在他们儿子初中毕业前夕,他的病又复发了一次,虽然命保住了,却瘫痪在了床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
治病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儿子出国读书自然也就成了泡影。而且,家中以后的经济来源也是个问题。面对现状,她的儿子初中毕业就再没有继续读书,一边照顾爸爸一边到外面打零工赚钱补贴家用,
他的儿子很懂事,挣的钱都交给爸爸保管,父子俩仔细地花销,攒了一点钱,买了一台电动车,他儿子有了这台车,就干起了快递工作,一干就是好几年,
他很喜欢这份工作,这工作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份稳定的工作了,收入也相对高一些。
然而却是好景不长,一次小小的车祸把他逼上了绝路。
那天在路上他为了躲避一台违规行驶的车辆,将一位路上的行人刮倒了,他紧急刹车下车扶起那人,虽然那人看上去只是摔倒的时候蹭破了皮,他还是叫了急救车将那人送到医院检查,当时光顾忙活救人,没有顾得上去寻那台引起事故的违规车辆。
那受伤的人是个40几岁的男子,医生全面检查之后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可那人坚持要求住院观察。住院再查也没有发现问题,但他就是不想出院!今天说头疼,明天又腿疼的,明明能走路,就说走不了,天天躺在病床上哼哼唧唧的说难受,意在多讹诈几个钱。
他儿子的车没有买保险,那每天都在发生的医疗费用令他心急如焚,那人住院半个月的时候就已经耗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继续住下去,那就需要借钱来支付了。可是令他们不舒服的是,事故并没有对那个人造成伤害啊,如果真的是把人撞坏了,那责无旁贷,就是砸锅卖铁举债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可那人分明是在讹人啊!
她儿子试探着劝他出院,他说可以,但要一次性赔偿他几十万的后续治疗费用,不然就不离开医院。那是个典型的无赖,医生护士都看得清清楚楚,但也是奈何不了他。院方一叫他出院,他就说身体这疼那不舒服的,要求继续检查,并说日后身体偌出现问题,你们医院能为我负责吗?没办法,医院赶不走他也不想担责,只好任凭他住下去。可怜那组长大姐的儿子,眼睁睁的看他住在那里,任凭医疗费用流水般的流淌。
那每天流水一样的治疗费就像那挖掘机的挖斗在一点点地挖向那个摇摇欲坠的家,终于在事故发生一个月后的一天,她儿子撑不住了。想到如果自己走了,爸爸没人照顾,还不如一起走,便和父亲说了自己的想法,父亲早就想解脱了,立马同意。于是,那晚吃过饭后,儿子打开了煤气开关……
“太过份了!如此无赖,必须惩治!”江雨萱听后义愤填膺,不好好决收拾他一顿,不能解那心头之愤!如果任凭这样的无赖得逞,那老实本分的人就没法在这社会上立足了!
……
当打听清楚那人住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时候,她叫那大姐守在她的丈夫和儿子身边,说自己出去转转,然后立马开拔,星夜赶到了无赖冯浩水的病房。
患者住院的病房门都是不上锁的,江雨萱很轻松地进入到那人住的房间。正是下半夜睡兴正浓的时候,她看见屋里有两张病床,床上熟睡着两个人。
担心搞错了,她仔细查看了床头上的患者标签,确认无误后,她开始实施自己的报复计划。
她目前的功夫对付这种小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她面向那无赖,狠狠地吁出一口阴寒之气,那气息便直奔那人的颜面而去。缭绕头部一周之后,钻进了七窍。
那无赖正在酣睡之际,忽觉一阵阴凉之风扑面而来,霎时额头冰凉彻骨,用手抚之虽稍有好转,可转瞬间就又剧烈疼痛起来。
整个头部似有无数钢针穿向他的头骨,又似有无数的钩子在挑他头部的筋脉,他抱头嚎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凌晨穿透于整个病区,惊醒了所有的病人。对面床上的病人被他惊醒,急问哪里不舒服,他却已是疼得满面流汗,说不出半个字来。
医生过来,看不出所以然,便开了大量的镇静止疼药叫他服下。
可这止疼药对他来说并不管用,他继续杀猪般的嚎叫。
说来也怪,只要医生安排他去做什么CT类的辅助检查,他的头疼病就好了。
这就引起来了病友们的纷纷责怪,有人说他是装的,有人说他活该,没病硬说有病,讹人家那个老实的孩子遭报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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