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汤加一张脸像红孩儿似的,就差没有怒发冲冠了,眼前这个景枫又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让他哭笑不得。 ( . )
这二货。
“你这个女人,竟然真敢,你……”他板了脸道。
“嘻嘻。”景枫脸色也红得像被火烧似的,讪笑道:“那、那又是您让我试试的,而且那不叫亲,不过是撞嘴而已,嘻嘻。”
“什么?撞嘴?”费汤加侧了脸呼气,指了门道:“滚滚滚,你滚出去。”
这女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景枫后退一步,呶一呶嘴道:“那、那我去把齐秘书喊来。”
真霸道,他自己先挑起的事,倒怪她了?真是的。
她转身向外走。
“你在外头守着。”费汤加冰冷的声音传来。
“这个外头指的是哪个外头,门外面还是这屏风外间?请教先生。”景枫回头笑眯眯道。
费汤加手抚了额,道:“照看人有在门外照看的吗?”
“哦,那我在外间。”景枫走到沙发“啪”地坐下,惬意地伸个懒腰,“那照看人是可以坐的吧?”
“你给我闭嘴!”费汤加那声音都像是要吃人了。
景枫撇撇嘴,头靠着看天花顶上的灯。
这个总统,真乃怪咖。
还那么多女人抢着当老公?送她都不要。
费汤加躺下去,疼痛加火烧似的热令他辗转难眠,头昏昏沉沉的,他把薄被掀开,侧身一会儿又猛地翻直了,一会儿又侧向另一边,安静的卧室内回响着这不停的翻身声音。
外面的景枫坐直探身往里瞄了瞄,抿抿嘴又不敢出声。
烧得那么厉害肯定是睡不好的了。
可为什么又死犟着不喊医生过来呢?怪咖。
费汤加躺直了身,两手臂无力的摊开,道:“你这照看人怎么照看的?就坐在那儿自己睡大觉吗?就不知道用冷毛巾帮我敷脸散热的吗?”
“我哪有睡大觉?又是您让我闭嘴的。”景枫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伸手拿那薄被给他盖上,“怎么不盖被?不怕我扑上去吗?”
费汤加翻一下白眼,伸手猛地把那薄被掀开,没好气道:“有胆你就扑上来,看看结果会怎么样?”
“哎呀,先生,您就别撩我了,我可会当真的。”景枫又拉那薄被给他盖上。
这大阎王烧糊涂了,竟频频撩人,真想借机睡了他,可是这烧得那么厉害,弄出人命来就麻烦了,谋杀总统的罪她可担不起。
再说了趁人之危总是不太好的。
“死女人,你不知道发烧不能捂被子的吗?”费汤加那带着血丝的眼睛狠狠瞪她。
“啊?是这样的啊,那、那就别盖。”景枫猛地一掀那薄被,手竟触碰到了那个地方,这回那可是软绵绵的了。
景枫脸一红,急忙后退了一步低头怔着不知所措。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物种构成的?
费汤加侧了脸拧紧眉,怒道:“你再碰我一下,就马上滚出紫荆宫。去浴室拿两块毛巾湿了水拧干,一块拿来给我敷额头和脸,一块放到冰箱,轮流替换敷。你火星来的吗?不会过日子的?”
景枫嘟起嘴嘟嚷,“我没有发过烧,也没有照看过发烧病人,好多东西是费时帮我打点的。”
费汤加半阖着眼道:“你离费时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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